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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宿将 > 宿将_分卷阅读_95
  程岫有时候下课早,还会扒在社团窗台上,眼巴巴地等着他做出美味的晚餐。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眼就到了期末考试,但曹琋这两天心神不宁。每天必联系的曹启智和王震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他让庞鹤园派给他的情报局探员前去打听,这两天应该会有消息。
  考试结束那天,秘书站在门口等他。
  曹琋心中有数,估计接下来要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他先去初中部接程岫,然后一起回宿舍拿了东西,离开了学校。
  秘书在车上汇报:“曹启智先生和王震先生在美女星系奥黛丽星被当地一家索道设备制造商扣住了。”
  曹琋说:“索道设备制造商?”
  “奥黛丽星以连绵起伏的雪山山景闻名,很多人到那里旅游就是为了体验在山中飞跃的快感,索道是当地常用的交通工具。”
  曹琋说:“理由呢?”
  秘书说:“那位索道设备制造商认为曹启智先生和王震先生有伤害他的意图。”
  程岫说:“那应该被扣在警察局吧?”
  不等秘书说话,曹琋就解释道:“美女星系有几个星球的法规很特殊,比如,富商拥有大量的私人领地,警局有时候就设立在私人领地里面,所以,那些富商有时候就会越俎代庖地行使执法权。”
  程岫说:“我该庆幸我们上次玩的时候循规蹈矩吗?”
  曹琋说:“没有这个必要,就算发生什么事,我也会解决的。这次也一样。”
  秘书低声问:“庞局长问,是否需要帮忙。”
  因庞鹤园的身份,只要一句话,那位索道设备制造商就能屁滚尿流地将人送回来,可是从今以后,他在庞鹤园面前就再也没有平等叫板的实力。
  如果新党派的申请失败,那也不是庞鹤园出力不够,而是他能力不足。
  不过,他又怎么可能能力不足?
  曹琋微笑着说:“不用,帮我订两张去荣业星的船票。”
  这个时候去荣业星,程岫多少有点惊讶,不过曹琋做事一向有分寸有原因,他心里想了想,没有问出来,反正需要他出力的时候,曹琋也不会客气。
  在船上睡了一觉,程岫精神饱满,以防曹琋要他赚外快。
  但曹琋带他去了停船场,然后见到了寄存的两台机甲——爬行兽和MINI-赛车金刚。
  曹琋说:“他们离开前留下来以防万一的。”
  程岫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机甲上过油,外面还打了一层保护蜡,油光锃亮,让他恨不得开出去打上一架。
  他抱怨说:“正规竞技场太没有意思了,竟然有年龄设置。蛟龙竞技场就不一样了。”
  曹琋说:“嗯,蛟龙竞技场的同居人也不一样。”
  程岫看他:“有意思吗?”
  曹琋笑了笑:“没意思。”
  两人坐上机甲,程岫突然兴奋地开通通讯器:“我长高了!”
  曹琋说:“回来给你买台新的机甲。”
  “这怎么好意思,”程岫自言自语地说,“是蝶影A20还是战斗少年雷霆版好?”
  曹琋说:“问曹启智,他管钱。”
  程岫心顿时拔凉拔凉的:“要不,我们在这里住两天,赚一笔再走?”
  第31章 谈判(上)
  和“新技术交流会”达成协议之后, 桑广廷就觉得自己飞出了奥黛丽星狭小的舞台, 走上了人生新的高峰。在他的带领下, 桑家将成为星国豪门。这是父亲与爷爷心心念念了一辈子却无法达成的愿望,终于要在他的手中实现。
  美梦太令人沉醉,以至于老管家跑来说一位曹先生拜访的时候, 他还回不过神。
  “他不是已经被扣留了吗?”
  管家说:“是另一位曹先生,他说他来自首都星。”
  桑广廷有点不耐烦地站起来:“首都星到底有几个姓曹的,麻烦!赶他走, 不走的话叫郭探把人一起丢进牢里。”他见管家欲言又止, 收住了脚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管家说:“这位曹先生和老老爷以前房间里的画像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爷爷房间的里画像?
  桑广廷扬眉道:“你是说曹燮?”
  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崇拜模仿的榜样, 不过像他爷爷那样走火入魔的,世所罕见。他爷爷一度想把他父亲培养成曹燮第二, 甚至到了怂恿他整容的地步。被“迫害”了一个童年的桑广廷父亲闻曹燮色变,等他爷爷过世之后, 将书房里所有与曹燮有关的东西统统丢掉了。
  桑广廷听说过这段历史,心里有些好奇:“难道这个曹家就是曹燮的后代?”
  管家说:“听说曹燮把一生都奉献给了星国,没有后代。”
  桑广廷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既然是首都星的曹家, 总有血缘关系吧, 叫他进来。”顿了顿,“不要让老爷碰到。”他可不想自己的父亲被活活吓死。
  老管家走后,桑广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同往常,连首都星的大家族都派人与自己接触,心中更是得意, 上楼换了三件套的燕尾礼服,在镜子面前美滋滋地照了半天,换了三四个发现,喷了点儿香水,才算拾掇满意,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了。
  在他预想里,画面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踩着优雅的步伐,沿着古老的楼梯缓缓下来,那高贵的气质令楼下的人看呆了眼。
  而事实上:
  桑广廷走到一半,就对上了楼下少年漂亮的眼睛,心神一晃,一脚踩空,差点滚下来,好容易抓住栏杆稳定了身形,刘海因为甩动得太厉害,塌了下来,狼狈地垂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