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个大事,可能有些大佬会想打我。
嘻嘻,笔芯
第40章
四十
沈绵绵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吵,吵得她头疼,仿佛顷刻间崩塌的大厦,轰然坠落夷为平地。烟雾缭绕时,她穿过奔跑的人群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些微偏着身子,露出精致侧颜,他说:“我走了。”
犹如一个长镜头,从夜空走向光明。
不知不觉,脸上冰凉一片,她骤然惊醒,环顾四周,还是在熟悉的房间,果真是个梦。
还好是个梦。
沈绵绵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脑袋炸着疼,床边时钟显示已经是凌晨3点,她突觉口渴,下床借着昏黄落地灯看到了地上的黑色礼裙,不过已不是完整的。
她活到二十八岁,已不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昨晚发生了什么即使再想不起来,身体的异样也会告诉她答案。
看着地上已经被撕扯成两半的礼裙,心里闷哼一声,某人力气可真够大的,醉酒后神智都不清,做事也愈加鲁莽。
沈绵绵摸着脸上的水渍,她向来不爱画大浓妆,但昨晚出席聚会下意识的就盛装了,浓妆敷在脸上着实不舒服,也不知道她哭得厉害时有没有哭成花脸。
她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棉质居家长裙穿上,走出房门也没开灯,她的地盘她闭着眼都能知道东西放在哪,可就在阳台那白色沙曼被风吹得鼓鼓的,阳台上男人夹着的烟头星火闪着。
一杯冰水下肚,她内心压抑已久的邪火才渐渐散去,她应该生气的吧,当她醒来没看到他人心里是想骂人的,但看到他真没走,更想骂粗话。
男人似乎是感应到她的存在,灭掉烟拿着烟灰缸走进来。
黑夜里,他的双眼仍在放电,只需轻轻一句,她都能溃不成军。
沈绵绵,你真没出息。
“沈编剧,别来无恙。”
果然,只要陆之续一句话,沈绵绵就能在黑夜里悄无声息的落泪。
她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编剧,写着登不上台面的网剧本子,供人吐槽的雷剧编剧,又能想到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再见情景呢?
沈绵绵不由握紧拳头,似乎是那瓶冰水给她带来了力量。
薄唇微启,说着告别。
“出去。”
沈绵绵竭尽全力的忍着,她小心翼翼埋藏的情绪就要爆发。
陆之续一步步靠近,嘴边来回揣摩她的话。
“出去,去哪?我来可是你邀请的。”
他终于与她只有一步之遥,沈绵绵往后靠在流理台上,拔腿就跑的勇气瞬间消散,陆之续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你闻了他的味就失去了辨别力。
“沈编剧,刚才的你很火热。”
他倾身说着,言语间带着些许讽刺,“你在周十宣面前也如此般……”他停了几秒,冷笑,“如此般,骚、浪吗?”
“陆之续!”沈绵绵双手推着他的身体,却被他拽住手腕带到身前。
“不是吗?没了我,你就能和周十宣双宿双、飞,过得如此恩爱!”
“陆之续,你混蛋!”
沈绵绵破口大骂,“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我的生活不需要你来评判,你给我滚!”
“是啊,你的生活我凭什么干涉,可昨晚不是你主动的吗?嗯?”
流理台上的水杯被他扫在地上碎了一地,陆之续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体压着她往后倒,双腿死命的抵着她的,沈绵绵神色慌张躲着他急促的吻,“陆之续,你混蛋!”
“除了这句你还会什么?”
她会的都被他一一否决了,不论是少年时代还是日渐成熟的年纪。
有什么意义呢?
但陆之续告诉她,“沈编剧,我就要出演你的剧本了,开心吗?”他右手掀起她的长裙,觉得碍事直接就给推到了腰上,沈绵绵本就直接套着一条裙子,现在正处于真空状态,碰到冰凉的流理台不免惊呼出声,但很快那多余的叫声便被他卷进唇舌间。
“陆之续,我没想让你演,这是个误会!”
“误会?”陆之续单手解开长裤皮带,叮当响声听得她身体轻颤,“可我喜欢这个误会啊,沈编剧,你的火热让我期待。”
像是一个陌生人,他们怎么能是陌生人呢?
沈绵绵加紧双腿,却还是被他分开来,攻城略地只是一件轻而易举的小事,她宛如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尊严被踩到地底。
“陆之续,不要让我恨你。”
“你不是恨我,你是爱我。”陆之续一挺而入,她咬紧牙关。
“你哭了。”陆之续并没有放弃破城的想法,他吻着她的泪,轻嗅着,“哭什么呢?”他语气柔软,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她,“我等这天很久了,沈绵绵,四年了,你对我真狠心。”
她听着他续续念,“你写了这个剧本,别人不晓得这是谁的故事,但是我知道,你以为我都忘了吗?骗子,骗子,骗子!”他每说一次,撞击的便越厉害,再后来,沈绵绵感受到了他滴落的水渍。
“这个故事是属于我们的,沈绵绵,你只能爱我,你怎么能爱别人呢?”陆之续要疯了,他痛恨她如此鲜活的出现在他面前,灯光照耀下她美得让人发疯,而她身边站着的男人能让他嫉妒成狂,她出现的云淡风轻,他呢,他气的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