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服侍的是京城顶尖秦楼楚馆里最红的姑娘,从小也都是妈妈们精心养大的。悠悠依偎在清竹身边,觉得这位王爷最是儒雅,她们见多了达官贵人,虽然外人都捧着她们,其实真心看得起她们的没几个。
这些姑娘也很傲气,普通人她们根本不放在眼里,而且她们也知道,普通人护不住她们,只有像今天这些贵人才能真正把她们从那些地方捞出来,可是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
悠悠看清竹并未拒绝自己的服侍,心下暗喜,觉得再加把劲,这位王爷会被自己迷住也说不准呢!
其实清竹正在好奇,原来男人被女人献殷勤是这个样子的。
她又不是真的男人,对女人没特殊感情,悠悠姑娘使了半天劲,清竹还是纹丝不动,给她喂酒夹菜她都不拒绝,就是没像别的皇子那样动手动脚。最后悠悠姑娘不信邪,忍不住挨挨擦擦,甚至把手伸向清竹的胯/下。
这个清竹就不能忍了,出来是自己想玩耍,不是被人玩耍,她手一挥,就把悠悠从身上掀了下去,悠悠按到清竹裤/裆的时候心里就是一咯噔,只要是个男的,谁受得了女人如此摩擦,没见那几位贵人都有些形象不堪了么,偏偏这位王爷看似享受,身体居然毫无反应!
然后她就被清竹掀了下去,一滚下去悠悠面色发白,不住的磕头认错,不一会儿额头就磕青了。
屋子里的气氛也完全被破坏了,清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事越解释越乱,就装作不耐烦的站起来,“真扫兴,大哥,我先回去了!”
然后清竹不等大皇子有什么表态,带着侍从溜之大吉,剩下皇子们面面相觑。
大皇子让悠悠起来,敲着桌子道“说说,你到底怎么惹到我三弟了?”
悠悠面色发白,浑身发抖,支支吾吾道“妾,妾身,妾身就是摸了王爷一下,王爷就,就生气了,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在场的都是人精,从悠悠这句话里就脑补了不少场景出来,被女人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当发这么大的火吗?三弟也不是什么柳下惠,除非……
然后清竹还没到家呢,她不举的消息就传遍了皇子们中间。然后大皇子和二皇子就送了不少鹿茸鹿鞭虎鞭这些药材过来,大皇子甚至‘贴心’的要给清竹介绍男科大夫,皇子们唯恐天下不乱。
清竹收到药材一想就明白了,还是那句话,这个谣言对她没任何杀伤力,她甚至把这些好药材偷偷让胭脂带出去卖掉,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最后王妃也有所耳闻了,王妃忍不住想了一下,王爷确实好久都不近女色了,哪怕留宿主院,也不要婢女服侍,也从没拉着王妃干嘛,王妃是正妻,做不来勾引男人的举动,加上从小的教育,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儿女双,丈夫不和自己伦敦也完全受得了,现在谣言传来,王妃心下起疑,难道真的……她忍不住变了脸。
这种事可忍不下去,这是关乎王府脸面的大事,王妃把萧景找了过去,王爷现在不碰别的女人,唯有夏氏他还亲近一二,所以只能问夏氏了。
萧景一开始真的莫名其妙,好容易听懂王妃的暗示,他顿时气的满脸通红,老子要是不行,你那两个孩子怎么来的!
王妃看着萧景,最后终于忍不住了,“王爷到底……行不行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萧景忍住气,瓮声瓮气道“王爷行不行的,娘娘难道不知道,王爷留在您院子里的时间比我那里还多呢!”
也不知道夏氏是不是真的没碰过你,哎呀,越想越别扭!不过既然你今天这么问了,那么夏氏应该没干这些事。
王妃气着了,“你放肆!我现在问的是王爷的身体,谁来和你拈酸吃醋啊!你搞搞清楚!”
萧景只能憋屈的给自己正名,“王爷怎么可能不行呢,他龙精虎猛,威风凛凛,一夜……”
王妃彻底松了口气,也不耐烦听侧室说自己丈夫在床/上的表现,打断萧景的话,“行了,行了,王爷没事就好!你给我回去吧。”
现在的夏氏真的是让她越看越难受,那张脸永远像欠她八百两银子似的。
萧景怒气冲冲的回到荷香园,胭脂和豆蔻互相使了个眼色,把头一低,当木桩子了。胭脂还经手了那些珍贵药材,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看萧景怒火无处发泄的模样,心里就暗爽,然后心道“活该!”
晚上萧景等来清竹,劈头就道“你到底干什么了,现在人人都怀疑我不行!”
清竹无辜的眨眨眼,“我什么都没干啊,就上回大皇子请客,叫了几个粉头,我肯定不敢对那些女人有什么心思啊,就,中途走了,然后大皇子二皇子就派人给我送了一些药材,怎么啦?”
萧景面若死灰,呻/吟道“你可把我害死了,现在连李氏都怀疑我不行了!”
清竹有些讪笑,“那个,那个也不能怪我吧,你总不至于希望我去睡你的女人吧,我对女人也不敢兴趣啊!”
深呼吸了好几口,萧景摆摆手,“算了,这一切谣言等我们换回来也就会不攻自破,你最近给我稳重些就行。”
清竹低眉顺眼的应下,觉得萧景肯定又加了一条罪状在自己身上,她现在在萧景眼里估计已经罪孽深重,不跑绝对不行了。
又过了半年,沈慎带着的船队已经跑了一趟沿海回来了,初次出行,没敢跑太远,赵三还把赚的银子和礼物带了过来,沈慎正筹备着再次出海,就没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