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耿和轻呵,你看我信不信你鬼话。
没错,边明带肖耿和的吃鸡方法是:先让亲哥把敌人干掉,他再杀兄证道。
上次超市里喻原说漏了嘴,今儿个就被边明逮住话头。
玩够本了,肖耿和也堵车堵到家了。
“过两天有个礼物要送给你,记得签收。”
边明:“春节期间快递不停运啊?”
肖耿和:“有几家没停。”
边明哦了一声,“你寄什么给我了,事先说好,价值低于一个亿的我不要。”
“我可以给你无数个亿。”肖耿和做过把银行卡上交给边明的事,虽然他没收,但也算熟门熟路了。
挂了电话,边明瞥见喻原在听墙角。
“肖耿和他回老家过年了?我以为他会过来。”喻原问。
“嗯,狄菁阿姨不归家,但老肖家里还有外公外婆,春节肯定要陪陪他们。”
边明有点渴,找水喝,又不熟悉喻家的摆位。
喻原带着他熟悉,“水杯在下柜第三拉柜里,茶叶在这儿……”
他知道边明的记忆里优秀,一股脑说了不怕记不住,“之前我们会为你服务,但从现在起,我们不会了。”
闻言,边明握紧水杯,不知道喻原是什么意思。
喻家认回他又后悔了?
“因为真正的家人之间,是不会像对待客人一样,事无巨细的招待好对方。”
“想喝水了,不用我们帮忙,跟在自己家一样自己倒水;饿了自己用冰箱里的食材做饭,或是直接让妈给你烧两个菜;觉得无聊,就像刚刚那样,找我们陪玩什么的,不拥有任何拘束。我们希望你能融入进来,千万别跟我们客气,这不是谦词,比起客人之间的客套,我们更希望你能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喻原说的很认真,也很真诚,有时候他真希望边明情商低一点,不懂“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
边明顿了顿,“我知道了,谢谢。”
喻原不开心了,“你又来?不是说‘你知道了’吗?”
边明笑笑,不再说谢谢之类的用句。
“边哥,芋圆哥,你俩倒个水怎么那么费劲儿啊?赶紧过来搓麻将!”客厅传来五毛钱的呼喊声。
“来了来了。”
麻将作为一大国粹,被大家继承后,主动发扬光大,逢年过节必拿出来温故知新,不论老少。
时至今日,什么都可能失传,麻将却是不会失传的。
过年前几天,边明和妙妙他们在喻家搓了几天麻将,一直搓到大年初一。
换上喻妮亲手做的新衣服,黑色的高领打底,搭配豹纹的衬衫,外头裹上一件驼色的毛呢大衣,看着又帅又炸。
沉稳的色调与不羁的风格糅杂,镜子里的青年有点儿雅雅痞痞,看着有衣冠禽兽的意思。
“啧啧啧,果然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边明回头,看到一二三四,四个脑袋堆积木一样靠着门沿垒起来,四双眼睛盯着边明。
“你们干嘛呢?”
“等边哥你一块儿下楼拜年啊。”秃子答道。
毕竟这是喻家,他们知道喻家是看在边明的份上,才能搭伙儿过春节。
边明才是正主,他们先下楼拜年拿红包是个什么事儿。
“边哥,春节快乐,祝你和和哥早日结婚,早生贵子。”妙妙说完祝词,泛光的摊开手。
“早生个……你个头的子。”边明吞下不雅的词,大过年的,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