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夕法尼亚远离楚旭的做法并不是嫌弃他,相反时隔这么久之后再度相间她心里有很多想要问,也想好好的玩玩。咳,这个词有些不应景,应该说是关心。但参考到自己刚刚出来的过程,以及身侧不久那只剩下十多分钟的建造仪器。叙旧这种事情什么时候都能做,但迎接新的同伴可不行。
十多分钟之后,熟悉的....好吧,套路来一次,两次可以,再多就惹人厌烦了。
总之伴随着闪烁的金光万众瞩目的少女闪亮登场,,黑色的和服外套着红色飘飘的外套,若隐若现的裙摆下是套着黑丝穿着木屐的纤细美足。在及腰长发的头顶有着一对竖起来的毛茸茸的狐耳。右手中打着一柄红色纸伞。略显单薄的身姿下,整个人透漏着一股温柔病弱的气质。
明明是我先来的by隔壁某位打伞大姐姐的怨念。
不同于其他舰娘的是,天城的穿着上没有一丝一毫暴露的地方,最多不过低下头能看到长长裙摆下的黑丝美足。然而只要不走动,亦或是动作猥琐的弯腰,这点儿福利也很难能够看得到。没有丝毫的露出,却又有着不输她人的魅力。
没有惊讶没有惊喜,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理所当然的自信。天城声音低弱的开口说道:“主上,咳咳,如我所料,又见面了。”
话音才落,楚旭的脸上有淡淡的茫然。其实错非那些跟他感情深厚(好感足够)且性格比较“爆”的舰娘之外,大多数人的再遇都一如经久不见的老友,亦或是恋人般和谐,温馨。而像是天城这种一切我早就知道了的情况,属实第一次见到。
呆呆的点头:“啊,欢迎回来!”
“企业,宁海....大家。”跟在场的其他人点点头,随后转回来看着楚旭自顾自的说道:“指挥官,笑一下。”
“笑?好。”没有笑点,突如其来的要求他也只能拉拉嘴角,不算勉强,但也说不上自然。而在相应天城的笑容的同时,楚旭也在大量着这位港区未来的军师。除了舰装拖累的身体稍显病弱之外,其他方面确实让人放心。当然单单看外表并不足以判断出一个人的能力强弱,但不得不提一句他对于大姐姐们的判断。越是胸怀大志的就越是可靠。譬如光辉,女仆长,企业种种。相反的典型那就是傲娇的女王,孩子气的小加加,以及老孩子的厌战女士。不比光辉这个全舰第一无人能轻松施展怀中指挥官杀的下作乳量,但胸前紧绷的和服一眼也能让人得出“沉甸甸”的判断。
不能说好色,只是每个男人心中对于柰子,呸,正义的追求罢了。
天城没有注意,准确的来说是知道却并不在意。她的双眼一直关注着楚旭的脸颊,把自己的小红伞慢慢收拢,伸手轻轻抚上楚旭的脸颊:“比起记忆中的样子,主上清减了很多,是饮食的问题吗,还是日常的工作?咳咳,不过有企业跟宁海在的话应该不会有这样的问题才对。”
丝织的手套在脸颊上摩挲,透过纤薄的隔层能清晰的感觉到天城手指滑腻的触感,以及手心温热的触感。虽然日常里自己跟女孩子的接触并不算少,甚至可以说是各种老手。但天城现在的抚摸还是让他感觉到心里仿佛过电一般的...刺激?强迫着自己心里强烈的想要蹭蹭的想法,楚旭目不下视的说道:“没有这些方面的烦恼,变得瘦了总归是好处吧。除了过程锻炼以及早上没办法赖床让人有些头痛以外!”
宾夕法尼亚摇摇头:“指挥官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惫懒!”
“但已经改变很多了。”企业在一旁笑着解释道:“性格作风的转变,不能要求一蹴而就。”
“不改变也无所谓,咳咳,难道我们之中还有谁会嫌弃主上吗?”捏捏脸:“要知道之前赤城那孩子可是想着要把主上养的菲菲的呢!~”
“我明白,所以说指挥官有一定锻炼的底子吗?哈,我来看看成果怎么样!”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后背,纤长的五指张开。手的主人像是在感受着什么一般。从后肩到后背,再到后腰结束之后转到身前。这其中自然也不缺感兴趣加入进来起哄的荷马,反正既然天城都已经开头了,那指挥官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内华达的眼中也有跃跃欲试的光芒闪烁,但没等她动作就注意到企业那严肃的表情跟眼神....
