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俄罗斯求生记[重生] > 第391章
  第220章
  chapter 219.双子(四)
  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当你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之后,无论还剩下什么,无论有多不可能发生,那一定是真相。
  感谢福尔摩斯,把我从混沌的虚幻中拉出来,我迷茫地看着弗拉基米尔,不,他不是弗拉基米尔,那么他是?不应该太过草率,他可能真的是弗拉基米尔,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弗拉基米尔。
  “弗洛夏,你怎么了?”他扯开嘴角,眼底是降至冰点,凝固的漠然。
  真是活见鬼了!我无法后退,双脚不听使唤。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喉结,因为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你,你是谁?”哆哆嗦嗦的语调,能听出我的恐慌。
  话一出口,我都觉得荒诞,简直是悬疑推理电影里的桥段。
  然而仿佛为了印证我离奇的猜想,弗拉基米尔身上熟悉的气息开始溶解,冷漠一点点化开,他勾起唇,那是一个陌生的肌肉走向和弧度。
  “猜猜看,会有奖励哦。”
  他变了,脱下伪装的弗拉基米尔,是另一股粘稠阴冷的气息,像是雨林深处,潮湿的沼泽旁沉睡的蟒蛇。
  不再掩饰的兴奋,让他的笑容充满恶意。
  他不是弗拉基米尔!
  确定了最为重要的关键信息,我积蓄的力量派上用场,我挪动脚腕,转身就跑——谁要和你玩猜猜我是谁的烂游戏啊,原路返回走不通,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我可能会失足摔断骨头。
  可他似乎早就预判到了,还没跑出两步,我的手臂被紧紧箍住,一种恐怖的力道将我拽了回去,反作用力太强,我失去重心,然后被他一只手捞起来。
  “跑什么?”膝盖即将撞上地面前,他轻松地撑住了我。
  呼吸经受冲击突然哽住了,我剧烈的咳嗽起来,背拱着我咳得浑身颤动,动静丝毫没有传递给他,他撑着我的手稳得不可思议。
  体贴地拍了拍我的后背,他低声地抱怨:“所以说,为什么要跑呢,乖乖听我的话不好吗?”
  ——一点都不好,嗓子里涌上腥味,刺激着肿胀的喉管,气管里像是倒进锐利的玻璃渣,搅动进血肉里。
  他不是弗拉基米尔,他会伤害我。潜意识传来的第一反应,也是底层逻辑,他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很大程度上并不有利于我,毕竟他大费周章地搞这一出,总不会是想和我玩什么开发智力,活动大脑的益智小游戏。
  半跪不跪地俯身,他微微弯腰托着我的身体,明明是极度费力,他却执意维持这个姿势。
  “你是谁?”我忍受着胸口传来的闷痛,像是悲惨的殉道者,仰起脖子,无力地追问。
  他低下头,似乎怜悯让他学会仁慈:“赫珀。”他是不忍看到教徒受苦的神,降下了施舍,“赫珀·尼古拉耶维奇·罗曼诺夫。”
  赫珀享受够高高在上的权威,他微微用力,我就被托了起来,他几乎毫不费力,男女生理差距比我想象的还要夸张,想到这里,我意识到之前错误地责怪了弗拉基米尔,他对我已经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克制,的确算不上粗鲁。
  “你是···弗拉基米尔的双生···兄弟。”答案揭开了面纱,我呆呆地说道。
  “是弟弟。”赫珀吐出真相,他扭曲地笑起来,“我是弗拉基米尔的双胞胎弟弟。”
  尽管已经知道和弗拉基米尔长得一模一样的他的真实身份,这一刻我仍然无法放松下来,因为赫珀既熟悉又陌生的笑容,犹如钻进弗拉基米尔的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夹杂着残酷,不含一丝温情的毁灭欲,我的警报还在鸣笛——这是个不能放下警惕的危险家伙。
  赫珀转动眼珠,露出好兴致被打扰到的模样:“没意思,不好玩。”非常仔细看,我发现他瞳孔的颜色比弗拉基米尔浅一些,是浓稠的深蓝色中混入一滴透明,少一分厚重。
  他眨眨眼睛,陌生感从洁白森然的牙齿里逃出来:“那我们继续之前的···游戏?”
  什么什么?!在我呆滞的眼神中,他一只手轻易控制了我两只手,然后扣住了我的下颌,他的脸上是单纯的好奇,那驱动着他的探索欲。
  赫珀恶劣地笑出声,看到我惊恐的表情,他大概十分满意:“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要学会分享,可你是一个人类,总不能切成两半···”他状似感到苦恼,但很快,他想出了天才般的主意,“共享也不是不可以。”我听到他喃喃自语的低吟。
  赫珀得意地点点头,似乎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方法。
  我瞪大了眼睛,爆发全身力量剧烈地挣扎,罗曼诺夫家的基因或许有问题,他们家就没几个正常人,我抽干所有的体力,对赫珀来说渺小又可笑,他加大一些力气,我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用力地按住我下颚,骨头受到压迫,我不得不微微张开嘴,疼痛感强烈得逼出了眼泪,他轻轻说:“那么先接吻吗?””
  赫珀像是进行新奇实验的小孩子,他缓缓凑近,睁着眼睛,看进我涌出泪水的眼里,我的恐惧是他的兴xing奋fen剂,他残忍地享受这一刻。
  践踏着我的自尊,任意妄为的对待,这是他取得快感的方式,他不喜欢我,一点也不,他的每一丝笑容都充斥着轻蔑和贬低,但他拥有伤害我的权利,他很高兴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