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温度也在逐渐上升,深秋的温度让人如置火炉,燥热难耐。
傅凌秋的寝殿有着淡淡的木香味,床铺整洁柔软,傅凌秋把沧藉推到床上,立刻微微凹陷下些许。
沧藉一把将人拉下,贴着自己的胸膛再次深吻。
好一会儿傅凌秋才得空呼吸,一只手按住沧藉游走在自己腰间的手,埋首在他颈间,蛊惑道:
“乖乖,现在在我的地盘,是不是应该听我的?”
沧藉呼吸炽热,“在哪都听哥哥的。”
傅凌秋低笑了一声,抬头轻啄他的唇角,“好啊,那我要在上面。”
……
傅凌秋的寝宫外会有影卫值夜,负责寝宫的安危,却不会未经过允许擅自进入。
凉风吹过的夜显得格外清净,但房内温度却实在灼人。
沧藉躺在傅凌秋柔软的床铺上,一只手半握成拳放在身侧,一只手停留在傅凌秋腰间。
劲瘦的腰身出了一层薄汗,带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沧藉尽力调整好紊乱的呼吸,轻轻开口。
“哥哥,怎么停下了?”
傅凌秋微微仰着脖颈,眼睛眯起,汗珠从脸测流下,最后的滴在了沧藉的小腹。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面上也带着些难以忍耐的情、欲,语气略带埋怨,“我说的不是这样……”
沧藉似乎低笑了一声,“是一样的啊。”
换来的是傅凌秋带有不满的目光。
沧藉只能尽心尽力去安慰。
半个时辰后,傅凌秋微眯的眼睛忽然清明,伸手扯了一下沧藉,“先……先别动,有人来了。”
傅凌秋的寝殿一般不会有人来,而且也设了复杂的禁制,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既然半夜来人,肯定就是要是。
沧藉闻言,停下了动作,性质被打断,虽然很不快,但还是贴心地站在傅凌秋的角度考虑。
吞下满腹的不快,只委屈巴巴问了一句,“哥哥,不会半夜还要被临时拉去办公吧?”
傅凌秋能感觉到来人越来越近,最后听见一声轻微的敲门声。
“殿下,您休息了吗?”
是故行舟的声音。
傅凌秋清了声嗓子,一手按住身边的沧藉,说,“并未,何事?”
故行舟:“殿下,储存礼器的库房走水了,纵火之人已经抓到……情况有些复杂,需要殿下去解决。”
“好,我稍后便到。”
傅凌秋便要起身,却被沧藉按下,双眼闪着光,又俯身吻下来,“哥哥,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傅凌秋最难以拒绝他这样子,任他亲吻。
不过片刻,房外的声音再次传来,“殿下赎罪,纵火之人身份特殊,现在拿了能证明身份的物件,需要殿下辨别。”
傅凌秋的眉头微微皱起,故行舟的声音还在继续,“师父说……说事关重大,请殿下尽快。”
故行舟是被推过来的。
这件事本应该交给金铃子,但金铃子抓到了纵火犯,借口看管纵火犯,把事情推给了傅子廖。
傅子廖立刻就要过来,但随口问了一句沧藉是不是也来了,于是犹豫了一下,命令晓来风去喊人。
一旁看戏的晓来风笑容凝固了一瞬,点头应下,转头就把故行舟揪了过来,语重心长,敦敦教诲。
故行舟一向老实,又被晓来风花言巧语给迷惑了,等敲响了门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
他手里拿着晓来风给的需要让傅凌秋辨别的物品,低头等在门前。
度秒如年呐。
好在傅凌秋并没有让他等多久,很快就开了门。
故行舟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奉上,可一抬头瞬间就红了脸。
故行舟平时见到的傅凌秋,总是把头发束的一丝不苟,衣冠端正,现下只是用簪子笼统挽起了头发,却还有一丝垂落肩头。
中衣外只披了一件外衣,接着廊下的灯光,还能隐约看见他雪白颈间的吻痕。
故行舟赶紧垂下了头。
结果又是一惊,赶紧后退一步闭上了眼睛。
傅凌秋外衣垂到小腿,小腿之下便再无遮挡。
故行舟一向把傅凌秋当做亲长敬重,实在不是故意看到这不合礼法的一幕,只能咬唇闭眼。
傅凌秋倒是没在意这么多,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只看了一眼,心中便明了,问:
“只找到她一人吗?”
故行舟点头,“是,只有她一人。”
傅凌秋点头,将东西递给故行舟,说,“你先去,让金铃子哄好,别让她走了,我随后到。”
“是。”
故行舟赶紧接过东西,一溜烟跑没影了。
傅凌秋关上门回去,腿间的黏腻越发明显,步伐略有停顿沧藉便把他打横抱起。
沧藉也只穿了件单衣,带着傅凌秋泡进了浴桶。
他的声音闷闷的,“哥哥别担心,库里少了什么,我都可以给哥哥准备新的。”
储君继位的所有东西都要提前备好,有些有备份,但一些高规格的礼器若是没了,确实一时难以复刻。
傅凌秋低笑一声,“无妨,我已经知道是谁放的火,也知道他们的目的不在于我继位。”
沧藉抿唇:“那就是有事要求人了。”
……
“确定是求我?”
傅凌秋看着手里递过来的信,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