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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这张启明的疯话,沈荷塘抓着姜沉鱼的手都捏紧了,转身回眸冷冷的看着他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姜沉鱼被拽疼了手腕,不过她也没敢吱声,因为觉得沈荷塘周身都下了霜花似的,比初冬的天气还冷。
  沈荷塘觉得若不是穿着捕快的衣裳,这不要脸上赶着当小三的人,少说也要鼻青脸肿了,真是和谐社会救了他。虽说大乾朝风气开放,鼓励寡妇和离的妇人再嫁,以增添人口稳定社会。可这大胆的狂徒,在人家夫君面前抢媳妇的,还是要被侵猪笼的,看这张公子也不像是个傻子呀,真是被美色迷了心窍。
  张启明也是刚刚才发现沈荷塘穿了一身官服,有点被他的眼神吓到,忙后退了几步,不甘心的看着姜沉鱼的背影逃了。
  “柱子,关门。”刚跨进院子,就大声的喊着下人将门锁上。
  姜沉鱼默默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亮白的后颈,心里有点讪讪的,不过转念一想,他不声不响的离开一个月了,受点气也是他应得的,她不能心软心疼他,还是让他自己受着吧。
  沈荷塘将人拽进屋子后,单手插上房门,直接将人拉进了床上。拔步床早就换上了刺绣的橘红色帷幔,四面锦缎做的厚帘子,每一面都绣了不同的花样子,分别是四个神话故事,有趣且风雅,还是双面绣里外不一样。
  因为床太大了,从前她睡在里面很空,便专门找绣娘定做的,特意选了冬天看着暖和的颜色,白日将这帷幔收起时,便是八个带弧度的半帘,用红绸绑着便能照进阳光。
  今日阴天,与沈荷塘的心情有点像,屋内也是光线不明,姜沉鱼被他一推,半躺在了厚厚的被褥上。
  “阿塘…………你干吗?”沈荷塘半靠着压在她身上,单手拄在一边的床上,眼神有点不善的看着她。
  姜沉鱼不敢跟他对视,拉扯间推搡着他的胸膛,沈荷塘心里堵着口气一样,就是想与她问清楚那张公子怎么回事,可看她躲闪又推拒的样子也有点血压上升,她手还不老实一直在自己胸口推搡着。
  她微微抬了身子,没让她碰到,随后抽了帷幔上的红绸,掐着她白嫩的手腕,交错的绑了两圈才算安全。
  本就心突突跳的姜沉鱼,见他两三下就将自己给绑了,能放电的明眸起了水雾,贝齿轻咬着下唇,倔强的看着她。
  “你还委屈了,说说吧,那张公子究竟怎么回事?”她不在家的时候,两人指定见过面了,不然那人能上来就想亲她?
  “怎么,我不该委屈吗?你还知道回来,你若是一年后再回来,没准还能喜当爹呢!”这人怎么倒打一耙呀,明明是他不声不响的扔下她走了,回来就责怪她。
  沈荷塘还没见识过姜沉鱼这般牙尖嘴利的时候,一时间看着新鲜,再一个她确实理亏说不出什么。可无论怎样,她就是不能接受回一趟家,家里的小白兔差点隔壁的狗叼走。
  她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她,或者是敢不敢喜欢她,但想想她成了其他男人的娘子,晚上与别人睡在一起,顿时觉得心好像空了一半,生活好像也没了方向,还想打死顶替自己,搂着她睡觉的男人,真是越想越气。
  一定是他们成天黏在一起,她将这漂亮小姑娘,当成了私有物品了,占有欲在作祟。
  “那人还有妻子呢,你怎么惦记那种人渣?”见她情绪起伏,她缓和了口气,搂着腰肢的手也松了松。
  “我惦记你,有用吗?好歹人家是真心爱慕我的,我也不好太伤人家的心,自然是要好言好语与人家说清楚!”
  “你这叫藕断丝连!”她还想与那人好言好语?
  姜沉鱼转过脸去不看他,那张勾引她的脸离她太近了,她怕自己一会装不下去了………!
  看着姜沉鱼油盐不进,还懒得与自己说话的样子,沈荷塘这脑子有点乱,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掐了回来。
  “……啊………你放开我!”她弯了半天腰了,有点不舒服,而且………心脏扑通扑通的要跳出来了………。
  “再说你怎么知道惦记我没用?”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摩擦着,那一开一合樱粉色的下唇。
  要说吵架气氛缠绵暧昧了点,要说调情又好像生硬激烈了些,气氛诡异中又带着推波助澜的效果。
  波光潋滟的眸子,染了红霞的粉面,水润柔软的花瓣唇,有些凌乱的发丝非但没有破坏美感,还增添了几分妖娆。
  不盈一握的腰身,嵌在上下波浪线的中间,被一只手臂掐住后,尤为的晃眼。
  理智有的时候开了头跑了出去,想收回来就有点困难。
  “阿塘,快松开…………我腰疼!”两人对持一会,她有些服软了。
  可沈荷塘还是觉得堵得慌,至于是什么原因,她也分不清,说了半天也没说个结果。
  她伸手勾住红绸,将人拉了起来,一个转身人被抵在了镂空的雕花床板上。
  屋里光线模糊,却自然能清楚的看见,那双桃花似的眼睛,紧张无措看着她的样子。
  她心虚的用手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遮住,歪头轻咬着刚刚抚摸过的下唇。
  半截的帷幔刚好遮挡着两人亲/热的动作,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衣裳,与时而收紧握着时而放松摩挲的手臂。
  第29章 梦见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