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有儿子给你止痒。”边戍将佟凛的那只手按在他背上,一边继续用尾巴尖作恶,骚弄他的股缝、囊袋,一边狠狠顶弄他的后穴,将他操弄得浑身颤栗,只想拼命扭动摆脱这种酸麻酥痒的致命快感。
“你这狐狸精,”边戍提起佟凛塌软的腰,一手握住他湿淋淋的性器,一手提着狐狸尾巴绕到前面,用尖端的毛须往佟凛的马眼里捅去,“勾引天子,该当何罪?”
“啊……”佟凛一个激灵,被逼得眼角漾出水色,抓着边戍的手急促道,“别弄了,受不了了。”
边戍不停手,将尾巴尖浅浅插进他马眼里转动,哑着嗓子道:“你还没说该怎么罚你呢。”
佟凛仰起头,嘴唇呼出急促地喘息,抓着边戍肌肉膨胀的大腿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快点儿……。”说着又将身体伏低,示意边戍继续干他。
“那就罚狐狸精被我操一辈子。”边戍说完,亦是气喘吁吁,被佟凛身体的反应激得一声低喘,两腿突然一夹,身下骏马发出嘶鸣,开始狂奔起来。
佟凛还来不及从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又再次跌入翻腾起伏的欲海之中,随着马屁的奔跑,身体也跟着颠簸起伏,而插在他后穴里的粗硕也随之顶动不已。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边戍阳物的形状与热度,痉挛蠕动的肠道里,软肉全都被摩擦的火热滚烫,尖锐的快感和刺激感汹涌而出,理智全部被撞飞,令他身不由己的随之沉浮,狂乱至极。
边戍就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他的体内一般疯狂,撞击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佟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叫了些什么,早就完全不受控制了,除了紧紧的抓着马鬃,再无任何力气挣扎。
两人就这样在驰骋着的马背上沉沦欲海,当边戍终于又一次射在佟凛体内后,已经能够远远看见京都的城墙了。
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二人喘息许久。佟凛焦点涣散,唇角湿润,抓着马鬃的手指都僵硬得无法松开了。
边戍给他整理好衣服,把他射在马背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掰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嘻笑道:“看来儿子伺候得爹很舒服。”
佟凛把脸转到一边吐出一口气,开玩笑道:“不孝子,我好歹养了你四五年,你就这样报答。”
边戍站在马下,把下巴支在佟凛的腿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一如当初在雨夜的山道上那般清亮执着:“我为了报答你,都以身相许了,难道你不喜欢?”
佟凛哼笑一声,边戍也随之笑了起来:“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
半月之后,宫中举行了登基大典,文武百官在边戍的率领下登山祭天祈福。随后边戍将佟凛封为阴阳司司长兼太师一职,位列三公之首,百官之上。
不久之后废太子染疾暴毙,浑身皮开肉绽惨死天牢之中。而边戍为了让病重的太上皇能够安享晚年,特许废后前去陪伴。
太上皇本就日渐衰弱,还要整日面对那个疯疯癫癫的可怕女人,心中痛苦不堪。冥冥之中感觉自己落到如此境地,好像是在被他抛弃的静玉藻惩罚,为此追悔不已。
外人还道新君孝感动天,殊不知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无论孝心、爱心、良心……所有的一颗心都只给了太师一个人,对待其他人,他心狠手辣至极。
登基之后,朝臣自然而然的提出请新君立后纳妃,对选秀一事十分积极,家中有适龄女儿的更是兴奋不已。
此类提议和奏折全部被边戍驳回,并下令不许再提,否则当以欺君之罪株连九族。众臣惶恐,不知明君为何有此一举。但总之只要不触及此事,其他方面边戍都奖罚分明,对国事亦治理有方,几番新政出台后获得各地封侯、城主以及百姓的支持,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想这件事了。
佟凛既要做阴阳司的司长,又身兼太师职位,私底下还一个人组成了皇上的后宫,可谓“公务”缠身,十分繁忙。
在此期间他和熙童暗中观察留意,但都没有找到能量磁场波动异常的人。
一年之后的某日,佟凛难得悠闲,在府中整理当年从丘荼那里抄来的宝物,从中发现一面奇特的镜子。
此物名为云外镜,能够反映遥远地方的影像,传说镜中住着妖怪,若是放在水中,便会映照出妖怪的模样。
佟凛心血来潮,命下人打了满满一盆水,把云外镜置入当中,与扒在水盆边的熙童一起等待看镜中妖怪。
过了一会儿,在层层水纹下,镜面浮光掠影,逐渐出现了模糊不清的轮廓,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得更加清晰。
佟凛越看越惊讶,云外镜里并没有如传言那般出现一张非人的脸,反倒映出一个纯白色的空间。
天花板、墙壁和地面皆是一片白色,令视线几乎失去了焦点。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空间的结构与佟凛梦里的那个,极其相似。
镜面如同屏幕一样,佟凛就像是在看无声电影,随着拍摄角度的变换观察这个空间。视线持续缓慢推移,在走廊尽头一转,前方出现了一道又一道冰冷的铁灰色的门。
佟凛几乎忘了呼吸,紧盯着最远处那扇门,但镜子里的画面就像定格一样停住了。
过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变化,佟凛有些失望的伸手去捞云外镜。在镜面即将离开水面的一刹那,一只眼睛突然冒了出来,占据了大半部分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