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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竟然有好几家的丝线绣线都卖断货了。
  胡媚则对于这样的方法很不以为然,“姐姐你说如果是一个绣娘绣的荷包被他给挑中了,而那绣娘又是年过半百的老妇人, 那该如何是好啊?”
  “来参加的肯定都是妙龄少女,怎么是年过半百的妇人呢。”王子服也不傻, 关于这一点儿当然是特意说清楚的了。
  胡媚狡黠一笑,“他只是说未婚适龄了,可没说具体的年龄,在我看来, 他那样的人配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最合适不过了。”
  “你想要干什么?”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姐姐你就等着看热闹吧。”
  说着胡媚离开了座位。
  桃蜜摇摇头,好吧,如果胡媚不弄出些乱子那就不是胡媚了,只要不是太过分,权当是教训一下目中无人还自大的王子服了。
  中午时分,王家的佣人古仁把所有女子绣的荷包收上来,放到王子服面前,王子服收起扇子,目光轻蔑的看向台下的众多妙龄女子。
  明明目光中带着根本就没有任何掩饰的轻蔑,可台下的女子们还是羞得低下了头,看的胡媚真想要上去教训一下王子服,不过为了接下来的好戏,她只能先忍着了。
  王子服看着面前一堆一堆的的荷包,什么花开并蒂,鸳鸯戏水,比翼双飞的,都是极好的寓意,心中不由的更加看不起这些人了,把心思都展示出来了,真是可笑,以为他会喜欢这些东西吗?
  “这些这些,都拿回去,什么样的东西就敢拿出来啊,真以为我王子服是那些没见过市面的人啊,用这些东西来糊弄我。”
  大把大把的荷包扔向台下,那些女子捡起自己好不容易绣的荷包,纷纷流泪跑远了,也不知道是伤心自己的一片真心错付了,还是在伤心自己和王子服,和王家少奶奶的位置无缘了。
  突然间,王子服被一个荷包吸引住了,手掌大小的荷包,上面并不是那些庸俗的东西,而是一只小狐狸在树下慵懒的躺着,栩栩如生的样子好像那只闭着眼睛的小狐狸随时都能够睁开眼睛一样。
  “这个是谁的啊,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古仁拿过王子服手中的荷包,举到在场女子的面前,“这只荷包是哪位姑娘所绣,我们公子很是喜欢。”
  胡媚一笑,走上前去,“这是我的,王公子喜欢真的是老身的荣幸。”
  不只是王子服,就连古仁和在场女子都震惊住了,原因无他,胡媚现在完全是一副年过半百老妇的模样,脸上还有一颗硕大的黑痣。
  王子服闭上惊讶的嘴·巴,“大娘你是谁呀?我们这个比赛说好了就是要女子自己亲自绣的,你这代替你女儿绣好像不合乎情理吧。”
  “王公子说错了,这就是老身为自己所绣的啊。”
  “大娘,你要知道,我们这是在寻找和我们子服少爷共度七夕佳节的女子,不是在做刺绣大赛,你……”
  “我当然知道这是在选人和王公子共度七夕的了。”说道这里胡媚突然羞涩的低下了头,“不瞒王公子说,老身呢已经年过半百了,但是至今未婚,所以也是和这些个姑娘一样想要嫁给王公子的。”
  胡媚的话引起了哄堂大笑,王子服站起来,“我要选的是妙龄少女,不是老妈子,你懂不懂啊?”
  听王子服这么说,胡媚也收起了羞涩的笑容,“可是你也没说年纪啊,只说未婚适龄,我认为我和你就很适龄啊,而且你也看中了我绣的荷包,两样都符合了,难道王公子想要反悔自己事情说过的话不成啊?”
  古仁接到王子服的眼色,下台把荷包交到胡媚的手上,“这位……姑娘,我们家子服少爷真的和你不合适,你就不要在这儿添乱了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我符合他说的所有条件,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听胡媚这么说,王子服露出一抹冷笑,“你不就是想要钱嘛,说吧,给你多少钱才会放过我?”
  “我不要钱,我要你给我道歉,证明是你错了。”自以为是,这种自大的人她最不喜欢了。
  “不可能,古仁给她钱,让她现在就离开。”
  胡媚看着古仁手中的元宝,也露出冷笑,“王子服,你是不是以为所有的人都喜欢你的钱啊,你的钱能够做很多的事情?”
  “不然呢?”王子服反问道,“你不就是想要钱嘛,现在我把钱给你了,你可以走了吧。”
  胡媚拿过古仁的手中的元宝,像王子服的方向扔过去,很准确的落到了王子服面前的桌子上面,“把钱还给你,我就是想要告诉你,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你的钱,如果你真的要这样认为,在你没钱的那一天不会有一个女人和你在一起。”
  胡媚很潇洒的转身离去,王子服感到胡媚的话很是不可理喻,同时也让他的脸很没有面子,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敢来这儿说他,“我们继续。”
  王子服从一堆的荷包当中开始挑挑拣拣,但是因为之前胡媚的缘故,他也没多少的兴致了,随手拿了一只很是朴素的荷包,上面不同于胡媚的明艳,也不同于那些的花哨,就是白色的布上面绣着几朵小花,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
  婴宁上台一把抢过王子服手中的红包,“我退出比赛,把我的还给我。”
  “为什么啊?”难道这又是一个想要欲擒故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