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帅你这一身也太帅了!你以后年纪大了能不能留给我啊?”
邢锋上头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想都别想,这是我的。”
松子嘟囔着嘴摸着额头,他觉得大帅今天不爱他了,老是欺负他。
石立夏指着衣服口袋,道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口袋我打算给你放一些外伤的药和绷带,这个口袋放一些糖果,疲惫饥饿又不方便停车吃饭的时候,可以补充一点糖分暂时撑一下,其他地方你按照你的习惯放东西,这背心就算睡觉的时候也不要脱下来。”
石立夏之前还是被邢锋遇到劫道的事吓到了,这个背心就是为了方便他储存生存必备的东西。万一没有之前幸运,不得不舍弃车辆往荒野里跑,不至于光秃秃的什么都没带在身上的话,在野外生存的难度就更大了。
只可惜布料受限,这些都不是防水的,耐磨性也一般。
唯一好处就是纯棉布料透气,贴身穿着比较舒适。
邢锋对这样的衣服并不陌生,一下就知道该怎么安排这些口袋了。
“我肯定会一直穿着的,绝对不会脱下来。这衣服特别好,我,我很喜欢。”
邢锋兴奋得脸涨红,笑着轻轻抚摸新衣服。
石立夏看他喜欢,心里也很是高兴。
“你喜欢就好,我还给你做了一身衣服,应该赶得及你离开前给你。”
布料是万琳给的,当作是石立夏做裙子的酬劳。
邢锋受宠若惊,他以为是一件时已经很高兴了,没想到还有一身衣服。
“不用,你把料子留给你自己就行,我衣服够穿。”
“我都已经快做完了,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
邢锋抓着脑袋傻笑,明显看得出他很庆幸说迟了,口不对心。
邢锋看着对外貌并不在意,可谁不喜欢新衣服呢。
看他露出憨傻的表情,石立夏失笑,“傻子。”
第二天石立夏去上班,潘四眼如昨天一样第一个就来了,搞了卫生又给两位科长泡好茶。不过石立夏的位置他没有动,直接忽视了。
石立夏也不在意,人家本来就没有这个义务。
今天朱科长倒是没有怎么在言语上针对石立夏,不过还是会时不时会叫她,一会儿让她端茶倒水一会儿让她去送资料。
端茶倒水的事,石立夏直接当聋子听不见,被叫名字了,石立夏一眼茫然地看着朱科长,一副看不出他暗示的表情。
一旁的赵志成提醒道:“石同志,朱科长杯子里的茶没了。”
“哦。”石立夏应了一声,依然没接收到信号。
赵志成皱眉,小声嘀咕:“快给倒水啊。”
石立夏恍然大悟,朱科长还没来得及高兴,石立夏就道:
“朱科长,你杯子里的茶水没了,赵志成让你快点给自己倒杯水。”
朱科长、赵志成:……
他们就不信石立夏听不懂其中暗示,都是人精装什么傻啊。
石立夏也没有一路装傻,理所当然道:
“朱科长不是我不够机灵,而是担心别人看到,说我像伺候封建社会旧老爷的丫鬟,我当丫鬟倒没什么,您要是被人误会是老爷,那可就不得了了吗。我敬重您,怎么可以让您陷入这种境地。朱科长,我真的难啊,要不,你把我认作干女儿,我给长辈倒茶,就不怕有人说嘴,害了您了。”
朱科长差点没被口水呛到,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不过是让她帮着倒一杯茶,她竟然还想给自己当女儿了!
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后认干女儿还带着别的意味,这要是认下了,回头石立夏可是能顶着这个名头在外头充大头的。
朱科长摆摆手:“算了算了,我又不是没长手。你这小同志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瞎联想。”
石立夏正色:“朱科长,我时刻谨记我们是喉舌,要比普通人更加谨言慎行。”
回到位置上没多久,朱科长又叫她,让她去送资料。
送资料的事石立夏倒是乐意干,一直坐在办公室里也挺难受的,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透透气。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朱科长将石立夏叫了过去。
“墙报的事你的进度怎么样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拿出方案来了吧。”石立夏一听就知道,她之前的评价过早了,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今天她一直到处跑,压根没有在办公室待多长时间。
可领导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压根不管你的困难,只管到时间就要结果。
至于时间不够之类的理由,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借口,是无能的表现。
为啥有的人被迫加班又没有加班费,就是这么来的,压榨得明明白白,可就能让你说不出什么话来。
石立夏笑道:“我已经有想法了,本来是打算早点将方案给您过目的。可是我觉得墙报的事这么重要,应该经过深思熟虑,精雕细琢。正所谓好饭不怕晚,我也是担心您觉得我做事过于草率,所以也就不急着跟您了。”
“给不出来就不要找这么多理由!你真是让我们失望了,辜负秦科长和我对你的期望,这么简单的事要做这么久。”
朱科长又耍起了官威,一脸严肃地呵斥,很容易让人心底一颤。
可作为被资本家和甲方毒打过的石立夏,只要不被开除不被扣工资,这样的训斥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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