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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屿阔……”
  祝怀霜艰难地伸手,想去拍拍人的肩膀,却被男人的大手突然抓住。
  “你还在……”
  江屿阔叹息,语气古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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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甜米糕
  ◎少年带着软甜,仿佛一块发了酵的甜米糕。◎
  祝怀霜不知道江屿阔又犯什么病了,抓着他的手,在那里不停地嘀咕‘你还在你还在’。
  他看这人伤口裂开了也没影响犯神经病!
  “江屿阔,”祝怀霜没那么着急了,“江屿阔你看看你自己的手,都是血呀!”
  江屿阔动了动,摸着祝怀霜的手,“你没事吧?”
  祝怀霜:“?”
  “我没事呀,是你的伤口崩开了。”
  江屿阔摇头,“你刚刚晕倒了。”
  祝怀霜:“……”
  哦……他被江屿阔的伤口这么一闹,几乎都忘了自己刚刚晕了一下。
  被江屿阔一提醒,祝怀霜又想起来了,“啊……没有,我没事。”
  说着没事,但晕眩感卷土重来。
  江屿阔找了块干净的皮肤,贴上祝怀霜的额头,随即脸色难看,“你在发烧。”
  祝怀霜迷迷糊糊的,没听清楚,他睁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江屿阔,委屈坏了,“你、你说我发什么???”
  江屿阔是不是有病啊,干嘛说他发.骚?
  看了看自己还半躺在男人怀中,祝怀霜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可恶可恶!
  江屿阔愣了一下,这会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见着少年一副抵触委屈的样子,一边觉得心疼一边觉得好笑。
  “我说…你发.骚啊。”江屿阔骨子里对祝怀霜独有的恶劣又冒了出来。
  到底要怎么疼眼前可爱的老婆,怎么空耳都能这么可爱?
  祝怀霜浑身又烫又冷,一阵阵的冲刷着他的身体,羞愤难当。
  “我……你……”他不明白,江屿阔怎么突然这么说他,是不是他做了什么让江屿阔误会了,他就说嘛,不应该理这个人!
  眼看着祝怀霜又掉金豆豆了,江屿阔跑偏的脑回路又回来了。
  他一把抱住老婆,着急忙慌的为自己嘴欠买单,“我胡说的胡说的,我说你发烧,发烧,发热,我胡说的!”
  解释着,江屿阔扇了自己嘴巴一下,“我是混蛋,对不起对不起。”
  他说这种话,无非就是对祝怀霜的恶劣心思在作祟,他也不是真的觉得祝怀霜骚,更何况,骚不骚的,都是他老婆,老婆对他骚一点怎么了?
  即便是那些年,在江屿阔对祝怀霜的各种过分想象中,祝怀霜在他的幻想中都是那纯洁美好的百合,他也只是想想老婆可能会怎么诱.人.sao.浪,想想而已,祝怀霜又怎么会那么俗媚?
  更何况,老婆这时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人,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稚嫩的老婆什么时候听过这种话,不吓坏了才怪呢。
  祝怀霜讨厌自己这个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体质,他不是真的想哭,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江屿阔这么说,他就觉得委屈。
  这会儿江屿阔又疯狂道歉,还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祝怀霜又觉得……
  他什么都不要觉得,只要跟江屿阔这个人沾边的事,他总是会产生无法自控的混乱。
  就好比,他真的很在意江屿阔说的,自己在他口中那什么不那什么的。
  虽然嘴上说着放弃,但祝怀霜还是不想自己在曾经爱过那么多年的男人心中,是那种形象。
  是不是入学后和江屿阔的接触中,自己的言行举止令江屿阔误会了。
  是啊,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又有所接触,这样的自己,连祝怀霜自己都唾弃。
  “我现在不碰你,我不是见个男人就忍不住的人,我不……我不……”祝怀霜说不出那个字,“你也放开我,我们最好别有接触。”
  上辈子的祝怀霜没被人说过这种过界的话,他没觉得自己有多漂亮,和他有过接触的人也从来不会这样说他。
  事实上,从十八岁的那年暑假开始,他就被祝忠强囚.禁起来,几年后被救出来后,接触最多的就是医护人员。
  祝怀霜短短二十八年人生中,接触的唯一情爱.欲.念,只有单方面对江屿阔的。
  现在,江屿阔反过来对他不断释放男人对男人的爱.欲,还亲口说着喜欢。
  祝怀霜可招架不住。
  江屿阔就是一时没忍住,月光,昏暗,狭窄的空间,老婆脸蛋儿红扑扑的,香香软软的身体……
  江屿阔对祝怀霜总是有一股难以自控的破坏欲。他爱他,想要将他永远护在怀中。
  可他更爱他,也想将这个浑身上下都纯洁的百合花沾染自己的气味,碾碎百合纯洁的花瓣,将它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就是没忍住嘴贱了一下,结果老婆真的生气了。
  江屿阔放开双手,和祝怀霜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请你相信我,我并没有要折辱你的意思,但我刚刚那样说你,确实不对,我和你道歉。”江屿阔说。
  祝怀霜借着月光去看江屿阔的眼,那双向来凌厉深沉的眼,此刻却无比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