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泰桑的这一番话,萨乌迪冷冷地说道:“你这样跟帮主作对,帮主有权把你给杀了你知道吗?”
泰桑低着头说道:“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我们帮主是心慈手软的人,她心地善良,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杀我的。”
赵阳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听明白了,原来这只是一个巧合,泰桑根本就没有抓走苏妮萨,害的他们两人白白地浪费了时间在这里面。
赵阳皱着眉头对着萨乌迪说道:“你跟他问一下,另外的那两个人是不是跟他的情况一样?是不是也是违反门规私自结婚生子的。”
萨乌迪翻译过去问泰桑,泰桑摇摇头说道:“他们有没有结婚生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两人是卡娃迪的心腹,就算现在卡娃迪被抓了,他们两人依然还是跟随着卡娃迪的。”
“你怎么知道的?”萨乌迪好奇的问道。
“就是因为我这段时间故意跟帮主作对,他们两人看到了,他们以为我依然是拥护卡娃迪的,所有有一天晚上,他们两人偷偷地找到我,把我当成是自己人来看待了,他们说卡娃迪很快就会从监狱中出来。”
泰桑说到这里,突然又闭上了嘴巴,不肯说话了。
萨乌迪对着他说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说?原因是什么?你快说啊。”
泰桑对着萨乌迪哀求道:“你可以放了我吗?求求你放了我吧。”
“这个我不能够做决定,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结婚生子了,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回家了。”萨乌迪对着他说道。
“谢谢你!谢谢你!”泰桑相信了萨乌迪的话。
“那你快点告诉我,为什么他们跟你说卡娃迪很快就能够出来了?他们还跟你说了什么?”
泰桑赶紧回应道:“具体什么原因他们没有告诉我,他们只是让我等着,他们说很快卡娃迪就会重新回到白巫派,很快她就可以把帮主苏妮萨给赶下台,成为新一任的帮主。”
“他们还说只要卡娃迪回来,我们三个人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白巫派呼风唤雨了。”
“那他们有没有跟你说他们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萨乌迪紧张地问道。
“没有,我试图套他们话,但是他们都非常谨慎,不肯告诉我。”
赵阳停着萨乌迪翻译的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从泰桑的口中他们得到了很重要的信息,但是这些信息却非常的奇怪,一时间让赵阳很是无法理解。
赵阳对着萨乌迪说道:“让他把知道的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不要漏过任何的一个细节。”
接着泰桑努力地回忆了这些天的事情,把细节都告诉了萨乌迪,直到实在是没话要说的时候,他才停止了下来。
赵阳确定他把知道的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了,便对着他说道:“就当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你自己找个地方躲一下吧。”
说着转身往外走去,在他的心中,他也是很不赞同你白巫派的这条门规,太过于不近人情了,太过于反人性了。
萨乌迪跟在赵阳的身后,对着他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赵阳掏出手机,点了一个号码,然后开口问道:“森达警官,很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对方笑着说道:“你好,赵阳先生,你来泰王国了吗?”
“我今天刚到泰王国,你现在警局吗?我去找你。”赵阳笑着说道。
“哦,不好意思,赵阳先生,我已经不在曼谷市了,我被调走了。”对方回应道。
“你调去哪里了?”赵阳问道。
“清迈。”
“曼谷市市长换了,是不是他原来手下很多重要的官员也都被换了?”赵阳皱着眉头问道。
森达笑呵呵地说道:“没错,这是我们泰王国的国情,市长一换,下面的很多重要的岗位的官员们都接着会被换走。我就跟着我原来的领导一起去了清迈。”
“哦,那实在是遗憾,我只能下去再去清迈找你了。”赵阳很是遗憾地说道。
“没关系,赵阳先生,随时欢迎你来清迈。到时候找我,我请你吃饭。”
寒暄完之后,赵阳赶紧对着森达问道:“能不能够麻烦一件事情?”
“你说。”
“请问卡娃迪现在还在监狱吗?”赵阳问道。
“您稍等片刻,我联网查一下。”森达说完便开始在键盘上面敲打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赵阳能够听到,森达用泰语在电话那头骂了一句。然后对着赵阳说道:“赵阳先生,我在内部系统查询了一下,卡娃迪在前天晚上被释放了。”
“释放了?!”赵阳一脸惊讶跟茫然,“为什么?”
森达对着赵阳说道:“系统上面说她没有犯罪。”森达说到这里,不禁骂街了一句。
赵阳眉头皱起,不用说,苏妮萨失踪,一定是卡娃迪干的。
森达对着赵阳抱歉地说道:“赵阳先生,实在是抱歉,我现在在清迈,不在曼谷,他们那里的事情,我管不了,实在是抱歉,我帮不了你了。”
赵阳笑着说道:“森达,不用这么客气的,我知道你也难做。”
挂断电话,萨乌迪便赶紧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卡娃迪被放了?”
赵阳点点头道:“卡娃迪前天被释放了。”
萨乌迪低声怒吼一声:“这个狗娘养的!竟然能够搞定这么多层关系!被定罪了竟然还可以无罪释放!看来她的关系应该打通到了市长层面了!”
赵阳对着萨乌迪问道:“泰王国经常会出现这种事情吗?”
萨乌迪无奈地点点头,“经常会有,我们泰王国的特权阶层拥有的权利比华夏更大,他们身为特权阶层,不干好事,专门用特权来谋取私利,所做之事令人发指。比这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情多了去了。”
萨乌迪忿忿不平地说道:“比如之前有一个人,是市长的儿子,他杀了人,结果最后判刑的却是被害人的父亲,这种事情几乎每年都会上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