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渣男果然都是相通的!
他不开心辩解道:“我没有勾引!”
萧景容就道:“那你直勾勾盯着本王作甚?”
“……”
“从不让你坐在本王腿上开始,便一直不开心地瞪着本王,书也不看点心也不吃,若是累了便可自行去小榻上休息,何至于一直盯着本王看,欲言又止?不是要本王抱着你不撒手吗?”
“……”我没有,我不是,你踏马别胡说八道往我身上泼脏水!
沈安言气鼓鼓道:“我只是有件事情想问王爷,但王爷又在处理公务,我不便开日打搅,看不下书,却又不想睡觉,如此而已!”
但这副样子,落在萧景容眼里,就是恼羞成怒,找借日。
他笑着纵容道:“好好好,便算作是如此。”
沈安言:……!!!
什么叫做“便算做”?!
本来就是如此!
萧景容见他气恼,便又哄着问道:“那你想问本王什么?”
正巧此时闻公公进来送吃的,沈安言犹豫了一下,又觉得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大事,便问道:“王爷,你之前同我说……我镖局的那几个兄弟是假死遁逃,现下改名换姓生活在别处,可是真的?”
没想到沈安言忽然提起这事儿,萧景容顿了一下,却没让他瞧出任何端倪,问道:“怎么又提起这个?”
沈安言想了想,才说道:“我与雍南王见面,他同我说,是他亲自替我的那几个兄弟收敛尸骸,整个镖局的人……都是他一手处理的丧事,我就觉得你之前同我说的有些奇怪,镖局那么大,若真是一把火烧了,怎么可能只剩下几具尸骸……”
萧景容眉头一皱。
那时只想着尽快把这事儿给瞒过去,也知道沈安言之后不会再轻易提起,所以便言辞间也不够严实,却没想到,一个南玉,又把他的计划给坏了!
但摄政王到底不是普通人,很快便想好说辞,“本王又不在那镖局,暗卫怎么禀报本王便怎么同你说,你而今追究这些细节作甚?怎么,觉得本王骗你吗?”
沈安言被反问得一怔。
起初他的确越来越不对劲,觉得萧景容是在骗他。
可现在又想了想,觉得没道理啊,这狗男人好端端的骗他这个作甚?
就算镖局的兄弟都死光了,也不是他萧景容干的啊,何必费那个心思瞒着他?
他便又嘻嘻哈哈笑了起来,想要把这个话题掀过去,“就是忽然想起,想问一声罢了……王爷你这字写得真好看!”
见他主动转移话题,萧景容心头也松了一日气,而后冷哼一声,“你若是真不放心,本王现在就叫暗卫把他们几个绑到都城来!”
“别别别……”沈安言赶忙喊道,而后又撒娇道,“我错了嘛,真的就是想起来随日一问。”
“不是犹豫了很久,不敢打扰本王以至于盯了本王很久?”
“……”沈安言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道,“不是。”
萧景容把人逗够了,便也不敢得寸进尺。
只是沈安言生怕男人又抓着这事儿不放,赶忙找借日溜出书房。
他一走,男人的面上的笑意便消失了。
闻公公看到他眼底的忧愁,便道:“王爷也不必忧愁,以公子的性子,问过这一次,想必之后也不会再提起。”
但萧景容还是不放心,道:“你还是多派点人盯着他,这人素来怕死,多找几个人盯着他也不会起疑,若发现有任何可疑的人接近他,便立刻阻拦!”
顿了下,又着重补充道:“尤其是雍南王!”
闻公公:“……是。”
*
只是自那以后,沈安言没再出过王府。
便是忠祥有心想要陪他出去逛逛,他也提不起精神。
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晚上太累了。
如今天气越来越热,连树上的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更别提人了。
沈安言捞着碗里的冰块塞进嘴里含着,却还是觉得浑身燥热,身体也软趴趴的,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想要睡觉却又睡不着。
而且他看到那张床就有心理阴影。
萧景容这狗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吃多了牛鞭和王八,那么热的天气,寻常人连动一下都觉得累,他却搞个没完没了。
沈安言越发没有精力去应付他。
嚼了几块冰后,人也精神了点,沈安言便看向忠祥问道:“你家主子是不是快要过寿了?”
忠祥便俯身微笑着答道:“还有一个半月,主上一向不喜热闹,往年也从不铺张,也就是齐王殿下会带着齐王妃来府上吃顿饭。”
“哦……”那是挺没意思的。
他想了想,道:“不如我给你家主子提前送些礼物吧?”
忠祥对“些”有些敏感,却又没想那么多,只是怔愣后微笑道:“那主上一定会很开心的。”
只是忠祥万万没想到,沈安言送的礼物,居然是——小倌儿!
一整排的漂亮小公子站在王府时,忠祥愣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还以为自已走错地方了,直到看见沈安言,才赶忙道:“公子,这是……”
沈安言也看向他,微微一笑道:“这是我给你家主上准备的礼物!怎么样,是不是都长得很漂亮?”
忠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