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季京在场,分分钟都上演一出西施捧心的晕倒戏,不过一锅配一盖,沈弋虽然有时候也会疑惑为什么祝决好像画风跟一开始认识的时候有所改变,但这种时候出现的几率很小,而且往往都会被别的什么事给夺走了存在感。
两人交换了一个软软的亲吻。
两瓣唇轻轻相碰,像是在描绘对方的形状和触感一般。
过了一会,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或许谁也没有动,只是交缠的呼吸炙热地令人忍不住启唇求救。
似乎是本能的驱使,又似乎是更深层的情感的促使,双唇轻轻地分开,又更近地凑到了一起。
鱼水相戏,露滴瓣尖。
大概就是说的这种时候。
一直到了空气稀薄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两人才分开了。
“再来一次?”
不知道是谁提议,尾音瞬间被对方吞噬进了唇间,低低的笑声响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两人懒洋洋地在床上赖到了中午,一直到了两个人的肚子都此起彼伏地叫了起来,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祝决会做饭,只是不爱做,但平时嫌烦的事情此时也显得特别有意思。
两个人手碰手地在水槽里一边洗碗一边聊天。
“你那边还有多久结束?”
沈弋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大概还有半个多月吧,你呢?”
祝决答地很快:“如果以现在的速度的话,一个多月以后吧——这趟差出完了之后,你还有别的事吗?”
沈弋:“嗯?”
“如果没事的话,”祝决笑瞇瞇地说:“来片场陪我呗?”
要不是他们的手一直没离开水槽,沈弋当场能把手里的碗给摔个稀巴烂。
“……为什么?”
祝决勾了勾他手指:“来当我的助理?”
他话说的平常,眼睛里却又一抹难以忽视的戏谑,沈弋心中如电光石火般,瞬间就明白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祝决哼哼了一句,就算是用他这张举世无双的脸来做,也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意味。
沈弋憋了憋气,还是没忍住把洗碗水溅到他脸上,扭头就走了。
“你这是——”机场,看到祝决表情,季京刚问了个开头,还没等人回,立刻就道:“算了当我没问。”
他发自内心地看着祝决:“我的祖宗诶,这两天的新闻你有看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