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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双子真是无福之人呐,他若看到阿彩整日为了他忧心,定会伤心不已,朕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呢?”
  说完这句话,他们二人都沉默了。
  半晌,洛蓝试探性的问道:
  “相公,咱们再给阿彩找个合适的人?”
  冷钰满脸愕然的看向她,
  “你想让阿彩改嫁?”
  洛蓝面色凝重的点头,
  “她和小双子的感情固然很深,可是她若整天为了小双子忧心下去,我真怕她会哪时想不开啊!”
  “可是……”
  冷钰想说,这样做,能对得起死去的小双子吗?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来。
  死去的人只能在心里悼念,对活着的人好,才算是对得起他。
  最主要的是,在洛蓝这些年的潜移默化中,冷钰已经不认为女人不应该改嫁了。
  他当即蹙眉点头,
  "你抽空和她聊聊,如果她愿意,朕会给她寻一门合适的人家。"
  见冷钰同意,洛蓝很是欣慰的点头,
  "你能同意此事,让我很意外。"
  冷钰拉住她的手,眼神黯淡的喃喃道:
  “人活一世,何必要为难别人呢,小双子无福,他如果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阿彩能够幸福,朕这么做,也算是让他安心吧!”
  言罢,他抬手,将洛蓝揽在怀里,想起刚刚和小宁子说过的话,心情复杂的轻抚她的秀发,
  “蓝儿,朕真的很希望你的腿伤快点好起来,朕想看你跳舞了。”
  洛蓝抬手,在他的喉结处轻按,
  “好,等我好了以后,天天为你跳舞……”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嗯,朕也想你了……”
  他话里的意思她明白,她的脸也在此时红到了耳朵根,她坏笑着看着他,那个一天不与她亲近,就会抓耳挠腮的男人,让他忍着,真是为难他了。
  她嘻笑着轻抚他的脸,
  “相公,我今天去检查一下,我这腿伤,估摸着一个月后就能恢复差不多了,虽然到时不能太吃力,却也不耽误下地走路,这样说来,你是不是觉得有盼头了?”
  冷钰突然瞪着俊眼看着她,欣喜的点头,
  “一个月,朕可以等,只要有盼头就好。”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痕,随即将唇滑到她的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上。
  最近几天卧床,她懒得化妆打扮,嘴唇有些干燥。
  他在她的嘴唇上轻轻舔舐,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不经意间划过某处,停留,轻轻揉捏,以此来达到暂时的宽慰……
  ……
  次日清晨
  阿彩端着洗脸水,来到凤仪宫内,一边轻撩水面打湿毛巾,一面轻声道:
  “娘娘,阿虹说去给您煮红枣粥了,您先洗把脸,回头奴婢给您化个淡妆,不然一会来人给您请安,显得您气色不好。”
  洛蓝坐在床上,轻轻挪动着双腿,伸手从阿彩手里接过湿手巾,
  “也好, 最近懒,不爱打扮自己了,要不是这几天安安总来我面前说我这脸色不好看,我倒愿意这样素面朝天,晚上省得洗脸了。”
  阿彩抿着嘴笑了,
  “娘娘,虽然您素面也好看,但还是施些脂粉吧,这样才更好看,奴婢去给您拿胭脂。”
  “阿彩,不用这么麻烦,扶我下床,把从钰王府拿回来的轮椅推过来吧!”
  “娘娘,这能行吗?您这伤才几天呐?别抻到伤口。”
  洛蓝轻笑着摆手,
  “无碍的,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你照我说的去做吧,再说,整天在床上闷着,都快长褥疮了,回头梳洗完,带我去外面转转,透透气。”
  阿彩一边应下,一边去推轮椅,嘴里不停的介绍道:
  “现在外面的天气可好了,乐乐他们几个早上时会在御花园练功,一会带您去看看。”
  说着话,她上前,扶着洛蓝,从床上站起来,慢慢让她坐在椅子上。
  阿彩将她推到铜镜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苦笑,
  “这女人不打扮真是不行,你看我,是不是比之前老了许多。”
  “娘娘可不老,您的盛世容颜,普通人比不得。”
  “就你会说话,对了,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说呢。”
  洛蓝将椅子转过来,指了指不远处的圆凳,
  “拿凳子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娘娘,有什么在话您直说就好,奴婢不用坐,不累。”
  “你不累,我抬头累啊!”
  阿彩这才意识到,娘娘和她说话时要仰头,她忙不迭的小跑着将圆凳拿过来,在距离洛蓝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洛蓝面色凝重的看向她,
  “阿彩,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索性直说吧,昨天晚上我和皇上商议过,小双子已经走一段时间了,你对他的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是见你整天为他忧心如焚,我们都很心疼,不如,择日,让皇上给你另寻一门合适的亲事吧!”
  听到这话,阿彩突然满脸愕然的看向洛蓝,随即涨红着脸从圆凳上站起来,后退两步,慌乱的跪下,
  “娘娘,若因阿彩干活不上心,惹您生气,您可以罚奴婢,可是您不能撵奴婢走啊!”
  洛蓝忙示意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