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活无法想象,简直疯了!
这一次陆沉没有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而是先将笑容调整到传说中最友善彰魅力的露出八颗牙齿,抬头不发一言地传递自己得善意。
腓腓地仙修为,整个空间尽收眼底,陆沉两里外的笑容于她而言,近在眼前,怒道:“傻逼,别一脸猥琐得看着我,你以为你很有风度吗?你以为你可以骗过我吗?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纯傻逼,滚!”
这一次,一直神识盯着腓腓的发现陆沉发现,腓腓身下竟然有淡淡血迹,随着腓腓的挪身,那血似乎又涌出了一点。
腓腓受伤了?所以脾气不好,可是腓腓居于大师兄开辟的空间之中,除非能破碎虚空之人进来,且天仙修为才伤得了地仙大圆满的腓腓,这种可能根本不成立。
更何况伤到腿或者臀,怎么也不应该捂住肚子,肚子那里可是没有一丁点血迹的。
难道是练功不小心走火入魔,伤到了体内的五脏肺腑,甚至丹田?陆沉想起少初曾经炼制过一瓶治疗此伤的丹药,当即拿出,瓶朝着腓腓遥遥一扔道:“前辈,此丹可治疗你的伤痛。”
腓腓一听更生气了,一爪子把飞来的丹药给陆沉扇了回来,药瓶砸在陆沉头上:“傻逼,你以为你凡人服用的傻逼丹药可以治好本神兽?可笑!”
陆沉张嘴想要说这丹药多么好,金仙也能治的时候,却被腓腓再次一巴掌扇飞了。
或许是因为扇飞之时,太过愤怒,扯动了身体,腓腓发出一声凄厉地痛叫,抱着肚子在高台上滚了起来。
陆沉从地上爬起来时,就看到腓腓滚过的地方一路鲜血淋漓,连腓腓身下的白毛都被染得猩红。
陆沉一囧,想到一个特别奇葩的可能,难道腓腓她是来月经了。
按照托月山侍女所说,腓腓这样地仙级别的神兽几十万年才来一次月事,难道自己刚好碰上了。
这、这、这……陆沉此时的心情已经复杂到无法形容了。
陆沉赶紧变作原型,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拿出阴阳融容丹朝着腓腓跑了过去道:“这丹药可以治疗女子月事,服用一粒后,月事会停五次不来,前辈不妨一试。”
“呵呵?”腓腓怀疑地瞟了陆沉一眼,满满地不信,“我从出生到现在,三百万年,从未听说过什么可以停月事的丹药。”
正当陆沉以为自己又要被扇走后,只听腓腓道:“哼,除非你自己服用一粒试给我看,我才信你。”
陆沉一阵无语,他又不是女孩子,试了有什么用!不试他也不会来什么月事的,难道腓腓是宅久了,所以产生性别认知障碍了?
他到底该怎么给一头性别认知障碍的神兽讲男人是不会来月经的,不对,应该是如何给一头性别认知障碍的神兽讲他是男孩子。
当陆沉又感觉到大风从脚下传来腓腓发怒要扇走他的先兆时,当即背叛节操,抛弃下限,快速朝嘴中倒了一颗丹药道:“我试了,你也来吧。”
“不急,我要看下效果。”腓腓的声音有些虚弱,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陆沉,似乎要瞧瞧这丹药是如何治好陆沉根本不存在的月事的。
摔!他根本没来月事,看什么效果。
不对,他根本没有月事这回事!
无奈腓腓坚持,陆沉只得一屁股坐在楼梯上,等着腓腓确认效果,一万个呵呵在心中跑过。
待一刻钟后,陆沉感到浑身燥热起来,连呼吸都有些吃力,他忍不住微微挽起袖子,可是浑身上下却感到更加烫热。
他周围平和的灵气似乎变成了一双双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一股股异样的电流感从脊椎窜上他的大脑,连呼吸都沉重起来,突出一圈圈同样灼热的气,这气息中似乎带着甜腻的香。
陆沉感到在这股不可抑制的灼热的催动下,自己的脸颊都烧红起来,连身下都可耻地支起了小帐篷。
为什么在秘境里也会中这种药,第二次了,简直无力吐槽,难道他刚刚把阴阳融容丹拿错了?
陆沉强稳住涣散的思维,定睛一看瓶身上的小字,明明没拿错。
为什么连治疗月事药也会让自己产生这种反应,难道托月山卖的是假货,可恶!
别的假货也就罢了,这种药怎么能够卖假货,本来人家买来是治疗月事,吃下一粒后,月事期起了激烈反应想要那啥啥,还能更可怕,还能更坑爹吗?
那样的画面,连擅长脑补的陆沉都无法想象了,好吗?不对,他才不会脑补女孩子来月事想要的这种龌蹉场景!
随着时间一息息推进,陆沉越发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不敢再在外面呆下去了。
陆沉赶紧进入到空间秘境中,一头扎入灵潭之中,可是灵潭丝毫没有让他冷静下来。
这灵潭里的灵水好似变成了滚烫的热油包裹着他,油一覆火,火势大涨。
陆沉一想到芝青还在山下闭关打坐,恢复肉体,心中便升起一股极度尴尬羞耻之意,赶紧丢出千羽良制作的符阵禁制,把灵潭与周遭隔绝开来。
可这样的符阵禁制,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仍看得见外面,陆沉有一种自己在掩耳盗铃的感觉,更加羞耻了。
极度地羞耻愤恨之下,又诡异地升起另外一种快感,酥麻地奔向四肢百骸,让陆沉忍不住发出一声吟哦,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忍无可忍地陆沉几乎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以及半透明的亵裤。
这亵裤上还打着一个如意结,正是少初为他穿上时打的,说是有趣,一看到结,他就想起那个梦,想起自己竟然在梦中淫、乱了自己的主人,想起自己极力忘掉地快要歪掉得性向,和少初给他换衣裤时的情景。
——那人半蹲在自己身下,乌黑头发如瀑布流泻而下,洒满雪白的衣衫,一双玉雕般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肌肤,带来微微的瘙痒,眼神专注地盯着自己得下身。
清冷、淡漠。
就是这样的清冷、淡漠,此时想来却让陆沉思绪大乱,只想将白衣人狠狠按倒在身下艹哭,将那人冰山一般的脸色身体染上情、欲的薄红。
本就深陷于谷欠望中的陆沉,随着脑海中浮现出的遐想越发难受起来,一双手凝聚起灵力直接减掉亵裤上的系带,手伸入裤中,自己解决起来,可是越用手,身体却难受得越厉害,根本无法发泄出来,他感到自己就快被折磨得爆炸了,似乎再得不到解决,下一刻就会死去。
陆沉手脚虚软无力地倒入灵泉中,躯体扭动挣扎,脑袋被火焰烧得迷迷糊糊,整个人陷入原始的谷欠望中。
真的、真的好难受。
怎么办,此处根本没有可以解决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这种原因对他人下手,侵犯神兽姑娘就更不可能了,更何况他绝对不是那种玩重口play的人。
难道他要减掉自己下、身的那物来得到解脱吗?
似乎是因为脑海中晃过了一个女性,一个类似女性(?)的缘故,陆沉浑身上下烧得更加严重,雪白皮肤泛出一种情、动的淡粉,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
不行,不行,自己撸根本不行,竟然连胸前两粒也被大火脱入了欲、望中,根本得不到丝毫解决。
陆沉感到汹涌的欲、望,几乎将自己淹没,他就像一叶漂泊在大海中的小舟。
大海此时雷雨交加,风暴和着数十丈高的海浪立刻会将他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