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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亲妹妹吗?”难道郑何祖从一开始就在骗她?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便说什么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全都是骗她的?
  “他是一只这么介绍到,说是亲妹妹,最亲的妹妹。”闵建佑不知道闵贤珠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还是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妈妈,你认为他妹妹也有问题吗?”
  “这样,你去找私家侦探帮我查郑荷娜的所有信息,我倒是要看看,她和郑何祖之间有什么猫腻。”
  曾经也是做过好几年夫妻的,她对郑何祖的本性是了解的非常清楚的,为人自私自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可以满嘴谎言,他会平白无故对一个女人丝毫没有戒备之心吗?
  除了那个女人是他所爱的,掏心掏肺去爱的,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女人的手段高明,能够让郑何祖对她丝毫没有警惕心。
  如果是前者,她就是找到了郑何祖的弱点,如果是后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说不定她还能够和那位郑荷娜小姐有合作的机会呢。
  具恩才出院了,虽然每天尹美子都是给她送各种补汤,郑乔彬也给她买了不少的营养品,可是她依旧还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比怀孕之前还要瘦,白美人看她这样是越来越不喜欢了。
  怀孕的时候还好长了些肉,看起来不错,可现在除了那一身的皮就剩下骨头架子了,一看就不是有福气的模样,一时间对具恩才的微词也是越来越多了。
  这仿佛形成了一个循环,具恩才就是因为害怕白美人才会吃不好睡不好的,身体消瘦了下来,而白美人看见骨瘦如柴的具恩才又是很不满意,经常言语的攻击让具恩才更加的害怕了。
  恶性循环在郑家进行着,郑乔彬也是无可奈何,他本来就没有多么大的本事,不过是仗着郑何祖的庇护罢了,现在虽然说是儿子出生了,可他认为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在面对母亲的冷言冷语和妻子的委屈哭泣他不是没看见,只是就算是看见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最后也只能选择不作为。
  郑秀彬也是感到很烦,现在的郑家不是孩子的哭上,就是白美人的指桑骂槐,要不然就是具恩才那一张委屈巴巴的脸,弄得她都没有心思学习了。
  往桃蜜那里跑的时间便多了起来,桃蜜多多少少也听见了一些,“如果恩才能够坚强一些,不那么害怕大嫂,大嫂也就不会那么跋扈了吧?”
  “谁说不是,我妈妈她就是欺软怕硬,就是看大嫂好欺负。”郑秀彬撅撅嘴,对她妈妈的所作所为也是不怎么赞同的,“我想的也是如果大嫂能够强硬起来,我妈妈应该也就不会那么对她了,可大嫂的性子你也清楚,那是能够强硬起来的吗?”
  “秀彬你知道吗?中国有句话叫做‘为母则强’,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人,恩才以后想着自己的孩子也能够坚强起来吧。”
  “我看可不一定,我妈妈对小侄子又不是不好,恩才为母强什么啊?”
  桃蜜一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儿,“那哥哥他就没说什么吗?”
  “爸爸前段时间没有怎么去公司,这些天一直都在加班,每天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都睡着了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郑秀彬叹了口气,她以前认为小时候烦恼多,什么都受到了拘束,可现在看来,长大之后更加受到了拘束,什么都知道了,想的多了也很烦。
  确切的说,这段时间郑何祖不是忙,而是着急,公司的事情就算是再忙,也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最近社会版的新闻让他着急,有些不由得乱了阵脚。
  警察们最近捣毁了一个秘密组织,这个组织是有一些会用催眠术的人用催眠的方式改变被催眠人的记忆,本来这也没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可是真正让警方注意到的是,那些说是会催眠的人,其实他们根本就不会催眠,不过是骗人的罢了,只是利用药物来让被催眠的人脑袋坏掉。
  欺诈,故意伤人,两种罪都是非常重要的,据说这个组织在民间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历史了,这次被警方给捣毁了,自然是要大肆渲染报道一番了,也就让郑何祖给看见了。
  他永远都记得那天午后,油菜花田地,晴朗的天空,不时的还有两只鸟从头顶飞过,在那间古老的院子里面,他第一个女儿,永远的消失不见了。
  他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曾经给桃蜜催眠的那位师父已经去世多年了,现在被抓的这些都是他的师弟或者徒子徒孙,根本就没有那位师父的手段,不过是仗着之前祖辈打下来的名声行了那些招摇撞骗的事情。
  可郑何祖还是不放心,就算是那位曾经是有真本事的,可也不敢保证他的催眠没有什么副作用啊。
  这么一想,郑何祖又是满头大汗,虽说过了二十多年了,这期间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还有三岁小孩子的记忆也没多少,他倒是不怕桃蜜想起来什么,她害怕的是,桃蜜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焦虑了好几天,郑何祖还是想着带桃蜜去医院做检查,大脑是人类最复杂的存在,根本就容不得马虎,只是事情隐秘,他也不能直接和桃蜜去说,但又要确定桃蜜一定是没事儿的,便只能让助理去和桃蜜说。
  无巧不成书,郑何祖的助之一就是闵建佑,郑何祖还是很信任他的,所以闵建佑便担任了将接社长全家去体检的工作,并且还特别强调,要给脑袋做个透彻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