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贺连衣苦口婆心:“给她起名字,也能让它更安心成长,是吗?”
玲珑也没拒绝,只好点点头:“行吧。”
贺连衣盯着她上身看了看,只见她穿着一身齐襦裙,外罩红色透明长袍,纤细的胳膊半遮半掩,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的心口此起彼伏,雪白的一片,最是适合落字。
贺连衣盯着她胸口看了一眼,不忍转了转笔,头低着,左手拍了拍腿:“你坐我这边来,我好写一点。”
玲珑迟疑地看她一会,见她的手臂的确隔着自己有些距离,势必要坐近一些,才好落笔。
她便抬起双腿,绕过贺连衣的双腿,贺连衣也往她身旁挤了挤,左手扶着她腰肢,帮着她轻抬玉臀,让她坐落在自己大腿上。
臀紧实饱满,紧紧压着她的腿,让她不觉得重,反而有几分温润。
这一坐下来,不禁让她心生涟漪,身体的接触太过诚实了,玉玲珑浑身上下都是诱惑,尤其是前日才双修过,身体一靠近,就像是钥匙转动锁芯,门被打开,欲被放了出来。
坐上来时,裙摆自然叉开,露出一双上等白瓷汝窑般的腿,那腿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辉,白凉凉一片,晃得人触目惊心。
贺连衣扫了一眼,很快,玉玲珑便拉拢着裙摆,遮盖住那紧闭的双腿。
她双膝微微弯曲,调整了一下坐姿,手放在腹上,任由她宰割。
“我好了。”
玉玲珑原本冷静了下来,不曾想这下坐在贺连衣身上,肌肤剐蹭,布料撕拉,让她再一次心浮气躁。
但她忍着,只觉得腰后有一温热的掌心捧着她,那掌心缓缓往上滑,顺着她背脊骨,刷拉地落在蝴蝶骨之间。
隔着薄薄的轻纱,手掌熨帖着肌肤,好似要融化一般,她的掌心因练剑而起了一层薄茧,轻柔抚摸时带起一阵阵硬质的剐蹭。
玲珑不由得呼吸紧了紧,她凝着神,缓缓呼出口气。
贺连衣捏着毛笔轻轻转动,她的指腹因用力而变得粉红饱满,手背上浅青色的血管和白色筋也凸起来,颇有力量一般。
她只瞟了一眼,便匆匆撇开头。
她侧着时候,脖颈显露出来,让颈窝愈发清晰,那颈窝似乎盛满了白兰地,她曾在那片温柔乡如痴如醉,几番沉溺,那笃笃跳动的大动脉不停拍打出迷人的鲜香,勾得她一颤一颤的。
贺连衣快速眨了眨眼,只知道此刻心绪不可乱飞,视线下移,锁骨下有片雪白的肌肤,她执紧笔,轻轻落下。
“呃”。
冰凉的墨水染黑肌肤,第一横,玉玲珑便低吟了声,她有些抖,忙将笔移开,只切过脸去问她:“冷吗?”
她的头发也落下去,落在那雪白的一片,轻轻抚着皮肤。
玲珑深情艰难,咬着唇道:“痒。”
“痒?”
那没办法了,痒只能忍着。
这玉字才落下一横,不可前功尽弃。
贺连衣:“我尽量慢点,轻点。”
玉玲珑蹙着眉,双手抓过她的腰,将头往她怀里偏了偏:“那你就轻点,慢点。”
她不忍笑了下,玲珑害怕的样子,还挺可爱的,知道往她的怀里躲。
她还很敏锐,每一笔落下,她都紧紧咬着腮帮子,一口气憋着,装着没事,但眉头却蹙成一团,嘴唇也咬得红红的,终于忍不住了的时候,双手紧紧掐着她腰肢,像是要把指甲嵌入□□中去。
“还没......结束吗?”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掀开眼眸,眼含秋水般恳求着她:“嗯?”
望着莹莹动人的娇软人儿,她的心跟着融化了,只是她摇头:“没有,不过才写个玉字。”
她低头去看胸口上的字,简单正楷,端正玉立,和贺连衣这个人着实相称,不过,这字体和她之前写的怎么不大一样。
思绪刚飞远,那沾着墨汁的毛笔再次落了下来。
冰字,落在玉字下方,刚点了两点,对方就停下来:“完了。”
贺连衣转动着毛笔,看着那竖着的空白已经不多:“快没地方写了,还有一个鹤字呢。”
字体写在左边心口,按照竖写的法则,是要往下写的。
只是齐襦裙下......。
“不能写在裙子上吗?”
玲珑抓着她腰,侧过脸时,脸都红了。
“这好像不符合规则。”
看着她满脸盛开的红杜鹃,贺连衣更是心中一动:“你害羞吗?”
玲珑的蝶翼睫毛轻颤,她横过眼神,蔑视道:“谁害羞,我又不喜欢你,怎么会在你面前害羞。”
贺连衣喃喃:“这就对了,你既然不喜欢我,也无需什么害羞,尴尬,你我两人都是根据规则干事,这事情办好了,孩子才能好,你好我也好,所以得罪了。”
她望着她,心中又羞又气:“那你来就是了。”
清冷仙师掀开眉眼,她似乎也不太开心,只半张着嘴,将笔杆子横着咬口里,腾出来的手落在她束带上。
轻纱制的束带发出刷拉生,继而如一片簌簌落叶滑下。
襦裙就像是鲜嫩的花朵叠叠盛开在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