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将计就计丝毫不做反抗的就被故意逸散神魂,让周壁能够用傀儡操纵术来控制住他的躯体。
祁弑非既然已经爱上青年,自然是不会容许他的天赋体质阻碍两人之间。
虽然魂誓会维系两人之间的共存关系,可是这并不代表在祁弑非化魔登顶,离开逻垣大世界的时候可以带着小掠影一起前往更高级的世界。
魔尊大人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一定会顺利的晋升登羽境,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失败的可能,他就是这样的对自己的天赋和人生充满自信!
☆、43
以前不明心意的时候祁弑非还能有把青年杀掉就是永远拥有他的最好方法的心思,可是这会儿连看到葵卯不断的受伤就心疼,看到他有生命危险就揪心,他知道自己是做不到那么决绝的。
魔尊大人从来都不勉强自己。
既然无法忍受失去,那么就要保证小掠影能够好好的、老老实实地、永远的待在他的身边。
周壁带他们回到御灵宗,简直就是送上门的机会。
省去祁弑非自己找配方、找材料的功夫,让他可以更早的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魔尊大人很直接的就把那不知道在那里的再造丹视为了囊中之物。
葵卯这才知道祁弑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为他打算了这么多,这么远!
青年感动的无以加复,他挪动脚步,单膝跪在祁弑非的腿边,虔诚的垂首:“属下从不知道尊上竟然为我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属下铭感五内,不知道如何才能报答您的恩情。”
祁弑非看着他的脑顶,默默的想:以后有你报答的时候,你不想报答都不行!
魔尊大人直接高冷的说:“你要做好用你的一生来回报的心里准备,本尊绝不容许你有丝毫的违背和背叛。”
青年俯首:“理当如此!”
祁弑非满意的哼了一声。他站起身,月白色的外衫拂在葵卯的脸颊上,祁弑非身上的冷香直接钻进青年的鼻腔当中。
恍惚的葵卯就想起了梦境中亲吻祁弑非的场景,回忆起祁弑非唇肉饱满的嘴唇,触感非常的好……顿时青年就羞耻的面红耳赤。
他不停的斥责自己,怎么可以胡思乱想,如此大逆不道。
“发什么呆?”祁弑非的声音响起,葵卯赶紧从地上站起身。
他转过来,屋子里边已经大变样了。
家具都被重新换过,都是祁弑非习惯和喜欢的风格样式,就连葵卯拖过来放在门口的那张床榻也被更换掉。
葵卯愣了愣,他呐呐的说:“既然尊上身无大碍,那属下自然是要回属下的房间,那里有跟尊上宿在一间屋子里边的道理。”
祁弑非往一张宽大舒适的高背大座上一坐,他斜睨了傻站在那里的青年一眼:“你就在这个屋子里边住着,以免周壁突然来了,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我还是需要把神魂全都躲进你的意识海当中。”
葵卯皱了皱眉毛,祁弑非抬手指了一下他旁边的座位,青年这才走过去坐下。
他问:“尊上有何打算。”
祁弑非懒洋洋的往后一歪,说:“御灵宗这样的大宗门,看似管理松散,其实内部出入一样有着严格的规定。你现在没有足够的修为,大部分的法术都不能使用,就安生的待在这座飞岛山峰上。剩下的事情本尊自然都会办好,这御灵宗的防御法阵还难不倒我。”
祁弑非大风大浪过来,后招杀手锏相当的多,当然不只是表面上的那些。
葵卯都知道把自己的纳物法器藏起来,祁弑非又怎么会把他重要的物品都放在表面的纳物指环里?
虽然没有葵卯那样的狠绝,祁弑非的纳物收藏一样很隐蔽,而且不为人所察觉。
他的重要物品都被存放在他开辟的纳物空间里,就藏在他的神魂当中。
一想到这个,祁弑非就抬起头,对葵卯说:“把衣服脱了。”
青年听了,身上一紧,头皮都发麻了。
尊上真的好奇怪,怎么总是要求一些让他无法理解的事情。之前是让他吻他——当然他明白那是迫不得已,可是现在让他脱衣服又是为了什么?
青年为难的看着祁弑非。
很好,现在倒是没有之前那般愚忠了。祁弑非眯了眯眼,他用手撑着额头,好整以暇的看着葵卯:“你不是刚说过,从今之后绝不违背本尊。难道那些话都是作假?”
葵卯只能一咬牙,把自己的外衣脱掉。
“里边也脱。”
青年看了看对方十分认真的眼神,只得把里边的里衣也脱掉了。
脱掉了衣服,祁弑非直起身子,看着青年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的身上有伤,但是比起在幻境当中看到的要少了很多很多。
祁弑非伸出手指在葵卯胸口中央的一个伤疤上点了一下:“你就是把纳物法器放在了这个位置。”
葵卯被祁弑非的手指碰了一下,不由的战栗了起来。眼见青年一层寒毛都炸了起来,祁弑非故意的又碰了两下。
“尊上!”葵卯抖得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越发难以捉摸的魔尊大人,用眼神祈求他不要再这样逗弄他忠诚老实的属下了。
祁弑非意犹未尽,不过却也懂得过犹不及。
他从自己的纳物空间当中取出一盒伤药打开,用手指挖了一块,涂抹在葵卯胸口中央的伤疤上。
祁弑非自己用得都是品级很高的灵药,随着他的涂抹,葵卯胸口中央一阵又热又麻的感觉。
现在他明白尊上是在为他医治身上的伤疤,他很想说他不在意这些伤痕,可是又不敢说出口。他敢肯定他要是真的拒绝魔尊大人的好意,他又要生气了。
那感觉酥酥麻麻的,让葵卯年轻的身体很自然的有了反应。虽然只是胸口的两粒有了让人羞耻欲绝的变化,可是青年害怕再这样他会更加的失态。
“尊、尊上,属下可以自己来……”葵卯声音发着轻颤,他喉咙滑动,吞咽的动静大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可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