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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啦,医生你很啰嗦哎,难怪到现在还是处男都找不到老婆!”
  “哎哎哎?过分!我也曾经是有妃子的!”
  “什么妃子,七十二柱魔神吗?医生你口味真重!”
  “不是啦!”
  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分工合作,从监测室观测到的数据源源不绝的传输了过来,他们一边从海量的数据中抽取出关于新特异点的资讯,一边聊着关于迦勒底还有英灵们的事情。
  夏有已经很久没有空出时间呆在迦勒底里了,回到了日本之后,复仇这件事情就已经占据了她大半的心思,如果不是前阵子那个男人终于没能忍住,露出了一点马脚,bb也没有办法那么容易的追踪到他。
  想到乌丸莲耶,卫宫夏有就冷冷的笑了笑,女孩原先属于人类的温度瞬间就像是被拿着冰块全给吸光了一样,坐在旁边对女孩这四年的复仇大计十分了然的罗马尼朝她望了望:“我记得一开始你是要回去找你父亲的吧──说到底当初捡到你的时候,我就应该无视前任所长的命令送你回家的。”
  “那个时候的你也没办法吧,我对于来到迦勒底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感到后悔──对于遇见你们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感到后悔。”夏有垂下自己的视线,微微的笑了笑:“我的父亲有了他的新生活,我也有了我的──”
  “复仇已经是属于我的事情了。”
  熟知夏有的身份,亲自给了对方这个名字的罗马尼当然一清二楚,当年夜晚被噩梦惊醒哭闹,被迦勒底的某些成员们里里外外嫌弃的夏有,第一次将罗马尼这个人捆在了地球上,而不是曾经那样高高在上的神灵代行者,他手忙脚乱的安抚夏有,将夜晚被噩梦吓的哭闹打嗝的女孩紧紧地抱住,甚至忘了自己所学的、拥抱孩子所应该有的技巧。
  卫宫夏有就像是一根钉子,将飘忽不定的所罗门王,钉成了罗马尼·阿基曼。
  “对了,刚刚你对那位爆豪胜己...还有安室透跟诸伏景光说的──”罗马尼忽然想起不久前,夏有对着那几个人姐是关于【特异点】的事情:“这样好吗?”
  “恩?”
  “宣告迦勒底的存在与意义。”
  目送着玛修带着其他人从控制室离开,夏有微微的笑了笑:“跟我说要学会信任的不是医生你吗?现在又问我这种蠢问题?”
  “我倒不是不相信他们,但是你也说了吧,要对各国政府正式的介绍迦勒底。”罗马尼紧紧的拧眉,通常他是不会想这么多的,虽然外表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像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但是真要严格计算起来他也才二十出头──不算上所罗门的年纪的话──而曾经身为所罗门的他可不用顾忌这些人类间的勾心斗角,身为神代时期中,不被允许拥有自我的王,具备着无上的神权与王权。
  身为神代时代至高无上的、神的代理人,他根本不需要去思考这样的事情。
  “既然已经知道幕后的大boss是谁了,就没有留给他苟延残喘的必要。”夏有眉眼间隐隐的带着冷淡,似乎就连提起乌丸莲耶这个人都让他觉得作呕:“他该付出的代价不会少,会在痛苦中死去,然后将那个吸食着人类骨髓鲜血所孕育壮大的组织送到我的手上。”
  “我记得新宿的archer好像最近老嚷嚷着无聊吧?”她微微的笑了出来,站在完全封闭的迦勒底中,所有的光线都靠着电力来提供,从上方投射下来的灯光打在夏有的面上,在女孩的面上留下了长长地睫毛所造成的阴影:“莫里亚蒂与福尔摩斯的日常对决,可比这些毫无底线的暗杀、利益交换要有趣得多了。”
  “你要让新宿的archer去接手黑暗组织?”罗马尼的眉头猛的一跳,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真是嫌这个世界太无聊吗,夏有?”
  “黑暗是不会消失的。”夏有的眼睛盯着面前的控制板上,由此刻呆在监控室的达芬奇传过来的资讯飞快的划过她的眼中:“解体的黑暗组织会有多少肮脏的东西跑到港口黑手党去,跑到意大利去?”
  “我让最懂黑暗的人去掌控黑暗,而我只需要看着他就好了──更何况,新宿的archer可比现在的黑手党有底线的多,充其量只是爱玩罢了。”夏有的目光中隐隐的带着笑意,似乎自己从前未说出口的计划很正常:“我在日本见到了很多有名的侦探,福尔摩斯先生会带着他们跟莫里亚蒂好好玩玩的。”
  “果然,梅莉酱说的东西永远都是对的。”
  “那个网骗又说什么了?”
  “惹谁都别惹女人,尤其是有脑子的女人。”
  “这种直男发言再让我听见一次就踢爆你的○○哦,医生。”
  “噫──!”
  “淑女可不能说这种话啊,御主。”温和的男声传来,话里的无奈夏有不用猜都能感觉到,女孩扭过头看着今天人来人往、特别热闹的控制室,面上带着笑意:“亚瑟你来了?”
  “是啊,这个孩子忽然出现在我们的据点附近,差点被莫德雷德那孩子一刀劈成个两半,吓的魂魄都要离体了。”亚瑟·潘德拉贡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局促的跟在自己身旁,看上去紧张过度的少年。
  少年看上去大概才十五、六岁,身上绿色的衣服跟头发相得益彰,腰间红色的腰带正紧紧的束起,腿部似乎加强了战斗能力,黑色的护膝一直延伸到脚踝,被红色的高帮鞋给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