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并拢。”他在我耳边喘息着说。
窝艸!嘴上说让我并拢,那你往里面!顶什么顶!这个!我有点!顶不住了!
然后就、就疯狂地在腿间来了一发……
光是蹭完鸡鸡,我都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穿着他的衬衣倒地不起……只能面对着全宇宙无力地啜泣……
龙隐坐在身后把我放在膝上,细密地把我的头发拨到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怎么了?你不是可喜欢可痒痒了?”
我啜泣,蹬了蹬腿。
万恶的拉栖代梦人就这样玷污了我这种七八线小星球不受俗世污染、冰清玉洁的好小伙子,还把一切缘由,推在我头上。我承受着这深重的种族压迫,又蹬了蹬腿。
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不知道摸哪里:“疼么?”
“疼。”
他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我是问你,有烧伤的痛感么?”
我抬起头,凑到他耳边说,“快被烧死了。”
龙隐的瞬膜闪了一下,然后又一脸面瘫地把我按倒在地。
我当即就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子的……我就是想上个厕所,你把我关里面一个半小时,还不肯放我出去……”
龙隐面无表情地把他亲手给我穿上的衬衫扒掉,“我就是这种人。”
“不要脸!”
“从前要脸的时候,出个差,媳妇就被人干死了,孩子也都死了。然后我就想通了。”他跪在我面前解开了皮带,“与其被人干死,不如被我干死。”
“那、那我是你媳妇了么……”
“我都说了,媳妇被人干死了,婚姻状况是丧偶。”他挑高了唇角,冷笑,“你只不过是我从七八线小星球随手带上做大保健的。”
妈的然后就俯下身来把我干死了。
这事儿我上哪儿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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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束的时候都、都半夜一点了。
我老公的肾,那真是好得没话说。
最后时刻,我不停地哭着叫臭流氓、大变态,隔壁舱室的川贝忍无可忍,终于拿着扫帚冲了进来,背后跟着小西楼。
他们看我们的表情都是这样那样的!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龙隐:“嗯。”
川贝:“……”
西楼:“……”
我:“我们只是进行了一场历时长久的交流与对话。”
龙隐:“嗯。”
西楼:“……”
川贝:“……”
我:“跨越星际,不分种族。”
龙隐:“嗯。”
西楼:“……”
川贝:“……”
我:“既粗且长,还很持久。”
龙隐:“……”
西楼:“……”
川贝:“……”
就在卧室里一片沉默时,川贝突然低声问我,“你内裤呢。”
妈的他一说我就慌了,“什么!内裤?!我没穿么!”
龙隐一脸卧槽看我不打死你。
我的两个小肉茬飞轮转,连续不断地拍打在他身上:“那不是你脱的么!你脱了你都不好好放,随手就乱扔,你扔哪儿了你自己说!”
然后就、就被龙隐抱进厕所找内裤了。
龙隐找到内裤第一件事就是先抽我,我蹲在立便器下被他抽了半天。抽完了,他一边给我穿内裤一边骂我,说我要是再跟其他人乱说话,就要把我活活打死。我很委屈,哪有刚干完就活活打死的呀,内裤都还没有套上呐,这种人,太坏了,家庭暴力有一次就有两次,在认识的第一天晚上就埋下了火种。除了我这种善良勇敢而且身体好、倍儿经打的男孩儿,根本没有人可以跟他结婚还顺利地活下来。
第二天年博士找上了我,“听说你们俩昨天晚上在厕所里干了个爽,你需不需要医学上面的帮助?”
说完盯着我的屁股。
因为龙隐威胁我不能和别人说话,我只能闭着嘴支支吾吾,指了指我的嘴巴。
年博士脸上浮现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嫌弃表情,摇摇头:“sodirty。”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