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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人直接被绑住,扔到了京城一家废弃房屋的地窖里,一把扯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真容果然是北国公主陆萱。
  叶薇走到秦晚身边禀报:“娘娘,你要的人,已经抓到了。”
  这些人是叶薇的旧部,她在京城还有一部分残余的势力,这些人是没有被招安的,依然是她是死忠。
  秦晚心想,这立功的机会不就来了嘛。
  只要真公主掌握在他们手里,局面就是可控的,就看对面想使什么花招了。
  结果三日后传来消息:被掳走的北国公主连人带花轿的,被扔回了北国境内。
  这就让人很难评。
  这一举动,对北国和那位北国公主都是奇耻大辱,而且城契丢失,和亲也无法再继续。
  事情陷入了僵局。
  是夜,秦晚走进了姜北屿的寝殿。
  姜北屿看见她顿时一喜,满眼都是小星星。
  “晚晚,你来了?”
  秦晚面色冷淡,一本正经:“北国公主陆萱在我手里。”
  姜北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什么意思?”
  秦晚说:“北国的送嫁队伍,花轿里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北国人狡猾,害怕途中遭遇什么意外,安排的是一个替身。”
  “替身?”姜北屿一脸意外。
  秦晚继续说:“真正的北国公主,早已经提前来到姜国,我前几日刚好在街上碰到了,回来就得知北国公主和城契被掳走的事。”
  她平静的说:“我担心这是一个阴谋,心想,只要真公主在手上,就不必受制于人。”
  “我的乖乖!”
  姜北屿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小声说:“此事不是个阴谋,派去掳走北国公主和城契的是朕派去的人,‘影三千’。
  朕不想你生气,明里不能拒绝,暗里只能让暗卫将他们丢回去。”
  秦晚大惊。
  回想他得知北国公主和城契被掳时的反应,“姜影帝”不是盖的,连她都被骗住了。
  姜北屿继续说:“按道理,北国公主受此屈辱,依她骄傲的性格,和亲应该会就此作罢,却不想,北国竟如此狡猾,派公主先行,送嫁队伍中的公主只是替身,掩人耳目。”
  秦晚说:“那眼下,真公主在我们手上,应当如何处理?”
  姜北屿思索了片刻:“要不,再丢一次?把真的也丢回北国?就是路途有点遥远,朕担心在路上会遭遇什么不测。”
  狗还是姜北屿狗。
  两人一致决定,把陆萱送到两国边界,丢回北国去的时候,北国传来一封国书。
  国书的大致意思是:
  “无需惊慌,任何国家都不能阻挡姜国和北国两国结成秦晋之好,
  北国为防止公主遇袭,被掳走的是替身,城契丢失可以再补,真公主已平安入住姜国京城‘舒服家’客栈,请速去迎接。”
  原来陆萱在入住后就已经传书回去报了平安,真是狡猾!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在她的客栈!
  得知消息后,兵部尚书立刻派了一支队伍,前往‘舒服家’客栈,却扑了个空,便把客栈围住了。
  姜北屿大怒,立即招来兵部尚书:“朕让你去了?为何自作主张!”
  兵部尚书说:“皇上派臣做好送嫁队伍的防护工作,先前送嫁队伍被贼人掳走,就是臣等的失职,所以,臣一听闻消息,便立即去了客栈。臣必须要保护北国公主的安危啊!”
  姜北屿眯眸:“你是姜国的兵部尚书还是北国的兵部尚书?
  北国公主丢了你比朕丢了还着急,
  北国说她在舒服家客栈就在舒服家客栈?要是说她在朕的寝殿,你是不是连朕的寝殿也敢搜啊?”
  兵部尚书连忙跪了下来:“皇上,臣冤枉啊!臣只想将功补过,不想北国公主出了什么意外,被人挑拨我们与北国的关系啊!
  可眼下,臣在舒服家客栈也没找到公主,这该如何是好啊?”
  姜北屿忽然明白过来了,在姜国的朝堂里,隐藏的北国势力之深。
  “既然没找到,那便将你的兵收回去!”
  姜北屿的脸色格外冷沉:“来人!兵部尚书柳慕昌,在没有朕的旨意下擅自调兵,重打三十大板子!”
  柳慕昌仍然大喊着冤枉,但很快被侍卫拖了下去,打板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一举动,敲山震虎,这板子是打给其他亲近北国的大臣看的。
  秦晚其实心里也明白,之前的事加上这次文武百官这样逼迫姜北屿答应与北国的和亲,朝堂中,和北国有牵连的人一定大有人在,且地位不低。
  如今,陆萱在手上已经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于是,她给姜北屿出了一个主意:
  “眼下将她偷偷丢回北国已是不可能了,不如在今晚将陆萱眼睛蒙上黑布丢到京城的街头,看她会去哪位大臣的府邸求助,就知道,谁与北国有牵连,如何?”
  姜北屿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于是,月黑风高,在夜深人静的街头,陆萱又被蒙着眼,放出来了。
  她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条,起身往四周看看,接着,踉踉跄跄的坚定的走向了一个方向。
  第二日。
  姜北屿下朝之后去了荣华殿。
  她和往常一样,早起后,扎着丸子头,穿着运动背心跳瘦身操,今日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莫名有点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