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将陈铎的改变看在眼中,这小子以前很喜欢去明澄园或是戏园子里待着,现在办完事马上就往家里跑,他看美玉的眼神儿也越来越亲热,到了他们都不好意思多看的地步,这样的改变恐怕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吧。
自从那日同房之后,陈铎食髓知味,变着法地缠着美玉,又怕自己经验太浅伤着美玉,想要出去买春宫图。美玉红着脸把孙露曾经送她的典藏版春宫图掏了出来,小夫妻凑在一起看春宫图,往往没看几页已经脸红心跳地纠缠在了一起。
美玉最喜欢的姿势是男下女上,在床帐围起来的小小空间内,她喜欢骑在陈铎的身上,用陈铎送她的夜明珠在他面庞照亮,看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布满情潮的面容,让她从心底产生一种满足感。
一如今夜,陈铎赤条条躺在床上,肉棒紧贴在小腹部,美玉于他胯上半跪着,来回用臀间的肉缝摩擦着他早已硬如铁的肉棒。
看着陈铎眼含鼓励和几分羞涩的眼眸,美玉前后摆动纤腰,让溢出的水液擦在整根肉棒上,察觉到已经差不多了,她弓起身子,用手扶起肉棒。
陈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看着美玉乖巧地扶着肉棒,让龟头对准花穴,慢慢向下坐,以他的视角能看见硕大的龟头强势地分开肥嫩的两瓣,探了进去。任天下风景如画,再没有比眼下更动人的一幕了。
龟头刚探入销魂之处,美玉就感觉又痒又爽,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好大啊……”那肉棒却粗长,女上男下很难吞下去,美玉想要慢慢地吞下,谁知陈铎起了坏心思,突然伸手握住美玉的腰,用力向下一按。
那肉棒马上就被美玉的小穴吞噬殆尽,直直地顶在宫口处,美玉嘤咛一声,一瞬间的充足感和爽感如同潮水一样将美玉淹没,她捶了捶陈铎的胸口,“好胀!你讨厌!”
肉棒的青筋被穴肉如同万千小手一样轻抚,陈铎爽得张开了腿、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美玉,“我不动了,你动吧。”
“哼。”美玉双手撑在陈铎的胸部,跪坐在陈铎身上,前后轻摆柳腰,青紫的棒身在美玉雪白的臀间若隐若现,美玉很有节奏,每一次吞进去的时候,都会轻轻地碾一下陈铎的囊袋。
肉穴吮着肉棒,渐渐适应了那个尺寸,流出了蜜液,沾在囊袋上,又与阴阜相连,小穴的每一次吞吐,都是囊袋与阴阜的藕断丝连。
“舒服吗?”美玉低低喘息着,凝视着夜明珠旁陈铎的面容,陈铎闷闷道:“嗯……”
美玉的动作就像是隔靴搔痒,她的小穴每吞一下,他就舒爽一下,然后是空虚,她的小穴紧接着又吐出肉棒,摩擦感又让他兴奋起来,紧接着又是空虚……快感太磨人,而空虚却越来越大。
他看着美玉玉白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伸手去爱抚她的嫣红的乳尖,美玉被他一摸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小穴夹的紧了一些,陈铎被她夹的腰眼发麻,实在忍受不住一样挺了挺胯,让肉棒进得更深一点,碾压到了美玉的某处软肉。
美玉一下子软了身子,嘤咛着趴在陈铎的胸膛,“别碰那里……”陈铎低低笑出了声,伸手放在美玉白皙挺翘的臀瓣上,扶住她的身体,两腿微微弯起,挺动腰肢,将肉棒再次顶进小穴里。
这一次又重重地碾过那里,美玉身子微颤,呻吟声中夹杂着哭腔,“求你了……”这话一出口,仿佛点燃了陈铎心底那点欲念,他不停地挺动劲腰,粗长青紫的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碾过那处软肉。
“嗯……嗯……”美玉被操得浑身发软,又酸又麻的快感不断攀升,小穴不断流出水液,把二人交合处的床褥都打湿了。
陈铎被夹的越爽,抽插的动作越快,看着美玉被自己插出了眼泪,他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他在她耳边诱惑,“难受就亲我。”
“你混蛋。”美玉的身体随着陈铎抽插晃动着,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虽然这么说着,她还是在晃动中去寻他的唇,吻了上去。
他们早已在欢爱之中学会了如何交吻,牙关开启,两个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不断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津液和爱意。
两人翻个身,侧躺在一起,陈铎一只手搂着美玉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美玉的腿弯,露出两人交合的部位,他的攻势越发凶猛,插得美玉浑身颤抖,花液兜头浇在他的龟头上。
“啊!夫君!不要!”美玉在极致的快感下叫了出来,陈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向来喜欢在美玉高潮的时候,再送她攀上顶峰,因此他牢牢地拥着美玉的身躯,不断挺胯让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末入,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将肉棒插入小穴,浓精射进小穴内。
他放下美玉的腿,揽住美玉的腰,不断地亲吻着美玉微汗的额角、失焦的眼眸、她烫人的脸颊,和她微张的唇瓣。
“呜呜……”美玉终于在他的爱抚中回了神,委屈地看着陈铎,“说好这次我来做的,你骗人。”
陈铎只能爱怜地笑着安抚道:“下次让你做完,行吗?”
