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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如一向平静无痕的江面波澜四起,让人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的心怦怦直跳,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
  他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孩子,让人难以招架的漂亮。
  下一秒,被美色牢牢吸引住的人,再也抵抗不了这活声活色的美色。
  只想全部占有。
  一点一点拨开他那清冷如玉的面具,共同沦陷在欲望的漩涡里。
  脑海里的想法,控制着她的动作,她的双手攀附着他的肩,把人摁在床上,傅谨言猝不及防地嗯哼一声。
  她的指尖缓缓往上探寻,如葱白般修长的手指,粗鲁的扯开衬衫,有种肆虐的美感。
  暗色的衬衫、瓷白无暇的手,就像一个极具视觉冲击的艺术品。
  她露出一抹惊艳的神情,视线里都是傅谨言平日里不常展露的身体。
  块块分明的肌肉,蓬勃着力量。
  她不由的咽了咽“好漂亮..”
  眼睛闪着星光,脸颊红润。
  女孩毫无客气的跨坐在他的腰腹,俯下身,她的唇瓣湿润柔软,急切地闯入,把他的氧气全部掠夺。
  傅谨言微仰起头,默默配合她,温柔地拂过她的腰肢,摩挲着腰窝处,一轻一重,房间里的呼吸变得急促。
  池晚凝抬眸望向他,眼尾泛着生理性泪珠,嗔怒道:“你..”
  他欣赏的望着她动情的模样,漂亮的眉眼弯弯,轻吮着她的耳垂,“喜欢吗?”
  她不小心嘤咛了出来,脸上控制不住的发热。
  池晚凝咬了咬唇,捧着他的脸,傅谨言就像是专为她的喜欢而生,每一处都对她充满着诱惑,她再次贴上他的唇,一边亲,一边回答,声音又软又甜,“喜欢,很喜欢。”
  男人掀起眼皮,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池晚凝,眼眸墨色浓重,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沙哑低沉的声音微微上扬,蛊惑着她,“那就答应我的要求。”
  “也只有我是你最契合的床伴。”
  她盈盈秋水般的眼眸望着他,忽然他的脸变了,变成了周闻那张怨恨的脸。
  池晚凝双眼倏忽睁开,大喘着气,原来一切都是梦。
  看了看时间,也才凌晨三点多。
  对于梦见周闻死时的画面,池晚凝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几年,这样的噩梦就没有停止过,这次回国之后就更加频繁了。
  她从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的麻木。
  忽然她顿了下,想到刚才的前半段那靡丽的梦。
  有些不可置信,她居然做了和傅谨言那样的梦。
  一定是昨天傅谨言那无厘头的话导致,她掐了掐太阳穴。
  起床去地窖那开了一瓶酒,紫红色的葡萄酒倒入透明的杯子里,恍惚间和那天地上鲜红的血一样。
  她吓得手上一松,酒连同玻璃杯掉落在地上,四溢,缓缓的流动,在接近她的脚下时,她整个人慌张的往后推。
  “小姐!”地窖门口的门口处出现了一个人。
  池晚凝的心蓦然一松,平复了心跳,朝着管家阿姨笑了笑,视线望向一旁,避开地上的酒,“不小心摔掉了酒,吵醒您了。”
  管家也只是笑了笑,“没事,我来收拾吧。”
  池晚凝定了定心,点了点头,“麻烦了。”
  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和慌张,强装镇定的离开地窖。
  她回到房间后就没有合过眼。
  她的病情似乎严重了。
  第20章 爱她爱得有些病态
  天光刚刚升起,江城的道路上便络绎不绝,生机勃勃。
  池晚凝望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再这样下去她大概会死吧。
  她换好了衣服便驱车去了工作室,自从那天从秀场里回来后她就没有回去过。
  工作室里她给自己隔出了一间画室,也是为了更好地设计出作品。
  温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照进来,有种暖洋洋的感觉,这才让池晚凝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我就说你打电话不听,原来是躲这了。”画室的门被人推开,她不用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她缓缓的笑了,“抱歉,手机调静音了。”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姜予雪多了几分干练和果敢,她站在池晚凝对面,挑了挑眉,“说吧。”
  “你的病情是不是严重了。”
  她从收到池晚凝的微信开始就把手头的工作放下,赶过来,眼底里的担忧。
  池晚凝把手上的笔丢下,眼底里是冷淡到极致的淡然。
  “我昨晚把葡萄酒看成是血了,周闻的血。”池晚凝自嘲的笑了笑。
  姜予雪半蹲着望着她,“晚晚,放过自己吧。”
  “李教授有给你什么建议吗?”
  “还能有什么,不也还是那个,让我找个男人谈恋爱。”
  姜予雪蹙眉,“祁可喜欢你,你..”
  池晚凝直接打断,“予雪,别这样,我不能欺骗祁可。”
  昨天她是真的很想直接和祁可在一起算了,这样就可以报复沈青雪。
  但是这对祁可不公平,如果她真的这样做,和沈青雪又有什么两样。
  姜予雪耸了耸肩,表示无奈没办法。
  忽然姜予雪想起不久前才在公司里见过的傅谨言,“那,傅谨言呢?”
  池晚凝愣住了,移开视线,一口回绝,“不行,他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