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将晾好的药,端过来,“其他的灾民自有其他人去处理,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你照顾好。”
萧映绾听见江遇这样说,更加犯难,她抬头静静看着江遇,知道自己找任何借口都没有用,索性直言。
“江遇,我不想你来照顾我,你能明白?”
江遇听见萧映绾的话,搅动药碗的瓷勺一滞,垂下眼眸,无奈轻声一笑。
“明白。”
萧映绾见江遇如此说,想来还是执着他心里想要与她复合的意思,萧映绾告诉自己必须与江遇把话说清楚才对。
“江遇,你我前世是一场错误,让我们痛苦一世,既然本就是错误,为什么你还是要执迷不悟,放手吧,江遇,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的。”
江遇听见萧映绾说的这些话,转头看着她,“绾绾,经过前世我才明白我真正爱的是谁,好在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我再也不会放手。”
萧映绾听见江遇这般说有些愠怒,心里盘算着,待疫病过去,一定要离开怡江府。
江遇将晾好的药递到萧映绾的面前,“绾绾,喝药。”
萧映绾气恼,索性背过身去,淡淡扔下一句,“不想喝。”
江遇看着小姑娘发脾气,有些无奈,“别闹,你想让国公爷担心吗?”
萧映绾听见江遇这句话,心头更气,她又转过身来,冷着脸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伸出袖子擦了擦嘴角,又继续躺下。
萧映绾赌气的模样,让江遇有些忍俊不禁,他收回药碗,将萧映绾的被子盖好,收拾好床头。又把大把的公文搬到萧映绾的床头去批阅。
萧映绾听见江遇翻阅公文的生意,不禁有些心烦意乱。她已经忍了一个时辰的小解,终于不能再忍。
萧映绾不得不转过身,强撑着支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可奈何全身根本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江遇看见萧映绾这副模样,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于是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朝浴室走去。
萧映绾被江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啊,江遇,你要做什么?”
江遇低头看着萧映绾,“不必害羞,你昏迷那几日我都这样抱着你解决的。”
萧映绾听见江遇这样说,整个人犹如石化了一般,不动也不挣扎了。她完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世竟然被前夫看个精光,萧映绾不能自控的双颊泛起了粉红。
她要怎么办!
江遇倒是一脸淡定,他将她放在恭桶上,轻柔地伸手,要为她褪去亵裤,萧映绾一惊,伸手组织。
“我来,这个我行。”
她一脸肯定地看着江遇,自己两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确定一件事。
江遇似乎有些怀疑,这个还在病弱中的姑娘,这样笃定地看着她。
“不用怀疑,我已经好很多了。”
而此时萧映绾的心里只是单纯地想,不让江遇为她脱裤子,是她最后的倔强,不管之前他看了她什么。
江遇看见萧映绾如此坚定的眼神,也只好退到屏风后面去。
萧映绾接着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即便解个裤子也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的虚汗直流,好在凭着自己坚定的意志力,她完成了这一次。
待江遇进来的时候,萧映绾已经全身汗湿地坐在那里。江遇将萧映绾抱在怀里,又将她放回到床上。
见她出了一身汗,江遇从衣柜里,为萧映绾翻出一套干净的里衣,来到她面前,一脸镇定自若。
“你刚才出了汗,若不及时换下衣服会加重病情。”
萧映绾刚刚经历了那一场艰难的小解,此刻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气力换衣服。
她躺在床上,无奈地看着帐顶,“加重病情也无非就是多吃几副药的事情吧。”
江遇见萧映绾这般说,手里仍旧捏着衣服,坐在她的榻前,“国公爷现还在堤上指挥着数千人,若是知晓你染了疫病,他又无法分心照顾,你当他会如何?”
萧映绾听见江遇这样说,咬牙,对他假笑一下,伸手平摊在床上。
“好啊,那你就替本郡主更衣!”
江遇仍旧一脸镇定,她将萧映绾扶起靠在自己的肩头,把她汗湿的衣服尽数褪下,甚至连那件桃红色的肚兜都没有放过。
皙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萧映绾的身子一颤,江遇温热的手不经意地滑过的她的肩头让她格外的敏感。
两人虽然在前世早已经行过不知多少次房,但那也都是前世遥远的记忆。
江遇很快将萧映绾的贴身小衣穿好,又迅速地把里衣为她穿上。到了换裤子,萧映绾看着江遇。
江遇看着萧映绾,虽然他很爱她,也知道她迟早会是他的妻子,可是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
江遇的动作凝滞了一瞬,“绾绾,你昨日泡药浴的时候,我帮你清洗过全身。”
萧映绾听见江遇的这句话,言外之意就是说,你的身子我早已经看过。
萧映绾靠在江遇的肩头,一脸的生无可恋,奈何全身半点力气也无。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她的心头,也罢现在她的脸算是在江遇面前丢到姥姥家去了。
索性不管那些男女大防,两人都到了这个份上,她还防什么防。说什么不让江遇给她脱裤子是她最后的倔强,那可真是话说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