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啊萧景泽,虽然你是王爷,可能横行霸道惯了,但是这杨清嘉可是快要结婚了,你可别乱搞啊,别搞什么你们古代强抢民女强制爱那一套。”温礼很严肃很认真的表情让萧景泽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礼,你是不是对我们古代人有什么误解啊,我是个王爷,不是个土匪,我们也不搞强抢民女那一套,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吃的水果水份全都补到脑子里去了。”
“去去去,好心说你呢,你别在这阴阳怪气的,别以为你是个王爷我就不敢骂你了。”温礼冷哼一声,然后更好奇了,“那你.....颜狗?确实,清嘉姐挺漂亮的,有气质。”
“阿礼,我同意加她的好友和她的颜值没有一点关系,女孩子哪有不好看的,漂不漂亮好不好看,在不同人的眼里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审美标准都不一样,所以每个女孩子也有每个女孩子的美法,大家都很漂亮。”萧景泽语重心长的说着。
这个王爷的语气十分平稳,平稳又温柔,好像一条柔和的河流,缓缓的,缓缓的往你的心底里流淌。
“我加她,是因为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她有野心,求上进,精致又有追求,如果在我们的时代,她或许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女将军,亦或者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女官。”
“我知道,不管是我们的时代还是现在的时代,有时候女孩子总会受到一些不公的待遇,从古至今,女子不能抛头露面,女子不得入朝为官,女子挂帅成何体统,到现在的职场上许多女性因为怀孕生子而丧失工作晋升机会,因为性别而在求职中格外艰难。这是我们的双手无法在一时半刻做出改变的,但是即便这样,还是有人愿意在这样困难的环境里向上求进,愿意在不堪的岩壁里破土求生,这是值得尊敬的。”
“杨清嘉是个不错的人,我们同她的联系不会是无用的交际,日后她一定会有你用得到的地方的。”
萧景泽的一番话让温礼怔愣在原地,古今差异的影响下,萧景泽经常被人误以为是个精神病,各种各样的尴尬事在他身上似乎都合理起来,温礼的潜意识理所应当的就以为了这个与他日夜共处一处的王爷是个迷糊而又吊儿郎当的人,今日的一番话倒是点醒了他,萧景泽并非等闲之辈,他的思维意识超前于他们的年代,是个清醒而又强大的人。
温礼发自内心的给他递了个大拇指,“萧景泽,就冲你这句话,等我赚了钱我一定给你买好衣服。”
萧景泽笑了笑,想起来了自己最近网上冲浪时学的新鲜词,那话怎么说来着,画饼。但是萧景泽看着温礼那一脸幻想的模样,终究还是忍着笑意勉强正经的点了点头,“好,本王等着。”
温礼开心的点着头,像个孩子似的,眼睛亮的发光,如果再离近一些,萧景泽就可以从他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依旧明亮。
“那你去换上衣服我看看吧,让小爷我瞅瞅破窗帘子做的衣服质量如何。”温礼有些小激动了已经,他太好奇萧景泽穿上那些衣服是什么样的了。他简单的画了衣服的草稿,提供了一些布料,拖了店里的设计师和制衣师父帮忙加工了一番。
萧景泽看他这着急的模样,“又不是你穿,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不是我穿我才急呢,你不懂,快换给我看。”温礼催促道。
萧景泽看了眼表,“我饿了,本王要吃饭,没力气了,换不动衣服了。”
温礼翻了个白眼,“虚逼。”
萧景泽撒娇的模样僵硬在了脸上,仅仅不到一秒钟,脸就垮了下来,“本王突然饱了,本王其实刚刚骗你了,不是因为没力气换,是因为懒得换。”
“哦,懒男人不能要,懒是你的借口吗?难道你在为了你的懒惰而自豪吗?萧景泽,我看错你了啊,原来你是个懒蛋!”温礼的语气飘飘悠悠的,欠揍的很,偏偏萧景泽又说不出来什么话,毕竟是他自己说的懒,他不能反悔不认账了。
“我现在就去换,我最爱换衣服了。”萧景泽笑得咬牙切齿的,那模样像是恨不能把温礼撕了吃了一样。温礼却也不害怕,在他眼里已经相处多日的萧景泽犹如一只小兽朝着你张牙舞爪,你以为是狮子,其实是只猫。
温礼挥了挥手,“爱卿退下吧。”
“没大没小的。”萧景泽说他,又忍不住笑,“你怎么比我那皇帝哥哥还烦人,小烦人精。”
“你再说我烦人精我就不做饭去了。”温礼抱着胳膊,微微眯着眼,神色危险的看着他。
“我怎么这么烦人啊,居然敢惹阿礼不高兴,我现在就去换衣服,把阿礼辛辛苦苦托人给我做的衣服全都换了给阿礼看。”萧景泽一边笑一边说,一边说一边往自己屋里的方向走。
温礼的嘴角往上扬着,得搞顿好的,王爷走秀现场,史上第一例叫他看见现场了,温礼屁颠屁颠的跑厨房去了,越想越开心,最后哼起来了小歌。
萧景泽在房间里别扭半天,看着个红色的肚兜陷入了沉默,“这......”
最终,他果断放弃,人为什么总要看那些让人别扭的东西呢,他把肚兜叠了叠,撇过头去又把它重新塞回了袋子里,“呀,原来只有四件衣服呀。”
然后开始试穿起来,第一套是件银白色底纹的公子袍,第二套是月白色的锻裳,上面还绣着花的形状,但是却一点也不显得俗气,另外两件就不是用窗帘的底布做的了,而是实打实的店里不用了的废布拼凑而成,本该缝满补丁像乞丐一样的衣服却不知为何有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各种布料拼凑在一起,显得奇怪又好看,剩下的一套则是黑色袍子上锈金丝底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