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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既然师尊以为,用小玩意儿是亵玩,那索性就幻化而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来,往晏陵掌心一放。
  晏陵低眸看了一眼,又望向了林安。
  “师尊,对我用这个……”少年的俊脸红通通的,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只要你我心意相通,不管玩什么,都只是增进感情的小游戏而已。我,我就很喜欢玩,所以,也希望师尊能喜欢。”
  为了让师尊相信他真的很喜欢玩花样,他索性就豁出去了,抓着师尊的手,手把手教师尊怎么玩|弄他的身体。
  他们两个,一个真敢教,一个真敢学,不知不觉,就又缠在了一起,正玩到兴头上时,晏陵忽然神色一凛,往殿外望了一眼。
  “师尊,怎么了?”
  “没事,只是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两只小老鼠,正在殿外偷觑。”话锋一转,晏陵又道,“你说,该怎么惩罚小老鼠?”
  “绑起来,吊在树上一夜?”林安随口提议,又道,“会不会太残忍了啊?”
  62 他确实在师尊的房里
  ◎而且,还光溜地躺在师尊的怀里◎
  晏陵道:“不会, 那是他们应得的。”
  然后就抬手施法,两束灵光嗖的一声,破门而出, 将殿外蹲守的两只“老鼠”分别捆了起来,倒吊在了靠近行宫的大树上。
  还隔空画出两道符咒, 将二人的嘴巴堵了。
  这下总算清净了。
  翌日, 三人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才一碰面, 都愣住了,随即齐刷刷地发出灵魂拷问:“这是怎么了?”
  随即又纷纷否认:“我没事啊。”
  在连续两次异口同声之后, 林安赶紧抢先开口道:“我昨晚没睡好, 翻床底下了,这才摔伤了腿, 二位师兄这是怎么了?”
  短短一夜而已, 怎么一个两个都像是被打折了狗腿?
  林安走路一瘸一拐, 这是有缘由的。昨天晚上和师尊彻夜不眠, 玩了一夜, 天色蒙蒙亮, 才疲倦到倒头就睡,睡了没两个时辰, 又被惊醒, 原来是师尊忘记出去了, 可能也是累坏了的缘故。
  为了不耽误正事,林安也不敢睡懒觉, 可人又晕乎乎的, 没什么精神, 既然醒都醒了, 索性又扑了过去,和师尊来了个早安炮,打完之后,人是精神了,但就是浑身上下像是被土方车碾过。
  尤其是腰和腿,又酸又涩。如果不是怕师兄们着急,林安真想撒撒娇,让师尊给他揉揉腰。
  可两个师兄又是怎么了?
  腿脚不利索就算了,眼底还发青,一脸衰样,难不成昨夜偷鸡摸狗去了?
  林安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他们,道:“两位师兄该不会是信不过我,昨晚偷偷在魔界密谋查探什么吧?”
  温琼正色道:“我乃名门正派的弟子,岂能行出那种鬼祟之事?”他昨晚可不是偷偷在魔界走动,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动,魔界又不似仙山,还有宵禁。
  “是啊,小师弟,我视你如亲弟弟一般,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待你好,你却这般误解我,这让我很是伤心。”白苏还故作姿态地摇了摇头,抬手擦拭眼尾并不存在的泪。
  “是么?”林安将信将疑的。
  其实他只猜对了一半。
  事情是这样的,昨夜原本温琼已经睡下了,但由于惦记着表弟的安危,便翻来覆去,迟迟未能入眠。忽瞥见窗外有黑影晃动,便起身裹好衣服出去查探。
  刚好将行迹鬼祟的三师弟抓了个正着,一问之下才知,三师弟初来魔界,睡不习惯,就出来走走,然后竟意外瞧见小师弟偷偷摸摸溜到了师尊的行宫。
  三师弟一路尾随,就看见小师弟化作蛟身,趴在窗外偷看,原本是想出声制止,但又担心会惊动师尊,再者,这里毕竟是魔界,乃小师弟的地盘,若小师弟心存不轨,只怕会对师尊不利。
  遂悄无声息地去寻了大师兄。
  温琼骤听此话,第一反应便是绝不可能。
  师尊修为莫测高深,又心思缜密,所住之处,定会设下结界。纵然小师弟现如今是入魔期,但就是一百个小师弟,也不是师尊的对手。
  又怎么可能有能耐趴在窗外,偷看师尊的?
  然而,白苏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看错,还拍着胸膛打包票,说小师弟行迹十分鬼祟,看起来不像是在干好事。
  温琼担忧师尊的安危,索性就同三师弟一道过去查看,却没发现什么异样,殿里灯火通明,以为师尊在打坐调息,便说要走。
  白苏不放心,非要进去瞧个清楚。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时,就被殿里飞出来的灵力,捆了起来,倒吊起来,整整一夜,连嘴巴都被符咒封得死死的!
  温琼乃蓬莱少主,出身高贵,父母都是修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独子,只待他学成归来,就要继承家业。在剑宗又是晏陵座下的大弟子,宗主座下没有徒弟,说他是首座弟子也不为过。
  向来沉稳懂事,甚少有离经叛道的时候。师尊一直以来对他也颇为信任宠爱,从来没有苛责过,哪怕就是重话,都没曾说过几句。
  何曾受过昨夜的委屈了?
  白苏也很郁闷,直言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眼下三人面对面,气氛着实有些尴尬,等师尊来时,就更尴尬了,拱手行礼后,就不约而同地偏过头去,没有一个人敢直视师尊。
  晏陵倒也没有点破,正要离开魔界时,竹叶青和小狐狸远远跑过来送行,至于那些旧部们,由于和仙门有仇,只远远站着,不肯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