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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她祈祷起作用了,还是老天就是吓唬吓唬人,很快乌云就飘走了,一滴答雨都没落下来。
  中午吃的烤兔子,顾景挚烤的,稍微有点不均匀,有的地方微微糊了,不过还是一样的好吃。
  下午没啥新鲜的,就是干活、背书、练字。
  倒是傍晚,顾景挚做晚饭,边月出去了一趟。
  将俩背篓都带走了。
  里边都是硫磺。
  还有仨军用水壶,都空了,必须补充一下。
  她还没忘将弓箭带着。
  因为她发现黄昏后猎物数量增多,还容易遇到大家伙。
  不过她也有点纠结,不想再遇到梅花鹿了。
  要不然又得往疗养院跑。
  ——————
  边月已经上树了,居高临下站在树枝上。
  并没有着急射击。
  她之前还想着可能会遇到大家伙,没想到预想成真。
  一家四口野猪,两大两小。
  野猪还真是猖狂,公野猪直接将泉水口附近给清场了。
  两头小野猪正在饮水嬉戏呢。
  母野猪在旁边拱土找吃的呢。
  她拖着下巴考虑,吃公还是吃母呢,或者烤乳猪也不错呢。
  以她的箭术,三秒内可以射出两箭。
  所以她现在是四选二。
  最后她决定选公野猪和一个小的。
  主要是母野猪不咋好吃(老母猪肉不香)。
  而且母野猪带着一个小的也能生活,也算可持续发展了。
  不过在射箭之前,她还吐槽自己两句,有点飘呢。
  边月拿出两支箭,她是不会两箭连珠,只能分开射。
  只不过将箭支放旁边,第二箭的时候好拿,节约时间。
  边月深呼吸一口,憋着这股气没吐出来,搭弓瞄准射箭。
  她其实离野猪有段距离,但是她居高而射,不存在不在范围之内,而且威力也绝对够。
  她索性直接奔着猪脑袋而去。
  主要射到猪肚子不一定会致命。
  最理想就是从眼睛进脑子,可惜她没那个箭术,另外她居高,没法让弓箭拐弯的。
  所以硬碰硬是最好的选择了。
  一箭射出,边月根本无心查看,立马拿起身边的第二支箭,再次拉满弓弦射出。
  这时候野猪的嘶嚎声已经传来。
  边月忍不住一喜,赶紧低头观察。
  那头公野猪脑袋被射穿,已经趴那没气了。
  小的那个…没射中!
  箭支紧挨着小野猪,已经扎进地里了。
  现在叫唤最欢的是那头母野猪。
  野猪估计嚣张久了,它们居然都没逃。
  小野猪倒是跑到了母野猪的身后。
  边月挠了挠脸,既然不想走,就留下吧。
  这回她连续射了三箭。
  母野猪也步了公野猪的后尘。
  小野猪到底让跑了一个。
  有些遗憾,一家猪没能整整齐齐的。
  边月快速下树,一边收箭支一边查看野猪是不是真死了。
  可不想被临死撞一把。
  很好,都死的透透的。
  箭支不好拔呢,扎得比较深。
  边月运了运力才全部拔出来。
  不管猪血了,没办法,没容器。
  她将箭支在泉水口洗洗,使劲甩甩,直接在衣服上擦干。
  必须擦干,会生锈的。
  箭支放到一边,她又将水壶灌满了。
  还没完,再将背篓洗干净。
  边月站起身,看了眼三头野猪,猪血已经留了不少了。
  不过两头大野猪都是直接被穿脑,又不是爆头,出血量并不算多。
  猪死了长时间血不流出来,肉该不好吃了。
  所以她只能自己动手了。
  掏出匕首,奔着猪脖子的动脉划过。
  这下子可就快多了。
  她让先留着,准备先处理小野猪。
  内脏什么的好说,可猪毛搞不定啊,没有热水。
  边月稍显烦躁,啧了一声。
  叉着腰站在泉水口,决定往回搬了。
  这次两头大的都不算太大,母野猪也就二百刚出头,公野猪一百五顶天了。
  加起来跟之前打的那头母野猪差不多。
  直接往背篓里塞,肯定是塞不下的。
  边月也不在意,只要不掉下来就好了。
  小野猪和公野猪放一起。
  怎么往回拎有点麻烦,因为她腿短嘛,一手一个背篓的话,背篓会拖地,这就很尴尬了。
  要是背篓没东西,可以倾斜一点。
  之前装硫磺,有个背篓其实只装了一半。
  边月想了下,还是决定背一个抱一个。
  她有神识可以不看路的,有挂的人就是这么牛掰。
  第85章 自己买手表
  边月尽管已经快速离开了, 但是猪的血腥气太重了,还是引来了觊觎者。
  还好不是虎狼,是头猞猁。
  这家伙是个阴的, 正在树上等待时机呢。
  要不是有神识,还兴许真能让它得逞呢。
  边月挑挑眉,无声的说了句, “老六啊…我喜欢。”
  她两辈子都挺喜欢毛茸茸的,不过喜欢归喜欢, 她可不会手软。
  有时候手软了命就没了。
  边月不想将隐患带回温泉谷。
  但是这种敏刺型的动物其实挺克她的。
  如果它要跑,小短腿·月是追不上的, 即使有弓箭也够呛。
  所以机会并不多。
  边月为了让它尽快行动,还故意往它那棵树偏了偏。
  这么浓厚的血腥味不信它不动心。
  猞猁哪里有人“阴险奸诈”。
  在她的故意勾引下, 猞猁到底没忍住,直接扑了下来。
  边月直接将抱着的背篓一扔,匕首已经在手上了,往前一送,就刺穿了猞猁的脖子。
  如果外人来看, 就跟猞猁故意往匕首上撞一般。
  这就是神识的恐怖之处,可以分毫不差的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