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阮的舞蹈动作正好停了。
轻微喘息地看着顾锦洲。
暴汗过后的脸颊白里沁粉,更嫩更薄,像一枚甜美水蜜桃,青涩饱满又熟软多汁。
苏阮阮主动跑过去抱他。
边喘边笑,像极了勾魂夺魄的小妖精。
顾锦洲眼皮重重地眨了一下,凤眸遮不住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没等苏阮阮开口,柔软的唇瓣被男人咬住,含在嘴里舔吻砸嘬,极致温柔又暧昧的缠绵。
“唔……”
苏阮阮在窒息前,揪住了顾锦洲的耳朵。
顾锦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底的欲望直白汹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只想掠夺,狠狠侵占。
“阮阮真乖,一直戴着老公送的铃铛脚链。想了你一天,再给我亲亲好吗?”
不等她拒绝,男人低哑性感的呢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占有你,大概是因为阮阮曾经毫不犹豫的离开过我,我才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恨不得天天抱着你搂着你,把你变成小小的塞进口袋里随身携带。阮阮,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患得患失阴鸷偏执的魔鬼,你要负责。”
苏阮阮一瞬间以为顾锦洲重生了,随后她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说她义无反顾去苏家‘服劳役’这件事。
“对不起锦洲哥哥,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就死掉了,你才是最亲最爱我的人,我脑子糊涂弄丢了你。”
“呜呜…阮阮没有良心,我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锦洲哥哥会原谅我吗?顾锦洲…顾锦洲你要原谅我,如果你都不原谅我,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从来没有摊开说过苏家的事。
苏阮阮糊里糊涂回来了,顾锦洲因为溺爱重新接纳了她。
顾锦洲应该恨她的。
因为他亲手养大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孩,换成谁都会恨得牙痒痒吧。
顾锦洲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心中满是自责,明明知道她情绪敏感爱哭,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在她面前乱说话。
旁人惹哭苏阮阮,他恨之入骨。
自己惹哭了她,顾锦洲连自己都恨。
顾锦洲:“阮阮不哭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是我养大的,如果你犯了错,那一定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你。”
苏阮阮哭得更凶了。
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滑过干净白嫩的脸庞。
眼皮哭得很粉很薄,像颓靡艳丽的蝴蝶。
美得像一幅媚魂入骨的画。
顾锦洲心疼她的眼泪,亲吻她湿漉漉的脸蛋,哑着声说:“乖乖,眼泪收一收,等会儿把戴了铃铛的小脚搭在我肩膀上,再哭给我看好吗?”
苏阮阮一秒停止哭泣,从他怀抱里脱身,离得远远地。
水眸燃着两簇亮亮的火苗,“顾锦洲!你,你别乱来,我今天很累,没有体力跟你胡闹。”
顾锦洲:“嗯,今晚不闹阮阮。”
深夜。
吹干头发后,苏阮阮挨着枕头秒睡。
顾锦洲亲吻她洁白的额头,拿着手机离开了卧室。
容修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顾锦洲忙着给苏阮阮涂身体乳,护发精油,把心肝肉肉伺候就寝,才有心思搭理别人的事。
电话通了后。
容修急迫晦涩的声音响起:“溪水湾今天施工,死了一个工人,不是因为高空坠落,而是……被机器搅碎了双腿。”
顾锦洲淡淡地‘嗯’了一声。
容修:“工地发生事故很正常,但死相那么惨的我第一次见。很多人都说溪水湾这块地不吉祥,锦洲,你是不是知道溪水湾这块地有问题,所以没有竞标?”
顾锦洲声音冷厉:“我能掐会算,知道它会出事?你究竟想说什么。”
容修懊恼地低吼了一声,敬畏道:“顾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感觉自己太倒霉了,你和其他几家都放弃了溪水湾,为什么我偏偏要竞标溪水湾。”
还能因为什么。
你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大漏。
顾锦洲:“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容修情绪低落的声音传出听筒:“只能停工整顿,把工人家属和媒体记者摆平再开工。”
顾锦洲‘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若是以前,他会出手帮忙,但是容修在他面前越发没规矩了。
回到卧室里,苏阮阮搂住了顾锦洲的腰,半梦半醒地问:“你去哪里了?”
顾锦洲:“容修给我打电话,溪水湾有一个工人出事了,工人家属和媒体记者不放过他,容修正忙得焦头烂额。跟你无关,睡吧宝宝。”
苏阮阮精神恍惚了一下。
上辈子顾锦洲忙得焦头烂额,顾氏集团股票险些受到影响,而这一辈子变成了容修。
原来有些事情真的可以改变。
她阖眸,听着顾锦洲的心跳沉沉睡着了,这一晚睡得格外安稳。
-
龙腾娱乐。
今天苏阮阮过来签合同,一支女团舞蹈买断价五万块。
虽然还没有顾锦洲给她一天的零花钱多,但苏阮阮很满足,靠自己赚到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赚到过这么多钱。这一辈子她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总监和苏阮阮坐在会议室里,正准备签合同,突然一个眉骨深邃凌厉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总监立马站了起来,恭敬道:“厉总!您怎么过来了?”
第24章 笑着笑着,就病倒了
厉少爵盯着总监看了三秒。
总监识趣地离开了会议室,并且贴心地关上了门。
里面那位美若天仙的小姑娘,怕是被厉总看上了!
只要跟娱乐产业沾边的东西,就绕不过厉总的耳目。
如果她想要留在娱乐圈混,哪怕是幕后,也要把厉总哄好。
总监叹了口气。
如果他要是女孩子,有那样一副魅惑众生的皮囊,早就成为皇后娘娘了!
苏阮阮面对厉少爵还是有点紧张,但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吓得哭出来。
厉少爵坐在她对面,眉骨深邃凛冽,但声音透着几分温柔,“我认真想了几天,虽然我拒绝了你的追求,但并未做过伤害你的事。为什么你对我的敌意那么深,还那么怕我?”
因为你是噶腰子狂魔!
苏阮阮顾盼生辉的眸子泛着盈盈水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我没有害怕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怕你了?”
温声软语透着一股小奶猫力度的嚣张,不像骂人,像是在撒娇。
厉少爵轻笑了一声,柔化了几分眉骨的凌厉,温柔和深沉两种气质在他身上浮现,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相当富有魅力和深度的男人。
“苏阮阮,你该回家了,你的父母和哥哥姐姐都非常担心你。”
哦。
来逼她回苏家。
方便割她腰子。
厉少爵这个男人真是老谋深算!
苏阮阮呵呵冷笑:“你站在什么立场劝我回家?”
肯定是苏澜儿交代了厉少爵什么,所以厉少爵才逼她回苏家。
真不知道他舔个什么劲儿。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厉少爵思量了几秒,冷沉的嗓音透着微不可微的关心,“你在苏家受了委屈,所以不肯回家吗?”
苏阮阮:“跟你无关。”
其实跟厉少爵关系可太大了!
她在苏家受到最大的委屈,就是厉少爵嘎掉了她的两个腰子,让她死在了冰凉的手术台上。
不能再想起了,不能在厉少爵面前掉眼泪示弱。
苏阮阮湿红的眼睛看向别处,沾着泪珠的睫毛微弱眨着,白白粉粉的一张小脸说不出的惊艳柔媚。
厉少爵递了一张纸巾。
苏阮阮千金小姐的脾气上来了,把纸巾揉成团砸在他的脸上,随后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如果她知道龙腾娱乐是厉少爵的产业,打死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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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不知道小小姐为什么哭了,于是不等小小姐发话,他开车去了顾氏集团。
顾锦洲和容修,以及几个朋友正在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