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天翼看着无名老道,“您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还记得十几年前我跟马阎王交手吗?”无名老道叹气,“当年老道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将这马阎王治住后,真正的马阎王才得以重新出现,是他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于我,并让老道将他体内的怨气拔出,可惜,老道的功法不足,只是拔出了大部分的,仍余留一丝,被潜藏了起来,本想着这一丝怨气应该可以慢慢化解掉,看来,老道失策了!”
“师兄莫要太过自责。”元阳子拍拍师兄的肩膀,“你把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个人造化,也许这马阎王也是命该如此!”
“唉!”无名老道深深的叹了口气,没有在说什么。
“道长,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张天翼凝重的问道,“这童的封印地到底在哪里?”
“去了也没有用了。”无名老道叹气,“其实,老道在这马阎王说了以后,便去了这个封印地,什么都没有了,地下埋得玉石符咒全被震碎,里面的阵法也全遭到了破坏,只留下了拴着铁链的那两个铁环还存在着,其他的都没有了,无论是这个童的尸体还是铁链都被人带走了,老道也无法得知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将这个地方破坏的如此干净,还没有留下丝毫的线索。”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张天翼突然有了一种天下大乱的感觉,又似乎面前摆着的一团团的迷雾,好不容易揭开了第一层的面纱,谁能想到后面的确是更多的走廊,无法得知答案与前程。
“那我们怎么做?”张天翼艰难的问出口,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将‘童’带走?谁又需要用到‘童’难道冥冥之中,这个‘童’才是老天钟爱的吗?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即使死了两千年也能被人给救出来,虽然救出来的只是一具骸骨。
“先将马阎王给拿下吧!”无名老道一口气将桌子上水杯里的水喝光,说了这么多的话,嗓子眼都干了,“好了,你回去吧!”
看着张天翼离开,无名老道立刻没有风骨的瘫倒在椅子上,看起来无赖之极的样子,只有元阳子知道师兄此时心里并不好受,“师兄,我们一定会将麻烦全部摆平的。”
“唉,老三,我现在就在想,老二现在去了哪里?”无名老道年纪大了,虽有徒弟陪伴,却十分思念自幼一起长大的两位师弟,老三平安无事,那么老二呢?他还好吗?”
二师兄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其实元阳子心里对找到二师兄并不抱希望,这么多年,无论是大陆还是香港,都没有丝毫的音讯,莫不是也隐居了?可他应该是听到了这傅家倒台的消息了,为什么还不出现?
☆、第89章
凌风推门进入房子,此时的无名老道早已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与元阳子开始商量对策,对于如今的马阎王他们一点都不掉以轻心。
“师父,刚才顾啸云派人来问咱们有什么需要,他可以帮着准备准备。”凌风的粗神经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很少见到师父这般凝重,根据师父与师叔的反应他也大概的知道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告诉他与孙国铭联系,主人家不是咱们,咱们不好做这个主意。”无名老道略带疲倦的坐在一边,“对了,血玉找小顾查会快点。”
到了下午时分,孙国铭回来了,顾不上喝水,这次与青帮得到联系,所以事情进展的极快,很快就锁定了一个叫黄淑芬的女人,离异单身女企业家,身价千万,在这个黄金遍地的SH市,这样的女人不在少数,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个女人有个身体不好的儿子,前一段时间甚至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子不住院,这两天也消失不见了。
“情况就是这样。”孙国铭简而意赅将事情说清楚后,又将警方掌握的消息和盘托出,“我这里的情况跟警方说了以后,他们去查了这个黄淑芬,结果这个女人已经消失了两天,谁都无法联系,据最后一个目击人说她消失的地方在城西,不过警方在城西地毯式的搜索了半天,得到的结果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那市场上有没有再找血玉的?”无名老道想了想,皱着眉,“如果没有人来找那就不用再找这个黄什么的女人了。”
“?”孙国铭愣了一下,“道长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样!”无名老道长叹一口气,“与虎做伥,这样的下场是迟早的事情。”
“可这第九个人不是还没凑齐吗?”孙国铭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如果这个时候把人杀了,这第九人谁凑?”
这个邪阵不是日夜离不得人吗?如果这样的话难道这个马阎王又有了新帮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怎么做接下的?这个帮手是谁?新的问题又一次的摆了上来,看来只能看其他人有没有大收获,找到老巢了。
孙国铭暗自忧愁,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傍晚十分,所有人都回来了,或阴或晴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们的结果。
“我们三兄弟大概锁定了几个地方,这些地方都有阵法痕迹。”陈家老大率先开口说,“阵法大多是阵法套阵法,环环相扣,具体还是杨哥说比较好。”
“老杨头……”无名老道目光转向老杨头,老杨头站出来,银发有点乱,依旧是大开的前衣襟,脸色有点迟疑,想了想开口说到:“这个阵法有点怪,按道理来说外围的阵法是比较倾向于防御隐藏,第二层则是攻击形的,越往里走越是刁钻,越是难破。”
“这个阵法怎么说,感觉像是见了谁都在宣告:他布的阵就在这里,赶紧过来破阵!一点都不害怕被懂阵法的人发现似的!”老杨头有点抑郁,感觉是被人耍了一道的感觉,“而且最让我不爽的是,这个外围的阵法也不是难得,而是最简单的八卦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