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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他玩什么聊斋,打什么哑谜!
  “我堂堂的言总!我能给女人低三下四道歉?”于瑞言打肿脸充胖子,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锦书。
  话说,他妹怎么一直都在?
  这让他怎么开口!其实,是有点想问问厚脸皮的妹夫,怎么哄女人开心?
  出来一天,他也有点想回去了......
  偏偏还拉不下脸。
  “漫画乱马2分之1看过没?猛虎落地式啊,进屋咣当往地上一跪,双手举过头顶,大喊一声,我错了,一跪解千愁!”
  林毅轩看穿了于瑞言那欲迎还拒的小心思,直接给他出主意。
  “我跪什么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才不跪!”于瑞言色厉内荏。
  林毅轩又做了个阅读理解。
  “哦,也就是说,除了不跪,你啥都做?”
  “......”
  于瑞言有点膈应了,这小子,要不要这么耿直!
  心照不宣就得了呗,干嘛说出来?
  锦书就冷眼看着两个妻奴在那交换心得,重点是鄙夷她亲哥。
  端起茶杯,状似无意地说道:“我们过几天要回京城一趟,我要是你,肯定把握机会,趁这机会巴结大嫂。”
  “回京城?干嘛?”林毅轩问。
  “二哥要跟水灵正式提亲,我和咱爸妈过去,咱家老头说,今年是双春年,所以必须要赶在过年前把证领了。”
  双春年,就是农历里一年有两次立春,民间有一年两个春,寡妇遍地分的说法。
  虽然于峰本人不信这个,但自学易经的于弘文却是深信不疑的。
  96年双春,97年无春,这结婚都不是太合适,最好赶着还没过年,把证领了过年前婚礼办了,要不就得等到后年再办。
  “这都哪来的这么多讲究,按照他们这个说法,这两年还没人结婚了,无稽之谈。”于瑞言嗤之以鼻。
  估计是知道儿子不信这些,所以于弘文都没跟他说,直接找锦书商量的。
  “谁说不是呢,我也不信这些,不过结婚么,图个好彩头,提早一些也没什么。”
  锦书跟长辈打交道,已经总结出经验来了。
  这种神神叨叨的说法,只要不违背原则,不做什么损人损己的行为,能顺着就顺着吧。
  要不未来几十年,但凡二哥有一点不顺,长辈们都会归咎到日子不好上面来。
  二哥跟水灵两地分居了几个月,感情没淡,反而更加坚定彼此就是要共度一生的人,他本人有结婚的打算,提前一点也无所谓。
  虽然时间稍微有点赶,不过于家财力雄厚,这都不是问题。
  于峰刚跟锦书说完他想结婚了,锦书马上就买了套四合院送哥哥。
  就买在水灵爸妈家隔壁,跟林毅轩家的老房子几米远。
  不仅如此,锦书还买了辆车送水灵当嫁妆。
  二老板跟技术厂长结婚,彩礼和嫁妆都是锦书这个大老板出了。
  林毅轩听到媳妇说回京城,羡慕坏了。
  其实他也想回老家,不过年前他挺忙的,回不去,等老二结婚当天,他差不多能请假一天,还得是当天去当天回的那种。
  于瑞言把锦书的话听进去了,心里知道怎么回去跟媳妇找台阶下了。
  老二结婚,那他这个当大哥的,总要跟媳妇商量下送什么吧,这不就有话题,打破冷战了?
  想到这,于瑞言一秒都装不下去了,直接打包了林毅轩家的炸酱面,回去找媳妇求和去了。
  “瞅他那个损sai(三声)。”林毅轩站在窗前,看着火速离去的于瑞言背影,单手叉腰,一副王之蔑视的样子。
  “擦,擦~”亦琛扶着学步车,站在老爸腿边,用小胖手比来比去。
  “闺女,你怎么还骂人呢?是不是你舅舅那个损sai教你的?”林毅轩看到闺女可以站起来了,惊喜极了。
  小朋友的成长真是快啊,几天不见,又掌握新技能了。
  “她是模仿你擦玻璃呢——阁下吐槽别人损sai时,怕是忘了你惹我生气,自罚擦玻璃的事吧?”锦书给闺女翻译。
  林毅轩顺手把闺女掐腰抱起来,在小胖脸上亲了口。
  “纯粹是巧合,我闺女又没成精,哪儿懂这么多。”
  锦书呵呵,小婴儿都看得出林毅轩的嘴脸,她都懒得拆穿他了。
  “不过话说回来,迷信的人还真是不少,小高老板你还有印象吧?”锦书问。
  “有啊,他怎么了?”
  高卫家,之前那个使劲巴结锦书的煤老板,锦书拽他投资股票,据说赚了不少。
  “他最近盘了家罐头厂,用双春年儿媳给婆婆送黄桃罐头消灾为借口,把库存都清出去了,顺便还帮大哥卖了波黄金。”
  在锦书看来,这些特殊的年份,就是商家疯狂大促噶韭菜的好时机。
  本来只是节气上特殊一点,非要跟风俗扯上关系。
  “哈?怎么还有大哥的事?”林毅轩没懂。
  “小高老板让人散播消息,说双春年儿媳妇要送两瓶黄桃罐头给婆婆,婆婆要回一个小金珠子穿红绳给儿媳,不做寡妇。”
  于瑞言自煤交会后,创办了自己的珠宝品牌,除了他自家的钻石矿出的首饰,也采纳了锦书的意见,上了一部分黄金首饰。
  国人到了一定年纪,喜欢黄金的血脉就会觉醒,锦书是瞅准了这个市场,让她大哥抢占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