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离原先还不行的人,立马站起,一把将人推开,赶忙说道:“老…不是,弈云你来了,身上怎么这么多血,是受伤了吗?”
使眼色让洛云來将齐文傅带下去,开玩笑,演归演闹归闹,老婆来了那还得了。
晟弈云在看见沈倾离满是鲜血的时候,猩红的眼眸满是的杀意,都在听到沈倾离的话时候微微缓和,凌厉的眼眸直射。
“外面人的血,没受伤,你刚才想叫我什么?”说着还上下打量着。
沈倾离:“……”
“你在说什么胡话?就叫晟弈云还能什么?”
谁知晟弈云根本不听,将剑一扔,却直接扑上前,开始扒他衣服,整个人跟个小兽一样又饿又凶。
这时候沈倾离才发现,晟弈云的异常,浑身滚烫。
沈倾离:真是不要脸的老东西!尽不做人事。
两个人都被人阴了!
原本沈倾离已经暗中压下去的药性又被人撩拨起来了。
对于沈倾离来说,刚才划伤胳膊也不过是将药物逼出体外,毕竟他要是真对这种药没点手段,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生吞活剥了。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两个人都被下了药。
沈倾离也不敢把人直接抱上床榻,指不定里面有什么看了长针的玩意。
只能耐心的安抚着急躁的凶手,遏制住那不安分的手,低声喑哑:“乖,你先忍忍,我们先清醒一番再说。”
然而早已经被药性磨的泛红的晟弈云哪里肯听他的话。
“我不要,用*就行了不会太*,本王难受。”
说着整个人都有些呜咽地靠在沈倾离身上,跟蟒蛇一样缠紧了人,一口一口的想要将人吞入腹腔内。
沈倾离闻言眸子瞬间深沉,气息都刹不住跟着紊乱起来,残留的药性好像还是发挥作用了,让人浑身滚烫窒息。
瞬间,脑子像被人迷惑了一样,沈倾离已经忘记怎么扑上去的了,他只觉得血压急速上升,身体的血液如同沸腾一般,力量似乎无穷无尽了。等回过神来,晟弈云已经被自己压在地上了。
“嘶……”晟弈云后背撞在厚厚的地上,有些吃疼,他不由的发出声音。
沈倾离双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他的头,然后低下头侧着脸咬了上去。
将不安分的手掐住高举过头,眸中的风暴让人害怕,但是晟弈云却显得兴奋颤栗。
沈倾离见状不由勾唇一笑,“怎么了?害怕了?”面上一副风轻云淡,但是行动却风卷残云。
晟弈云脸一黑,直接怒骂道:“陛下,我们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要端着你这人模狗样的性子吗?”
都到这地步了,他要是还看不清自己陛下扮猪吃虎的样就白瞎了他十几年的宫斗战力。
“哈哈哈—”沈倾离不由一笑,也不再端着,直接恶劣的浅浅*杀一下。
狭长的眉眼一勾,像只狡黠的狐狸一样勾魂摄魄:“你求我,你求朕,朕就给你。”
晟弈云闻言凌厉的眼神凶狠地盯着恶劣的人,偏偏某人还不觉得害怕,狭长的眉眼一勾笑的“单纯善良”。
“怎么了?爱卿不想吗……”
倏然,原先被压着的人直接翻身,不甘示弱的转身,反压住沈倾离。
凌厉的眉眼带着微微的水光,晟弈云霸气的瞪眼,有些轻喘地说:“陛下就知道磨人,总是得寸进尺欺负我。”
说着充满欲望的舌尖在沈倾离的下巴、喉结和锁骨处流连,每一次的相遇和舌忝舌氏都让人欲罢不能,呼吸愈发加重,小腹不自觉的收紧。
这种炽热的感觉,让人感觉到了晟弈云的凶狠和霸道,但是软瘫下来的身子又能让人感觉到他的顺从。
沈倾离嘴角轻笑一声,慢慢仰头与晟弈云的额头贴了贴,然后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如野兽逗弄食物一般,一字一顿道:“那就请爱卿,慢—慢—享—用。”
说着便如狼般凶残将人击杀,周围弥漫着炙热而又紧缩的氛围。
鼻尖浓郁地血腥味也成了助燃物和缓冲剂,让人不由变得粗暴起来,直至*血*胀都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密集而又强烈的**像一只野*,鲁莽的人在战场之上也只懂得进攻再进攻,防守的一方明明已经叫嚣投降,潮热的气息却还是不肯放过对方。
“下次能不能就这样*?”
“什么意思?”
“臣是说,希望没这种东西陛下也能征战沙场。”
沈倾离闻言一笑。
君王毫不留情的下令,士兵突击将敌人逼至绝境。
“这是嫌朕身体太虚弱?还是其他?”
“唔……”
谁叫平时君王总是位于高台,一副风轻云淡,不容亵渎的模样。
血液剧烈的翻腾,鲜血从刀口处不断渗出,让两个人看起来危险而又疯魔,白红相间的血液如同浪花翻腾飞溅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至于其他的,管他呢,这又关他们什么事呢?
这场荒诞不经的闹剧就这样谢幕了,而齐先生准备的美人自然是哪来的打包回哪去了。
只不过相比之下,这次的战斗让两人都有了不同的感受和见解。
就像打开了新的世界一样,晟弈云看到了他最真实的陛下,而沈倾离也看到了臣子的野心,后背的几道抓痕极其清晰,这是野兽习惯性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