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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灵异玄幻 > 精分,雄起撸 > 精分,雄起撸_分卷阅读_274
  “应该是,”魔尊说,“而且按照这个威力推测,他们用的很可能就是盘古斧。”
  孟凌想起夜傲曾说过斧子上有封印,顿时敏感的问:“他们解开了?”
  “那毕竟是上古神器,真用的话,威力没这么小,我想他们估计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只解开了一点,”魔尊顿了顿,补充,“不过当初布的封印很厉害,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开的。”
  “那他们为什么不一直劈?”孟凌不解,按照魔尊的说法,北寒之虚每隔一段时间才晃动一下,可如果换做是他,面对重获自由的希望,他一定会不间断的劈下去,而不是像这样劈一次停一次。
  魔尊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孟凌沉默一瞬:“现在怎么办?”
  “我们正在想办法补救。”
  孟凌嗯了声,知道短时间内想不出主意,便说要去找魔后,顺便看看孟小冬,上次他直接昏了,根本没看清孟小冬的模样。魔尊说魔后闭关了,小冬则有事不在,估计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让他再等等。孟凌有些诧异:“他去哪儿了?”
  “没出魔界,就在南边不远的地方,我让他去给我找点东西。”
  孟凌便不再多问,刚准备回房休息,却在将要起身时意识到一件事,他们在洗髓池待了六天元洛才再次出现,北寒之虚恰好也是那时裂的,而且从那之后元洛去洗髓池就比较频繁了,几乎能坐上大半天,这两者难道有什么关系?
  他回想临行前元洛颇为深意的微笑,不禁问:“爸,您认识温天吗?”
  段城一直坐在他旁边搂着他,此刻闻言眨眨眼,快速明白媳妇的疑惑,便也看过去。
  魔尊诧异:“听小决说那是你的师父吧,我派人查了查,知道他是一宗掌门的大徒弟,资质不错,怎么?”
  “天帝好像认识他。”孟凌将自己的怀疑说了说。
  魔尊摇头:“谁知道元洛是什么意思,我没见过温天,有机会去看看,也许见了面就明白了。”
  “我听天帝说他有两个兄弟,一个被关一个沉睡,会和我媳妇的师父有关吗?”段城疑惑的问,顿了顿,有些迟疑,“而且我觉得天界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大哥好好的王座不要,为了爱人逆天妄为,捅了大娄子,天界现在人人自危,你说的大事估计就是这个,”魔尊道,“不过那两人和温天不可能扯上关系,他大哥正被关在冥界,他弟弟现在在人界,被小煊照顾着呢,”他望着孟凌,简单介绍“也就是你的小叔叔,夜煊。”
  孟凌和段城同时一怔,恍然想起不死龙族的族长曾说过某个城市住着一位厉害的魔族,指的应该就是他。
  魔尊解释完便不再继续温天的话题,沉吟一阵,觉得元洛在北寒之虚出现裂缝后总去找他们确实有点蹊跷,便说:“把他送你们的东西拿给我看看。”
  二人依言翻了翻储物袋,孟凌拿的是一把小巧的匕首,样式很简单,没有丝毫特殊的地方,段城手里的则是一个类似于角的东西,周围镶着一圈金边,上面还画着点奇怪的符号,不知是干什么用的,他们顺便把说明书和那块女娲石也拿了出来,一并递过去。
  魔尊简单打量几眼,只说元洛给的应该是好东西,让他们好好收着。
  孟凌点头应下,见没什么事了,便和段城起身回房。
  当初魔后给孟凌准备院子时不清楚儿子是否喜欢,便专门向夜决传音询问孟凌的性格和喜好,因此这院子完全就是给孟凌备下的,而鉴于孟凌和孟小冬是两种性格,于是魔后便在他们分开后重新为孟小冬布置了一座,原先的仍给孟凌留着,每天派人固定打扫,干净如新,所以孟凌和段城回去后,便发现屋子和他们走时没什么区别,仿佛时间当真才过去九天而已。
  段城对此很满意,二话不说抱起媳妇就扔床上了,双手撑在他的两侧,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眸子深邃而迷人。
  孟凌被他看得心头一热,正要开口,却觉唇上一软,接着段城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他感受着嘴里漫延的熟悉的气味,闭上眼,专心和他缠绵。
  二人的呼吸很快变重,段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几乎是用撕的便把彼此的衣服脱了,大片肌肤顿时贴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孟凌急促的喘着气,身体深深的陷进床垫内,只觉热得厉害,不禁哑声催促:“快点……”
  段城安抚的亲亲他,仍在细心扩张,媳妇刚刚泡完洗髓池,他就算再急也不能弄伤他。
  “行了,快点……”
  段城抽出手指,撑起身打量媳妇儿,见他紫色的眸子染了层水汽,竟是说不出的魅人,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孟凌微微仰头,缠绵的和他接吻,放松身体示意他进来,段城呼吸一紧,知道媳妇变成纯魔后肯定要受到这里的影响,便放开他往床头一靠,将他拉到身上,蛊惑:“媳妇儿,主动一点,自己坐上来。”
  火热的手掌在背部摩挲,异常的舒服,孟凌喘息一下,并不扭捏,轻轻嗯了声,扶着他的肩一点点将炙热的硬物纳入体内,这过程特别清晰,甚至能让人感受到某个东西的脉动,他本想缓口气,可段城似乎已经忍到极限,立刻掐着他的腰退出一点,继而狠狠的向上一顶,那力道恰到好处,他霎那间叫了出来。
  “真好听,”段城在他白皙的脖颈细细啃咬,喘着粗气吩咐,“叫大点声。”
  若是放在平时,孟凌肯定要瞪他一眼,但此刻他的兴致完全被挑起,根本不在乎他说的什么,专心与他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