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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已经印证了他的想法,没必要去证实。
  察觉到门口有人,抬头看过去就见柳时镇站在门口:“你站在那儿干嘛,不进来?”
  柳时镇进来,坐到桃蜜身边:“你申请调职回去怎么样?”
  “为什么要我调职回去啊?不是跳跳有什么问题了吧?”
  见桃蜜如此紧张,柳时镇连忙否认:“跳跳没事儿,是我觉得你不喜欢这里,与其在这里,还不如回去,跳跳也需要母亲陪在身边,我答应你,只有这半年,半年的时间一过,我立马就回去,怎么样?”
  “你……”今天好奇怪啊,“怎么突然这么说啊?”
  “我知道你来,就是想要让我意识到我有危险,你也一定要把自己置身在危险当中,也好让我不继续留在这里,我答应你,半年之后我一定回去,再也不会把自己置身在危险当中。”
  他之前所想的是,如果来这里也是桃蜜的愿望,那他一定不能阻拦,可是现在她来到这里并不是因为这里如何如何,是因为他在这里,那她便完全可以回去,他有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断然不会让自己有危险,她完全没有必要用自己作为赌注来逼迫他。
  因为这场赌博,他输不起。
  桃蜜没有想到她的计划都还没有开始实施呢,柳时镇便事先知道了,有了现在的情形,“好,如果你答应我你一定会在半年之内回去,我就去申请调职,不过能不能申请下来,那就不一定了。”
  “我答应你。”他们家老爷子也不会想要自己的亲孙子一年半载的见不到母亲吧。
  在送徐大荣走的时候,桃蜜顺便将调职申请提交上去了,审核还需要点儿时间,过几天才能够下来,而她在那天,有幸的见到了徐大荣和尹明珠见了面,却是什么都没说的场景。
  真的就和柳时镇之前说的一样,他们之前在国内的时候有的是时间见面去细说,为什么那时候不说,而且看现在徐大荣的模样,好像也没有多少话要说的模样,如果在感情当中总是一方在努力,而另一方永远都是在逃避,这样的感情……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选择放手?”在回驻扎地的车上,尹明珠靠在靠背上面,很是疲惫的说道。
  “随心就好。”一直努力,看不到回报,应该也是会累的吧。
  “可是我的心已经碎成好几瓣了,一块儿告诉我要坚持,只要努力,付出了就一定会成功的,一块儿告诉我没有必要坚持了,无论做多少都是无用功。”尹明珠此时声音沙哑,做直升机过来的,一路上思绪乱飞,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就是想着见面之后和徐大荣要怎么说。
  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那你这段时间就好好的想一下,你要如何做才行,不要去和徐大荣联系,如果你能够忍受的住分别的痛苦,那你就慢慢的把他给忘记了,然后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如果你觉得你还是不能忘记他,那就继续努力,继续付出,直到感动他,感动你爸爸的那一天。”
  身为好朋友,她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只能够给意见,并不能帮她做出选择。
  尹明珠唇角轻扯了一下,可是笑容却终究没有出来,她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好的办法,可是就在她做出选择了之后,她又要怎么做?
  如果真的能够忘记徐大荣固然是好,证明他们根本就没有多少感情她也不必心痛,可是如果她忘记不了徐大荣呢?
  到那时候再继续付出,继续将真心抛露于人前,忍受着被践踏的可能,永远得不到回报的可能。
  这是一道无解题,答案就在她的心里,可是她却弄不懂她的心。
  ……
  ……
  回到驻扎地,一切如旧,桃蜜在等待着调职申请的下来,可在这期间,却发生了一件事情,阿拉伯联盟议长的身体突然发生了症状,不能移动,被迫在乌鲁克医疗中心住下,等待着医生的到来。
  而太白部队被要求进行保护,驻扎在部队里面的医疗团队也开始为议长诊治,先把情况给稳定住,等对方的医生来了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治疗。
  但是姜暮烟发现,议长的身体状况已经是非常糟糕的了,不能够再等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进行手术,这样才有活命的机会。
  可明显对方并不信任他们的医生,坚持要自己的医生到了之后才给议长做手术。
  桃蜜不自觉的感到有些可笑,都已经让他们的部队来进行保护了,竟然还不信任他们的医生,把生命都交出去了,却害怕被害死,这逻辑,她是真的不能理解。
  “姜医生,如果做手术的话,你确保能够成功吗?”
  柳时镇像姜暮烟问道,姜暮烟瞬间了解了他什么意思,“我确保能够成功。”
  对讲机那头是韩国军方,听见柳时镇的问话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连忙阻止,说了一大串的不准,而柳时镇却什么都没说,伸手就要摘下耳机,桃蜜手疾眼快的阻止了,“你确定要这样做?”
  柳时镇什么都没有和桃蜜说,可他的目光她却读懂了,桃蜜松开手,同时抬起手|枪对着前面那些人,对方都已经动枪了,他们要是再不做点儿什么,显得他们多弱鸡啊。
  柳时镇拽掉耳机,“姜医生,麻烦你去给议长做手术,救人的事情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