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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月觉得二叔是有点少,就道,“我回头也给二叔换把匕首。”
  边二叔立马笑了,“我可记住啦!”
  边月自然是说话算数的。
  反正疗养院账上还有她不少钱呢,一把匕首没多贵。
  她昨天换的手表票、布票和棉花票她都没往出拿呢,连美人娘都不知道,要不然边二叔受的刺激更大。
  “爷爷,你们这回打了多少猎物啊,都要送回收站么?”边月关心的问道。
  “加起来得有四百多斤吧,我本来想着每家分点,二百斤送回收站,剩下的卖给厂子,给的钱多。”边爷爷回答道。
  美人娘道,“爹,家里不少兔子、野鸡呢,都是月月打的,家里吃不了那些,也卖点吧,我都给抹盐风干了,还有好几块腊肉呢。”
  边月不反对,家里马上分新鲜肉了,那个更美味。
  边爹咽了咽口水,“咋我一走,家里生活变得这么好了。”
  边大哥故意显摆,“月月还换了可多大米、白面,我们吃了好几回大米饭和纯白面饼了。”
  边爹更幽怨了。
  美人娘忍不住笑了,“我这就做饭,晚上吃肉,煮大米饭。”
  边爹觉得还不够,“再炖只野鸡。”
  第59章 狩猎大队归来
  边爹说再加只野鸡也就随口一说, 啥家庭啊!吃肉吃大米饭还要再加只鸡,过年都没搞那么丰盛过,但当他看到媳妇拿出来一只又一只风干野鸡、野兔, 就觉得得加!必须得加!
  边爹三五下冲洗完,回屋一样样看闺女换的好东西。
  从看到一袋袋粮食,那嘴巴就是咧开着的。
  穿上军大衣、军靴子臭美。
  水壶也没忘了挎身上。
  边大哥也都围着边爹看稀罕。
  边月有些没眼看, “爹,快脱下来吧, 一会该中暑了。”
  天多热啊,还穿军大衣。
  边爹恋恋不舍的脱了, 叠得可板正放柜子里了。
  那稀罕劲别提了。
  这还没完,又将帐篷翻了出来, 抱到了院子里,招呼边大哥、顾景挚几个大的一起扎。
  人多,也用不着边月,她索性就在边上看着。
  边爷爷和边二叔一家也都出来看热闹了。
  这么好的帐篷,都是头次见。
  边爹里外看了看, 冲着边爷爷说道,“爹, 好东西,有了这个住外头也不怕下雨刮风了。”
  边二叔也进里头逛一圈, “有点小,最多挤三个人。”
  当然是大人, 小孩的话能多装几个。
  边爷爷嗯了声,围着帐篷转悠了一圈, “好东西, 下次进山带着。我和你们二爷爷用。”
  边爹和边二叔有些傻眼, 敢情没他们什么事啊。
  边爹不干了,“爹,这是我闺女换的。”
  那意思咋地也不能没他的份啊。
  边爷爷不紧不慢,“咋地,你想让你爹睡外头。”
  边爹被梗住,憋气。
  边月看她爹都要气鼓鼓了,赶紧和稀泥。
  可不能因为一顶帐篷再发生家庭战争。
  不过边爹也不可怜,谁让他瞎显摆。
  “爷爷、爷爷,我还干了一件大事呢!”
  赶紧转移话题。
  边爷爷、边爹、边二叔再次都看向边月。
  边明举着小手,积极发言,“我知道,我知道。爷爷,我们把园子垫了,还种了好多菜呢。”
  这一出又一出的,边爷爷他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们才走了不到半个月,家里咋就变化那么多呢。
  顾景挚帮着解释,“是月月掏钱买糖,让寨子里的孩子们一起进山扒拉腐土的,花了七天才把园子垫好了。”
  边大哥他们也跟着附和,同时也没忘说自己干了啥。
  边爷爷背着手,“走,去看看。”
  边大哥、边二哥和边明都没跟着,后园子有啥好的,他们要进帐篷玩。
  边爹临走喊了句,“老大,玩一会就进屋帮你娘烧火去。”
  ————
  到了后园子,看着收拾立整的后园子,边爷爷三人都很高兴。
  他们蹲下戳土,看垫了多厚。
  “这么厚,得多少土,月月一共花了多少钱?”边爹问道。
  边月算了下,“花了将近十斤硬糖,还有两只野鸡。”
  边爷爷看着一垄垄整齐的菜地,“合适。都种啥了?”
  边月给指着,“这片是白菜,这块是萝卜…都是在疗养院换的菜苗和菜籽。”
  边爹有些可惜,“这么好的土咋不种地瓜啊。”
  边爷爷瞥边爹一眼,“现在种地瓜能赶趟,啥也不懂。”
  边爹憋气闭嘴。
  边月忍不住问道,“爷爷,咱们寨子的地是咋分的?”
  边爷爷现在已经不把边月当成小孩了。
  狼牙寨从来都是看能力的。
  只有真有能耐进山才能活下来。
  “咱们寨子一共也没多少地,就没学外头,一起上工、下工的,直接抓阄,自家管自家的,不过地都很贫瘠,一年下来也得不了多少粮食。”边爷爷看向大山,“咱们寨子靠打猎为生,也没有太会种地的。”
  边月眼珠一转,“那咱们可以将地也垫了么,我觉得以后种苞米、地瓜也能多打些。”
  边爷爷考虑了下,“正好晚上要开会,和大家伙说说,这活家里娘们和小孩可以干。”
  边月有点傻眼,她好像给自己找活了。
  一旦狼牙寨全体行动,她就没办法雇佣童工了。
  不过现在地里有粮食呢,想垫土也不会是现在。
  还能拖一拖。
  边月又想起一件事,“对了,爷爷,疗养院有人会打井,可以保证将岩石给炸开,一口井一百块钱。”
  顾景挚补充,“咱们也得出人挖。”
  边爷爷仰头大笑,“哈哈哈…我孙女就是个福娃娃啊。”
  边月被边爹抱起来,又亲又啃的。
  边月生无可恋,脸被扎好痛。
  可把顾景挚心疼坏了,“叔叔,叔叔,月月脸疼。”
  一时之间,热闹极了。
  边爷爷有些懊恼,“你说咱们这么多年咋就没往那想想呢。”
  边爹最后啃了两口,“还是我老闺女尖,随我了。”
  边二叔拆台,“大哥你可得了,你脑子也就那样了,月月是随我大嫂了。”
  边爹直接将边月放到了肩膀上,“那月月也是我亲闺女。”
  边爷爷已经在考虑了,“这次正好将猎物卖了,就差不多有一百了。”
  顾景挚提醒,“还得买些砖。”
  边爷爷点头,“那就不分肉了,咋地也要把井打了。”
  边爹和边二叔也是这个意思。
  边月见边爷爷定下打井了,才道,“爷爷,我要给家里打口井,跟疗养院那边讲好了,这钱我出。”
  边爹觉得肩膀突然沉了,他闺女简直是个金娃娃啊。
  一百块钱,说掏就掏啊。
  边爷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啥反应了。
  主要这事他都没经过。
  边二叔乐了,“大侄女,二叔跟着借光了。”
  边月小胖手一挥,“都是一家人。”
  这话边爷爷爱听。
  边爹将闺女抱在怀里,很是谄媚的问道,“闺女啊,你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