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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和好友演着戏,看着初夏眨着猫眼吃瓜一般的悠哉,忽然感觉莫名牙痒痒和无力,他咬牙看着初夏:“我刚才可是看见她和一堆警察坐在一起说笑,看起来不是很融洽,仿佛不是第一次见面。”
  初夏点了点头,安室透对着她的枪向上抬,直接对准眉心。
  初夏耸了耸肩:“你们不知道吗?我前几天才进过局子,大头照还在报纸上挂着呢,你们也太不紧跟实事了吧?”
  安室透和景光沉默,金发青年感觉到莫名的尴尬,这理由充分无法反驳的感觉,只能憋屈地将枪放下 。
  若是gin知道估计会和他很有共同语言。
  “既然没事了,就回去汇合吧。”诸伏景光开口转移话题。
  是安室透开车,初夏直接坐进副驾驶,一路盯着安室透。
  安室透扭头看她:“有事?”
  “道歉呢?”初夏饶有兴味,还晃了晃脚,像个理直气壮的债主。
  安室透沉默片刻:“你和警察走得近依旧很可疑,见义勇为进过警局并不能算作完全没有问题。”
  “你没有办法证明我有问题,而且还打不过我,做不到疑罪从有。”初夏眼神微冷,阴冷的杀气一点点锁定在他身上。
  她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打算现在就揭破凑局麻将,但像之前那样耗费彼此精力的情况最好还是不要再有。
  安室透身体微僵,还是松口:“抱歉,是我说话不谨慎。”
  初夏收起杀气,原本拉平的唇角翘起:“作为赔礼,这次的奖金一半是我的。”
  安室透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初夏满意地点点头,拿出根棒棒糖叼着透过窗户看路边的灯。
  之后初夏因为同事的排挤‘如小夏’和客人的冒犯下对这份工作感觉到压力,又在领班的热心帮助下对他产生信任和些许依赖,在他说过自己朋友的一家店正缺一个前台,因为之前那个临时有事要回老家,只需要短期顶班的,初夏表面懵懵懂懂地就同意了。
  被领班带到朋友的公司,那位大概被提前交代了的‘前台’对她很热情,一上去就叫她化妆打扮和礼节仪态,实际上换衣间全是细小的摄像头,可惜初夏内衣都是裹胸式的,可以在穿过衣服再取再扣,总之是没有在这方面被占便宜。
  第三天,黑麦威士忌就把酒吧的运行情况摸了个大概,告诉他们自己找到了关键的人物,现在只差抓起来威胁审讯,显然是走暴力破关路线,让他们动作快一点。
  不过就初夏所知道的,却是黑麦威士忌打算在这里放长线钓鱼,毕竟fbi再怎么样不能在日本太大动干戈。
  但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就不一样了,完全是打算把这一伙犯罪分子连同有害产业拔除的样子。
  又一次汇合的时候,初夏忽然道:“我发现了一些情况,或许要汇报给琴酒。”
  将情报传给公安的安室透和知道这次公安会出手的诸伏景光面上不动声色,但内心已经紧绷起来。
  “不方便现在说吗?”赤井秀一不动声色问道。
  “你们不是都在?反正一会也能听到,为什么要我说第二遍?”初夏懒洋洋地反问。
  赤井秀一一时无言,她这么说他当然就以为她要单独汇报,谁知道能旁听呢。
  被四瓶假酒或明或暗盯着的初夏拨通了琴酒的电话,开头第一句话就是:“回收高山次郎的身家估计是不行了。”
  琴酒:“?为什么?你们没查出来?”
  “怎么会,我发现他做的太明显,早就被警察和公安盯上了,组织要是能硬扛着接手再洗白的话可以继续。”
  琴酒沉默片刻:“……你怎么发现的?”
  “因为调查的时候不仅碰上了熟悉的警察,以及还有另一波人在调查哦,程序一看就跟我们不是一个路子。”
  电话那边琴酒差点也条件反射性问一句你怎么和警察熟悉的,想到她之前登报纸的情况又咽了下去。
  “高山次郎必须死。”
  初夏表示放心。
  挂掉电话初夏就表示:“怎么杀他也各凭本事怎么样?”
  黑麦威士忌一言不发地扛着枪袋转身就走,初夏对着其他同事挥挥手:“我也走了哦,毕竟我是专业的,被抢人头就太逊了。”
  赤井秀一找到一处高地,架好狙]击枪,调好准星,然而目标即便出门夜里晴天也会打伞,并且处在众多保镖的保护之下,他耐心等着,打算等他去掉伞上车的那个瞬间。
  却在这时,他视线中一闪而过一个步伐踉跄仿佛喝醉的女人的身影,对方微微卷曲的黑发披散着,搭在圆润的肩头,透过纠缠的发丝可以看到下方的皮肤,一双描绘浓艳的猫眼含着笑意,仿佛不经意地扫过了他的方向。
  赤井秀一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一紧,认出这这个画着妩媚妆容的女人正是玫瑰酒。
  高山次郎也注意到这个女人,因为对方慢慢走来,正挡在他的车前,小心谨慎的男人让保镖斥离她,自己则是更加小心的躲在一个高壮保镖的身后。
  初夏继续往前走,两个保镖向她走过来,高山次郎身边的保镖也警惕起来,将手放在了腰间。
  保镖走到初夏跟前,她眯着眼睛对他们笑了下,下一刻眼前就不见了人,保镖甚至愣了下。视线却被烟雾笼罩,浓雾中,血腥味渐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