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呼的吹进叶楚楚狭窄的房间,屋里的东西被吹的横七竖八,叶楚楚缩在床脚也被吹得涩涩发抖!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狂风过后,她身上的药材味道会被吹散,药味一旦散了,她爹娘就很容易找她的位置!
肿么办?肿么办?!
正在叶楚楚焦急时,忽然又刮来一阵飓风,差点没把他们的草屋掀飞!
这样巨大的威力,使得叶楚楚房里的那些她收藏的小葫芦瓶瓶罐罐统统吹翻的吹翻,打碎的打碎!
“阿嚏!这是~什么~味道~~”叶殷实忽然接二连三的打起阿嚏来!
是胡椒粉!
整个屋子的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气味!
叶楚楚万分庆幸当初自己配置了一大瓶胡椒粉,现在都打碎在空中,这下有的他爹娘呛了!
“阿嚏!”叶殷实和李秀梅连连打喷嚏,根本就找不到叶楚楚在哪里。
“老头子~算了~我们明天再吃~咱们闺女~”李秀梅懒声懒气的拉着叶殷实准备离开这里,寻找下一个目标。
可是,叶楚楚眼看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远,终于要出了她的房间门时,她忽然紧紧捂住口鼻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下,叶殷实和李秀梅的脚步实实在在顿住了!
她有看见他们的脚又慢吞吞的走了回来。
“嘿嘿嘿~~闺女~别躲了~我们已经看到你在哪里了?”
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他们嗒嗒的脚步声,以及诡异作死的慢音!
“阿嚏!”但是,他们一进来,又会再次连连打起喷嚏来!
“算了~~爹娘饿了~爹娘要去找肉吃~”说完,叶殷实和李秀梅就一前一后,那般机械的走出了她的房间。
叶楚楚亲眼看着他们的脚从床前走到门口后,她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麻麻地,汗水都被他们下出来了!
叶楚楚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打算今晚就睡在床底下了!
忽然
一大楚黑发从床上倒掉下来,丝丝缕缕,清晰的挡住了叶楚楚的视线!
叶楚楚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本能的向更里面缩,可是!
床底下,她的身后忽然传来阴冷的低笑声“我已经~找到你了~”
“啊@¥~~”叶楚楚还没叫出声,就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巴。
“嘘~~是我~~”他伏在她耳边,低低的笑“被吓着了吧?”
叶楚楚不可置信的睁圆了双眼,是老板的声音!
“你听话,不许乱叫,不许乱咬人,本公子就放开。”墨漓小声的在她耳边下令。
“嗯嗯~~”不用他说,叶楚楚也会这么做。
等他的手从她嘴巴上放开后,叶楚楚狠狠一拳打在他胸口“你没说不许打人!”死老板,居然敢趁机吓她!
他知不知道,她差点被他吓晕过去!
墨漓傲娇的一抬下巴“好吧~既然叶大夫不欢迎本公子,那就当我自作多情,我走好了!”
叶楚楚看他样子好像她不服软,他就真的要走了似得,这种危险时刻,她怎么会放他走呢!
她连忙揪住某男的衣袖“不不不!老板,我欢迎你~~”
“欢迎我什么?”墨漓轻笑出声,十分刁钻的问“欢迎我陪你躲床底?”
叶楚楚迟钝的环顾四周,嘴角抽抽“老板不要说得那么直白嘛,欢迎你与我共患难~~以后我也会陪你共患难的~~”
“呵呵呵~~好,叶楚楚,你可记好了你这句话!”墨漓被她的一句话逗的心情大好,一手搂过她的肩“想不想看更刺激的好戏?”
看戏?叶楚楚刚才已经快被吓得半死了,哪有心情看戏?
她不知道老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可是,直觉告诉她,老板一定有办法救她爹娘!
“老板,救救我爹娘!他们是好人,可是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变得好恐怖!”此时此刻,叶楚楚就像个可怜的小猫,紧紧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手。
“要本公子就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付出一点点代价作为交换~~”无论何时何地,墨漓脸上是雷打不动的暧昧基调。、
他的话,让叶楚楚的脸瞬间白了白,她以为他这般殷切的来,是为了她,然而却是要和她交换的~~
只是一愣神的时间,叶楚楚一口便答应下来“好!”不管他将来提的条件是什么,她都必须救她爹娘。
“好~~那你现在要陪本公子去看一场好戏!”他霸道的揽过她肩头,身影一跃而起,藏身到某棵大树的枝桠上。
墨漓口中所谓的好戏正在上演。
只见,叶殷实和李秀梅两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走到叶香香他们家大门口,开始怪叫“桀桀桀~~里面好多肉~”
里面的王喜春和叶香香顿时从睡梦中惊醒。
两人相视一眼,紧紧抱在一起“怎么办?他们来了!”
“你不是说他们会想吃掉那丫头吗?怎么,怎么这么快就快来了?”王喜春吓得浑身都在哆嗦,说话时,连牙齿都在打颤栗。
“我怎知道会这么快啊~~”叶香香也吓得面无血色,焦头烂额的缩在一起。
“大嫂~~开门~~!”门口传来叶殷实木讷而诡异的声音,他他们一边慢吞吞的喊,一边用手去捶门。
那山里的门都是用木头做的,他们这样一遍一遍的捶,那木门就一次一次的松动!
“砰砰砰~~大嫂~~大嫂~”那有气无力的死人声音,加上那一遍一遍的捶门声,就好比地狱来的吹命鬼一样让人心惊胆寒!
叶香香看着那不结实的木门,觉得用不到半柱香,他们家大门就会被叶殷实夫妇生生捶开“娘,他们快要进来了!”
“快!快去顶住!”王喜春害怕的不行,自己是不敢靠近大门,所有她只能推出叶香香去抵挡大门。
“娘,我一个人的体重根本不行!”叶香香虽然害怕,但是,比起靠近大门更让她害怕的是他们进来!
她死死抵在门口的同时,也不忘将她重量级老娘一起拉下水。
门外的叶殷实夫妇似乎捶累了,捶了半晌也没能从正门进去。
忽然
门外似乎除了呼啸声,他们似乎已经不在门外了!
“他们还在不在?”王喜春十分小声的问。
“我怎么知道?!”叶香香左等右等,都不见外面有任何动静,耳朵贴在大门上,仍然感觉不到外面任何动静,难道去了别处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