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卿也不反驳,就弯腰将她抱起,不需要费太多力气,看似养尊处优,被一群人精心照顾的奚舟律其实很轻,好像薄薄一片纸一样,架在小臂上却没多大存在感。
但奚舟律还是偷偷提了气,即便有些扯到腰,惹得酸痛加剧,微微皱起眉头。
洛月卿便挑眉,又冒出恶劣的浑话:“奚总,我手不酸的。”
“嗯?”奚舟律疑惑,等着她的下文。
洛月卿就继续道:“再做几次也没有问题,你不用给我省力。”
洛月卿懒散,平日里很少锻炼,但耐不住s极alpha的体质好,即便折腾一晚上,第二天休息一会就好,比一直扶腰的人好得太多了。
奚舟律闻言,提起的气瞬间泄了出去,抬眼瞪了下对方。
洛月卿只是笑,叫她把餐盒拿上。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洛月卿绕过客厅,将奚舟律小心放在椅子上,其他事情都由管家准备妥当,就连碗筷都准备好,她们不需要费心,打开就行。
此刻已是中午,日光越发灿烂,今年秋天有些怪,都过去大半时间还是热得很,即便昨晚下了场雨,也不见缓和。
屋里只剩下偶尔的碗筷敲击声,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都很安静。
洛月卿不知道在想什么,奚舟律则是累了,昨夜一夜没停,又忙忙碌碌一早上,刚刚还得哄洛月卿,眼下坐着歇了一会,就觉得疲倦,才吃了几口便停下。
洛月卿也不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见状,匆匆吃完就抱着奚舟律回卧室。
奚舟律困意涌上来,眼皮一沉便昏昏欲睡,恍惚间,好像听见洛月卿在说吃药。
她便指了指自己藏东西的柜子,一息不到就闭上了眼。
午间安静,高楼隔绝了那些吵闹的喧哗声,柔软而白净的云镶在晴空里,远处的山也露出模糊的轮廓。
奚舟律这一觉睡得极沉,隐隐约约听到塑料的窸窣声、脚步声,往日她都会立马清醒,现在却醒了一瞬又立马睡着。
再睡了一会,似乎到了时间,秘书过来敲门,洛月卿便起身开门,低声和对方说了几句话,然后又过来喊了奚舟律几声,奚舟律不答应,声音就没了,旁边的位置再一次下陷,传来掺着红酒香的玫瑰味道。
奚舟律便睡得越发沉了。
再醒来时,已是洛月卿不知道喊了多少几次的结果,奚舟律恍惚着睁开眼,眼底一片朦胧。
洛月卿坐在她旁边,微凉的手贴在她脸颊边,柔声哄道:“该醒了。”
奚舟律有点迟钝,好一会才道:“几点了?”
声音沙哑且低,幸好洛月卿辨认出来了。
她低声回答:“三点。”
奚舟律皱眉,懊恼道:“怎么那么晚了?会议推迟了?”
洛月卿便点头,冰凉的手指扶过对方眉头。
这会天气热,奚舟律碍于身体原因,又很少开空调,睡一觉起来便处处都是汗,洛月卿抚摸让她获得些许冰凉,烦躁也跟着散去,那困意便慢悠悠地重返。
就这样躺了一会,又听见对方开口:“我帮你涂药?”
涂药?
什么药?
困倦至极的大脑没反应过来,奚舟律随意地点了点头,手一伸便抱住洛月卿的腰,埋在她腰腹里。
原来根本没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只想快点解决问题,然后抱住对方。
洛月卿难得地有耐心,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奚舟律的背,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摸到瘦削之下的肋骨,拍了一会,洛月卿的另一只手就往下落,直到裤腰那里。
奚舟律没想什么,之前迷迷糊糊中还被洛月卿脱了外套,现在更没想着反抗,甚至抬了抬腰,配合洛月卿的动作。
而让她终于清醒过来的,是药膏贴近之后的清凉。
埋在对方怀里的奚舟律一下子清醒过来,紧接着回忆浮现,这个药应该是……
匀称白净的手指染上药膏,一寸一寸地往里送,动作轻柔,却耐不住那地方的红肿。
奚舟律顿时闷哼一声,紧紧拽住洛月卿衣服。
洛月卿以为她疼,只进去两个指节便停下来,安抚似的拍了拍对方的背。
可这显然毫无作用,不仅没有缓和,反倒被夹得紧紧的,让洛月卿动弹不得。
洛月卿只好低声哄她,说:“放松些,一下就好了。”
奚舟律藏在发丝中的耳垂红得滴血,明明早就做过这些极亲密的事情,可到这种时候,依旧觉得难堪。
她深吸了口气,刚放松些,又感觉到洛月卿进去得更深,她忍不住嘶了声。
清凉的药膏在里头打转,奚舟律以为结束了,却又瞧见洛月卿再一次抹了药,往里头送。
奚舟律一下子扭头往洛月卿怀里埋,没办法阻拦,那就逃避,隐隐想起还是自己给洛月卿指出的方向。
她正懊恼着,却听见洛月卿欲言又止道:“你克制一下。”
奚舟律不大理解,眨了眨眼看向洛月卿。
洛月卿便补充道:“太湿了,药会流出来……”
话音落下,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奚舟律的困意消失殆尽,只想往被子里钻,可却被那人紧紧抱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