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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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八离开房间后拨了个号码,很快那方就通了。
恭敬的声音传来:“严助理,有什么吩咐?”
“找个干净的少年送过来,年纪……”严八忽然想起黎语的模样,他待在七爷身边也有多年,七爷今日的反常就是见过黎少后才有的,死马当活马医,他可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被七爷认为办事不利,“18岁左右,长得清秀点,不要什么花里胡哨的都送来。”
电话那头的负责人也是阵阵流汗,这不是一直摸不清七爷喜好,才会什么样的都试试看。
“好的。”这负责人也不是第一次被吩咐,驾轻熟路的应声,七爷是正常男人偶尔尝个新鲜在所难免,而且在他看来在七爷这个位置上还能这么洁身自好的凤毛麟角了,对这些有钱人来说不可能只守着一个。
到不是男人本性花心这样的理由,只是常态罢了。家里养的这个要维持的是一个家运作,但男人不可能一天到晚窝在家里头,在外应酬拉人脉占据绝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需要年轻女人,无论对内还是对外,心理还是生理。对他们这些人家来说,家里的老婆和外面的女人那是完全能分开对待的,所以真正有教养的世家出来的,老婆在这些男人心理始终占据重要的位置。
这是一种习惯,所以男人始终弄不明白这样的事在一些女人眼里怎么成了十恶不赦。
如同七爷这般的,到反而让经理觉得怪,要知道严夫人都去世了十多年了。
不过这不是他这样的有资格去思考的,他要做的就是让带过去的人来历清白,符合条件又能让人尽兴的。
脑子里想着那些个人,忽然才意识到忽略了什么,刚才严助理说的是少年?不应该是少女吗?
没听错?
怎么可能是男人!
七爷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才对啊,从没特殊癖好啊。
特别是七爷这样老派根底出来的人,最是看不上那些个男人和男人的事,在他们眼里那都是不可饶恕的存在。
但现在电话已经挂了,他总不能再打电话过去确认,坐实自己没仔细听清要求的事实。
酒店顶层,严八接到汇报就缓步走在柔软地毯上,悄无声息,他的所有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好像随时都能击毙可疑人物一般。
叮一声。
电梯门打来。
走出来一个穿着考究西服的人,而站在他身后的是一对少年少女,看上去都非常精致漂亮。
严八着重看向垂着头的少年,柔软的头发,羞怯的眼神,白皙脆弱,没有攻击力。
不着痕迹点了点头。
而少年少女刚要抬步离开,就被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吓得面色发白,瑟瑟发抖。
严八挥了下手,这些守卫整齐放下枪,又站回了原地待命。
“跟上。”看了眼少年后,严八率先离开。
这负责人有些讨好的小声询问,似乎深怕惊扰了在里头的七爷。
“严助理,请问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为了以防万一,都带上了。这也怪不了他,身为一个心思细腻的下属,他很清楚这时候带上两个才是保险。
严八蹙了下眉,若黎语看到现在的他估计也会吓到。
这和面对黎语时,看似牲畜无害的样子不太一样,这样带着杀气和漠视,而这一切的不同也仅仅因为对黎语时,七爷的态度不像对玩物。
眼见上司不悦,负责人不敢再问,赌了一样推了男孩上去。
严八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负责人不由松了一口气,天啊,居然真的是男孩!
哈利路亚,谁来告诉他,向来严肃顽固的七爷其实只是找个男孩过去谈谈心,绝对不是他想的那种事。
严八岂能无法体会这负责人的心理,所以这次也没提责罚,连他都觉得匪夷所思。
把男孩带到门外,确认对方无法携带任何伤人武器后,严八就离开了。
男孩颤抖着,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推开门。
他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那清冷气息的人逆着光,窗外透着紫色光晕的云于橙光漫天交织在一起,男人站在其中,他缓缓转身,逆光中只能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轮廓,感受到深邃而沉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突然发觉之前做的所有心理建设都成了空想。以为会遇到变态,又或者是大肚便便的中年人,更有可能是那种心理扭曲却位高权重的老人,所有假设都没有这样一种,会是这样一个能在瞬间夺去呼吸的男人。
这个男人,简直比他见过的男星都还俊美。
男孩张了张嘴,最终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乖巧的跪在地上,就在门外恭恭敬敬的匍匐着,头磕在地上。
显然在来之前,他和那女孩都被耳提面命要小心伺候这位大人物。
直到听到男人如他外表一样清冷的声音道,冰冰凉凉的,听不出情绪:“起来。”
男孩站了起来,小心关上门,他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烧红了。
长久没有动静,他小心抬头才发现男人又回头看向窗外,一点也没有要他伺候的样子。
鼓起勇气开始脱衣服,衣服摩擦的声音传入严渊耳中,他却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夕阳。
在严渊身上,甚至看不到一丝浮躁。
男孩似乎全部脱完了,他赤着身体走到严渊身侧,半跪了下来,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将一双如玉的手放在裤头上。
严渊这才低头看向乖顺无害的男孩,淡淡的目光让男孩好像受了鼓励。
他忍不住用起了学到的讨好人招数,用嘴叼住拉链,往下拉去。
等他用嘴服侍完毕,总算看到男人巨大的事物,却有些无措,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完全没有勃起的男人能那么大。
是的,完全没有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