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不开心地瞪了她一眼,倒是放开手,冷哼了一声。
江萝好不容易把他上半身搓洗得差不多的时候,陈牧忽然站起来转过身,将下面对着江萝的脸,说道:“下面也要洗。”
江萝抬头瞪了他一眼,半闭着眼睛胡乱擦洗了几下他的两条长腿,忽略中间垂下的那根虽然没充血但还是粗粗的丑陋东西。
“好了,冲一下就可以了。”江萝怕他又会说哪里没洗干净,急忙将花洒对准他全身猛冲一阵,让他来不及说话,冲净后关了花洒,说:“可以擦干了,自己擦。”说着将一块大浴巾围住他。
陈牧抱住身上的浴巾,疑惑地看着她:“你不洗么?”
还没等江萝回答,陈牧就不屑地撇撇嘴:“好脏的女人。”
“嘭!”江萝打开门,用力一把将陈牧推出去,然后再次“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可恨,她帮他搓澡,还要被他说脏!
江萝洗好了澡,围着浴巾进了卧室,突然发现陈牧居然全身光溜溜的,就那么仰天躺在床上,双腿略略分开。
“你做什么,快把被子盖上啊,会感冒的!”江萝走上前想替他盖上被子。
陈牧右手一把抓住江萝想要拿起被子的小手,左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无辜又傲然地道:“那里不舒服,帮我。”
江萝顺着他的手看下去:天哪!那个丑陋粗大的家伙怎么会慢慢充血鼓胀起来,开始往上翘起,像火箭炮一样,皮下青筋突突直跳。
江萝用另一只手捂住脸,自言自语:“今天太可怕了,是幻觉,是幻觉。”
其实不是可怕,而是陈牧躺在那里任人揉捏的样子太让江萝受不了了,尤其是他现在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肌肤,和朦胧无辜的眼神,傲气的语调。
“江萝,不行吗?那里好难受。”陈牧似乎真的被折磨得不轻,语气中夹着些微的痛苦难忍。
江萝睁开眼,努力将视线放在陈牧白玉雕刻般俊朗的脸上,那张脸,如水晶般莹透白皙,雾蒙蒙的眼睛从中透出火热的渴望光芒。
江萝终于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一下,用手狠狠地揉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心底“啧啧”直赞:这触感,这滑嫩。
“主人,主人……”小闹不知什么时候“扑棱扑棱”地飞了出来,口中直喊,“扑、扑、扑,美人、美人……”
小闹的身后,还有初萌,也在他们上方盘旋。
“啊,小闹,还有初萌!”江萝急忙捂住小闹的眼睛,又手忙脚乱地捂住初萌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会长针眼的,你们赶紧回去。”
“美人,扑、扑,主人……”小闹虽然被捂住了眼睛,但还在毫不气馁地叫着。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扑,会扑,OK?快回去!”江萝尴尬地挥舞着手,心急地扭头看了陈牧一眼,发现他只是好奇地盯着两只鹦鹉,却没有什么诧异的表情,好像卧室里突然凭空多了两只鹦鹉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陈牧,你等我一下。”江萝抓着小闹初萌它们出了卧室,就赶紧将它们用精神力移入空间,焦急地抱怨说:“小闹、初萌,今天被你们害惨了,希望陈牧他没有起疑。”
江萝走进卧室,干笑着对陈牧解释道:“刚才窗户没关好,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两只鹦鹉,估计是楼上住户的,有点眼熟,好像叫什么小闹、初萌,很喜欢学舌,到处见人就喊美人,名字也可爱,我听过一遍就记住了。”
陈牧好像听见了,又好像充耳不闻,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不耐地说:“不舒服,很难受,快要爆掉了,快点坐上来。”
江萝一开始还庆幸他没有起疑,心想也许他今天搞不清,明天就更加会遗忘了。谁知她一听到他说什么“坐上来”,整个傻眼。
这、这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快点啊。”陈牧终于不再那么淡然从容,有点着急地一把拉开江萝的浴巾,直接抱起她,抱到自己腰腹上坐着,靠着床头躺下来,深邃火热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那处娇艳欲滴,直接对准往自己鼓胀的充血处狠狠一按。
“陈牧……好烫……太满了呀……”江萝白皙的双手撑在陈牧的胸口,只觉快要被身下的滚烫给撑开了。
陈牧不经意地瞄了眼她脸上蹙着的眉头,听着她软绵绵的娇哼,心里火热更甚,一下下往上,越来越快,像是失去了控制。
暗香浮动,月影朦胧。
一对璧人的脸上,纷纷染上了醉人的胭脂。
“陈牧……求求……”江萝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说话断断续续,“陈牧……慢一点呀……”
陈牧突然平躺下来,身下不动,火烫的大手用力捏了捏她滑嫩的翘臀,懒洋洋地道:“我没力气了,自己来。”
江萝感觉到身下热烫停止不动,反而比刚才更加难受,委委屈屈地动了几下,却不得要领,火热差点滑出去。
“真没用。”陈牧也不救她,淡淡地抬头看着她。
江萝气呼呼地捶了两下他的胸口,摸索着上下起伏,一边娇哼一边软软地喘气,香汗如雨。
“萝,对,再快一点。”陈牧抓住她的纤腰,帮她一起动作,眉头难耐地紧蹙。
江萝眼神迷蒙,望着身下陈牧俊朗的脸,明明是傲然卓立的气质,此刻却躺在她的身下,任她驰骋,让她有种自己突然变成女王的感觉。可是陈牧高傲的脸庞又让她有种被牢牢掌控、难以逃脱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体质,陈牧会变成这样。江萝并不讨厌这样淡然萌的他,可是还是希望他的体质能够快快恢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反而更奇怪了,不仅体质变得怪异,连性格都有点怪怪的。
江萝想,也许她明天该再查查《易体慎论》,看看是否遗漏了什么。她只能期望,陈牧明天能恢复正常,然后下次她再努力帮他改变体质。
陈牧见江萝分神,不满地往上冲了冲,刚好戳到一个点上,江萝一下子浑身酸软,缓缓软下来趴在他胸口,小嘴间热乎乎的香气恰好喷在陈牧的粉色凸起上。
“有点痒,帮我含含。”陈牧话是撒娇的语气,手上却是使力直接将江萝的脑袋往胸口按去。
江萝脸颊绯红,伸出丁香小舌柔柔地舔了两下,只觉得凉凉的,嫩嫩的。
“很不错,舒服,”陈牧终于满意地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君王傲视的邪魅,“还算有点用。”
江萝气呼呼撑起身子低头瞪着他,可是没坚持两秒,就被下面他恶意的用力一顶,给弄得小鼻子一抽一抽哽咽了,身子重又软软地倒回在他身上。
明明是江萝在上,陈牧在下,可是那感觉,分明陈牧才是掌控者,江萝就像一条无辜的小船,在广阔的大海上随波飘荡,不知去往何方。
到了后来,两人的眼睛都已经雾蒙蒙、水盈盈的,紧紧抱在一起,大床起起伏伏,咯吱咯吱。
卧室里奏着暧昧万分的节奏,窗外的小鸟和月亮躲了起来,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偷倾听这世间最动人最迷醉的音符。
问世间何乐最动人?
唯有倾心相爱者方知,是情乐。
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