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两个志向不同的儿子,简母也只好顺其自然,一个继承家业,一个深造当教授,各有所作为。
忽的,楼上哐当一声响,幸好电视声音开的大,简母并没有注意到。
“宁宁,放松点。”
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自己的胯上轻轻磨蹭,简浔兴奋得不知所以,贪婪着笑意将人搂入怀中。
“我想上厕所……”
纪雪宁微微蹙起眉头,扭着身子慢慢站了起来,红肿的花穴一点一点吐出紫红色肉棒,啵的一声响,两人的体液很快打湿了床单。
“宁宁……”
纪雪宁拍掉了覆在大腿上的手,正当脚要落地时,床上的男人很快揽住她的腰身,将人一把抱在了腿上。
“别闹,我先去上厕所……”
看着吸吮乳头的简浔涩情满满,纪雪宁愈发觉得尿意来的迅猛,没几下就把男人按倒在床,然而腰上的手锢的死紧,根本走不开。
简浔坏笑了一瞬,一边舔着纪雪宁的脖颈,一边用肉棒抵住花穴,重新插了回去。
“宁宁,就这样尿出来。”
纪雪宁有些欲哭无泪,尽管心里不乐意极了,但甬道被摩擦的爽意还是接连不断,很快就被肏到双腿发软。
“宁宁哭的好伤心……”
话罢,男人恶狠狠地往上顶了顶,粗长的阴茎深深埋入肉穴中。
“咬的很紧呢,看来宁宁还是很欢迎我回家的。”
今天的简浔动作格外凶狠,一回家就把纪雪宁捞进卧室一顿猛操,即便简母还在楼下,男人力度依旧不减,次次撞击到最深处。
反复几百下,简浔掐着纪雪宁的腰,将人抱在身侧,从侧面抬起一条腿,很快耸动抽插起来。
“轻……轻点……”
不顾女人的求饶,简浔一手绕到她的胸前狠狠捏了几把,“宁宁想跟谁结婚?”
“简淮?”
“没有……呜……”
忽的,男人动作一停,眼神莫名变得格外狠厉,声音宛如恶魔在低语,“宁宁最好听话些,如果想结婚,我娶你好不好,不准嫁给其他人……”
见人没有回应,简浔蓦地笑出了声,不受控制地将人压在身下。
怎么办呢?
好想干死她。
一整个下午,纪雪宁一直被简浔往死里肏干,两条细白的长腿被压至胸侧,红肿不堪的肉穴拼命吐出骚水,流淌在濡湿的被褥上。
男人的囊袋将她的腿根拍打的发红,蜷曲的耻毛扎的她半是刺痛半是酥麻。
快感积蓄的越来越多,纪雪宁无助地眼泪决堤,浑浑噩噩地再次被人推上顶端。
“宁宁……我的宁宁……”
好可爱。
……
待到纪雪宁大学毕业的那天,风轻云净。
“同学,你是在找什么人吗?”
带着口罩的苏宁连忙撇下头,冲人摇了摇手,很快走开了。
这么些年,她像一个偷窥别人幸福生活的小偷,正如此刻,望着不远处被众人簇拥的纪雪宁,她鲜妍美丽的外表下,笑的格外明媚。
羡慕,嫉妒,恨……
微风徐徐,苏宁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启步于校外街道。
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温俊源在一年前服毒自杀了,等到警察上门办案时,也同样找到了被他发病残害的弟弟,死相惨状,尸骨未存。
即便过去了一年,苏宁一想起这件事还是心有余悸。
最后看了眼纪雪宁,苏宁吐出一口浊气,或许终有一天,她可以释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