“还有,为什么每次我都会失神,你最多就是喘粗气……”美玉声音很小,陈铎仔细听才听清,心里如同涌上蜜液一样甜,摸了摸美玉的小脸,她也太可爱了,连这种事都要比。
“可能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异吧。”陈铎轻声猜测。
美玉轻声道:“我不信。”她心里涌上征服欲,早晚也要让陈铎失神一次才好。
陈铎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拔出肉棒,草草收拾一下,又给美玉收拾齐整,才盖上被子拥着美玉睡了过去。
“呱!”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耳边叫,美玉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绿色的东西,朝她张开嘴,“呱!呱!呱!”
“啊!”她吓了一跳,坐了起来,看着陈铎捧着一只青蛙,笑得倒在床榻边,就连一旁送水的绿娥也是笑个不停。
“你们两个坏人,吓唬我!”美玉娇嗔道。
“别气嘛,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陈铎起身,把青蛙送到美玉面前,美玉赶紧拉起被子,假装失望道:“你说要送我的礼物,就是这个?真是白期待了。”
“哈哈。”陈铎走到门口将青蛙放到外面,去水盆中净手,“青蛙是吃蚊子的,我可是重金悬赏,才让人抓来这些。”
美玉听清陈铎的话,放下了被子,“你,你找了多少只?”
“不多,也就叁四十只吧。”陈铎看向美玉。
“什么?”美玉震惊看向绿娥,绿娥点了点头,“青蛙是庄户们早晨送过来的,二少爷让我们把水坛布置好,这回院子里肯定没蚊子了。”
美玉他们去了饭厅吃饭,老太太她们听说陈铎拿来许多青蛙,吃过饭就过来观赏,只见下人们把和鞋面高的水坛布置好,二院虽大也做到了十步一蛙,五步听呱。
“这回可热闹了。”孙露忍不住笑。
老太太摇头,“这什么审美,养宠物也该养小猫小狗,偏养青蛙,长得忒丑了些。”
大夫人笑道:“人家陈铎哪是为了养宠物,他是怕美玉被蚊子咬,养这些除蚊子的。”
面对叁个女人调侃的目光,美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陈康兴奋地拉着她的手道:“小婶儿,到时候我能过来喂青蛙吗?”
“当然可以啦。”美玉笑着摸了摸陈康的头。
只是这青蛙的叫声穿透力实在强了些,美玉在屋内刺绣的时候,它们在叫;陈铎在书房算账的时候,它们在叫;他们俩躺在床上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它们还在叫。
两人自同床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它们什么时候不叫啊?居然也不累吗?”
“我猜它们是分批叫的,有的白天叫,有的晚上叫。”
美玉小心翼翼地问,“我说,我是说,还有没有可能把它们从我们院子里送走?”
“送走了,谁吃蚊子?”陈铎看向美玉,眼神中颇有种美玉不识风情的幽怨。
“好好好,不送了,不送了。”美玉妥协。
两个人不知何时才睡着,第二天起来一看,绿娥也好,梦丽也好,其他下人也是,都是神不守舍没睡好的样子。
在陈铎固执的坚持下,大家渐渐习惯伴着蛙声入眠,伴着蛙声劳作了,二院确实再也没有蚊子了。
美玉从外面招了两个小厮,一个叫季九,一个叫季六,是浣南乡下的一对兄弟,看起来老实敦厚,送到了小果那里和其他小厮一起学习。
小半个月后,美玉的花颜阁开张了,开张那天陈锋特意请了舞狮,宋君纬他们收了陈铎的信,也送了礼物过来庆贺。
美玉将胭脂分为叁六九等,上等胭脂有香味可以定制,售价二十两一盒;中等胭脂颜色最好,售价五两一盒;普通胭脂只略次于中等胭脂,一两银子一盒。
陈铎对她定价不置可否,只说让她先试试。
孙露朝美玉要了些胭脂,送给各个女眷们,好好为美玉宣传了一下,她们其实早已不缺自家制的胭脂,只是听说美玉这里有定制胭脂,而且孙露送的胭脂确实上等,与自己制的有所不同,因此颇为心动,已有人拖孙露过来下单子。
开业第一天,周边有不少小姑娘过来光顾,都是府内招的五个姑娘介绍,她们长相漂亮又性情温柔,女孩子们见了没有不喜欢的,而且胭脂质量比同价位的好,卖的倒是挺快的。
李骜和冯守时坐在花颜阁对面的酒楼,边喝茶边看着门口热闹的场面。
李骜看向冯守时黝黑的脸蛋,“抹点胭脂吗?说不定能变白。”
冯守时抿了抿嘴,委委屈屈,“大哥,你嫌弃我啦。”
不是的,只是很想买胭脂。李骜看着冯守时,“买点胭脂给你未来媳妇囤点?”
“大丈夫以事业为重,我已在心中发誓,不报师父的仇,永远不成家了。”冯守时义正言辞。
李骜没空欣赏他的伟大志向,招来下属,掏出银票,嘱咐他去对面买一百盒胭脂。
想了想,又挥手招来另一个下属,掏出银票,让他去买酒肉,照着一百份买。
再让一个下属回去找马车,过来拉这些东西。
“大哥,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冯守时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李骜让装满胭脂和酒肉的车去中卫所,发给曾经和他并肩作战的下属们。
冯守时忍不住赞叹,“大哥,你人还挺好的。”
李骜面无表情看着远去的马车,他只是很想买胭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