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能这么解释?
真不愧是叶相。
一片静默,晋望率先回过神来。
坤君孕后需求极盛,可他这两个月都不曾与此人真正亲近,此人日夜忍耐,终于忍不住询问太医。
冯太医有晋望命令在身,不敢将怀孕的事说出来,只得勉强隐瞒,将事情说成这样。
这也不能责怪他。
晋望低头看向叶舒。
后者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衣服,眼神里带着些委屈,一副被他吓坏了的模样。
晋望被他这眼神一看,心头顿时软得不成样子,恍惚脱口而出:“……委屈你了。”
叶舒:“……”
冯太医:“……”
众侍从:“?????”
说完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晋望:“……”
晋望按了按眉心,沉声吩咐:“你们都出去罢。”
众人连忙退出养心殿,冯太医走在最后,忍不住最后朝叶舒看了一眼。
陛下在床边坐下,将人温柔揽进怀里。
不愧是叶相。
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瞒到安嫔堕胎便不成问题。
冯太医出了门都没从方才的事回过神来,以至于身旁有人询问他时,他听也没听,随意点了个头。随后,便在众人讳莫如深的眼神转身,缓慢离开了养心殿。
深藏功与名。
屋内,晋望取了个靠垫放在叶舒腰后,扶着他躺好。
叶舒抓过被子把自己裹上,一双眼定定注视着晋望,一言不发。他这几天卧床修养,气色比原先好了许多,脸上也圆润了些。
看着就可爱。
二人沉默地对视。
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晋望轻咳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段时间,是孤委屈你了。”
“不过那是有原因。”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舒怀就揣着堕胎药,面上却装得委委屈屈:“那是为什么,陛下对臣不感兴趣了吗?”
晋望立即回答:“当然不是。”
叶舒隔着衣物摸上堕胎药的瓶子。
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
叶舒面无表情地想。
晋望垂眸看着他,认真道:“阿舒,我对你从不是一时兴起。”
叶舒眼眸微动。
“都怨我先前那样待你,害你现在都不敢相信我了。”他摩挲着叶舒的鬓发,叹息般开口,“阿舒,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唯有此事,我绝不骗你。”
叶舒偏头移开视线,小声问:“那……那你有其他事在骗我吗?”
晋望定定看着他,难得没有隐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