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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的水声交缠过后,少女嗓音里夹带的欲望将褪未褪,带着笑意:“好吧,那我如你所愿的先滚一会儿。”
  轻轻的脚步声,接着又是翻箱倒柜的声音。
  不多时,青年发出略带慌张的声音:“你手里拿着什么?”
  本来想找找还有什么道具的,没想到却从箱底发现了这个。
  这玉质长条状的触感。
  陆槿梨掂了掂重量,笑眯眯问:“督公大人,这个东西看着有点奇怪,是做什么用的?你以前用过吗?”
  岑裕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紧绷得像一条线:“没、没有,就是别人送的,我随手扔在那儿。”
  “是吗?”
  “对!我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就随手一丢。你快点放下!难不成我督公府的物件还要事事向你报备吗?”岑裕绷着脸,恼羞成怒到有些气急败坏。
  “哦。”陆槿梨煞有介事的点头,“那就好。”
  “督公大人最好不要骗我哦,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毕竟——”
  “我打算等会儿把这用在你身上呢。”
  岑裕震惊:“你不是自己可以?等等……你说什么?”
  陆槿梨一步步朝岑裕走过去:“要是被别人用过了岂不是很脏?督公大人一定受不了吧?”
  陆槿梨爬上床,半跪着扣压住岑裕的腰窝,不让他跑,眼神里透露着危险:“所以,说实话,给别人用过吗?”
  岑裕气笑了:“关你——唔。”
  陆槿梨堵住他的唇,让他被迫吞下后半截话。
  岑裕迟迟的不配合让她心生烦躁,指尖不由得反复摩挲着对方的后颈。
  而被抚摸的岑裕感觉自己像是被叼在大型猛兽口中的一块肉,浑身上下的警报拉响。
  但又无处可逃。
  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要粗暴的多。
  结束后岑裕瘫软在对方怀里仿佛要化成一滩水,眼神累得聚不成焦,眼尾湿漉漉的泛出一片薄红。
  陆槿梨替他拨开濡湿的额发,亲亲他的唇角:“现在可以说了吗?”
  岑裕气得不行,又无可奈何。他发誓明天下床一定要让对方好看,但现在只能委屈巴巴的蹭着她哼唧求饶:“没有,真没有给别人用。”
  “那为什么留在房里?可别再用刚才那套说辞,我不蠢。不用你还留在房里,还是个看似隐蔽实际易取的位置。”
  岑裕被逼无奈,磨蹭半天,深吸一口气,只好道出实情:“我就是……自己用。”
  最后三个字说得极其含糊,若不是陆槿梨耳聪目明,还真听不清。
  “……”
  空间里陷入寂静之中。
  就连岑裕混沌迟钝的大脑都觉出一丝不安之时,陆槿梨突然低笑了一声。
  岑裕本就有些忐忑羞囧,被这一声笑得顿时怒气上涌,像只炸了毛的猫,咬牙:“我用怎么了?难道我不能用?我很好笑吗?”
  “不是。”陆槿梨把他抱进怀里,觉得怀里的人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她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毛,“别生气呀,脾气这么坏除了我谁受得了你。”
  “我就是觉得,我们果然是绝配。”
  第55章 被囚国师x阴鸷毒舌督公(十五)
  翌日。
  浑身酸痛的岑裕从睡梦中醒来。
  此时早已天光大亮。
  房屋里哪里还有人影。
  岑裕忍不住伸手重重的锤了下床。
  就差一点点!
  昨晚就差一点点他就能看清那人的脸了, 但是手臂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抬不起来摘面具。
  他气得想骂人,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骂出声。
  再后来迷迷糊糊中听到对方笑嗔了一声“娇气”,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扶起来抱在怀中, 手臂和后腰都被仔细按揉了一番,最后因为太舒服他没撑住就睡了过去。
  不过虽然没能看清她的脸, 岑裕也有十成十的把握知道对方是谁。
  那人不知是几时离开的,到此刻这屋子里的残香都未散去, 昨晚交融至浓之时,屋里的香气浓郁的犹如实质, 恍惚中他仿佛变成了一块汁水充沛的梨肉, 被含在柔软的唇舌间吮吸,任人予夺予取,犹如醉梦昏沉。
  这香味极其独特, 岑裕只在一个人身上闻见过, 再结合那人的性子。
  这么胆大妄为, 绝对是她不会错。
  只是没看清脸,又没有实际证据, 她估计不会承认……
  岑裕冷笑一声。
  他东厂督公办事, 嚣张跋扈些又怎么了,没有证据又怎么样, 他说是她就是她!
  门外传来一道敲门声,将沉思中的岑裕唤醒。
  “进……等等!先别进来。”
  声音刚刚出口就戛然而止,岑裕面色一变,连忙低头检查穿着和被褥情况, 然后发现自己身上已不是昨晚那件衣服,浑身除了酸痛感以外十分干爽, 似乎被人清洁了一番,手腕上的伤也被细致的处理过,只有被褥略显凌乱。
  岑裕松了口气。
  他起身并唤常德进屋。
  “你昨晚去了哪里?”
  常德捧着官服正服侍着岑裕换上,闻言有些迷茫:“昨晚从浴池回来后,就一直待在房里,没去哪儿呀,干爹这话说的,难道是昨晚您的功力出了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