被娇俏的少女欣赏自己锻炼的成果固然是值得骄傲的,但面前的场景却让他想到了某种vi当中的痴女。
浑身一颤。
左脸,右脸,鼻子,眉毛,再到额头。嘴唇自然也没办法避免遭灾。下巴淡淡的胡须,刚刚冒头的胡渣有些扎人。跟印象中那绵软的感觉不一样。也是有这么多同伴在,那里还会任由主上那么懒惰的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做这种事对天城来说更多的是好奇,当然也无法避免的会有些许的小心思。温柔,空谷幽兰是没错,但也要想想毕竟在舰娘的历史中她可是痴女赤城的原型,有这样的举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毕竟单纯wiki的数据并不可信。
(关于天城赤城以及双加贺的问题。真正的情况天城是天城的一号舰,赤城是二号,加贺是加贺级的一号舰。原来赤城跟加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而且加贺的出现是早于赤城,但后来在“条约”的影像下战列不得不改造航母,因为数量上限的缘故加贺面临拆迁的绝境。然而滑稽的是天城的龙骨在某次地震当中被损坏,被判断没有了挽救的价值,所以替代加贺得以保留。而由于当时赤城已经改造完成加贺晚于赤城,所以造成了同级航母的现状。这是原来的历史,而且按照游戏的设定的话加贺跟赤城之间的关系确实是更偏向日久生情的姐妹,觉得别扭所以在这里我想是跟wiki游戏区别开吧,就是两对儿姐妹,航母跟航母,战列跟战列。赤城级航母是在天城级战列舰的原型上推出的。这样前后辈的关系,互不干扰也不影响舰娘之间的感情跟加贺战列舰的出现。嗯,我尤其期待战列加贺也到之后,叫一声加贺两个回头的场面。)
脸感受的足够仔细了,天城轻轻掀开楚旭肩膀衬衫的一脚:“果然,主上这里的胎记还在。(咳,那啥这片胎记是参考的俺自己)”
“手掌这么大的一片也没办法消掉吧?”楚旭语气有些古里古怪。
“我记得你手腕上还有一道刀疤。”
“小时候爸妈吵架,想要去阻拦。那时候吧以为自己是最重要的,也看到过一些比较偏激的新闻,所以想着我要是用一些偏激的手段是不是就能阻拦情况的恶劣....呵呵,事实证明是我想的太多了。所谓的结晶,在裂痕已经不可弥合的两个人面前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抱歉,主上,我不是要故意的。”
楚旭摆摆手,他已经看开了,不然自从老头子过世之后那些年一个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好吧,除了初中的时候中二病爆发被校内外的混混整理了几次,高中矛盾揭短同学跟人同归于尽一次以外也就是一些小的磕磕绊绊了。上学那会儿倒是坎坷了些,不过现在嘛,生活很明亮了,毕竟有你们在。”
“欲扬先抑?煽情?我可以把主上的话当做是表白吗?”
正在楚旭肚子上摸索的宾夕法尼亚有些呆滞的瞪大了眼睛。什么鬼操作,莫名其妙的就拐到了表白上,你这是要后来居上吗?
被当做娃娃摆弄的楚旭眨眨眼,开玩笑的吧?要是赤城亦或是大风的话那肯定是真的不用想,但是天城的话玩笑的意味居多吧?打了个哈哈:“嗯,那什么也应该摸够了吧?回去吧?”
宾夕凡尼亚撇撇嘴,有些看戏不成的感觉。伸手在的胸口敲敲:“还不错,有腹肌,胸口也还算结实,是谁在训练指挥官?”
“很多人。”
“很多人是多少?”
“华盛顿,企业,俾斯麦,纳尔逊....”
等等,指挥官你应该是没有俾斯麦的吧?宾夕法尼亚勾着他的肩膀,就好像兄弟那样。但裸露的上衣,不是眼瞎的人很难会把她当成兄弟。
看着情况又有继续发展,且愈演愈烈的局势。企业挑挑眉:“那是后来的事情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哈,企业你吃醋了?”
企业淡然的摇摇头:“没有。”
作为秘书舰,港区目前扛把子的存在。企业在港区大家心里的威信无疑是很大的,基本所有的舰娘都会信服她,但也是基本。就如赤城,俾斯麦这些桀骜不驯的存在,虽然在战斗上会听从她的指挥,但日常中却有着自己一套的想法。而作为白鹰战列航把子的崩姐无疑也是刺头之一,至于天城机遇智者的身份,企业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能震慑到这个妖孽。
“就是嘛,刚见到指挥官有些激动,正常,很正常。反正指挥官也不在意,而且大不了让摸回来就是了,些许小事,不过指挥官你要想的话得先给姐姐戒指,要不然就是耍流氓了。...对了,指挥官你在意吗?”
我应该在意吗?
楚旭微笑,笑容有些尴尬。
他不说话宾夕法尼亚反而更不在意了,反正我自己的指挥官好久不见摸摸算是收债了,荷马默默点头。大姐头吃肉她喝汤(起哄。)天城倒是收购了利息,些许苍白的脸上带着微笑。
说不在意,难道真的不在意吗?即便是声望那种耿直girl也有吃一堑长一智的时候,更别提现如今可以说是十婚一男的港区。只是表达的不那么明显而已,无视了身后那已经不能睁眼去看的痴女混乱场景走在最前的位置,企业状若无意的说道:“她们就不说了,指挥官你要注意一下,不然被赤城跟大风看到的话,有的折腾的。”
折腾这个词一体两面。
有那种妩媚勾人的折腾,也有铁链锁四肢的折腾,虽然后者只是被几次威胁过没有实打实的见证,但是眼前这种情况的话,被见到应该是很难掏掉的吧?即便说再多情话。
为了小命着想,楚旭很艰难的拒绝了这种少见的福利。当然无可避免的被嘲笑两声气管炎,但是吧比起被栓起来,气管炎就气管炎吧,无所谓了。
闹剧结束,谁也没再当回事儿。反正经过刚刚的事情,宾夕凡尼亚自我感觉她已经很了解自己的指挥官了。不会再像是以前一样,明明很熟悉,但却总是有一种虚假的感觉。对于每次见面只存留有模糊的记忆,两个人私下有什么接触,发生了什么记忆不清。
现在,在港区的建造区,屋外明亮的阳光让指挥官的面容退去了那层朦胧不清晰的薄雾。脸颊摸过了,胎记也见到过。摸过了胸肌,还有六块的腹肌。不得不说,虽然微胖的小宅男也不错,但是还是健康有型的男人才更帅一点吧?而且据说企业华盛顿她们还在继续锻炼指挥官的身体,看来自己以后可以一起加入进去。
起哄的荷马不提,天城也是有着一样重新认识的想法,只是跟宾夕法尼亚不同的是她有着更深一层的思虑,刚才不经意的疑问被主上接过。是认定了自己在开玩笑吗?看来有些莽撞了,的要徐徐图之呢。紫色的眼瞳中有认真的神色浮现。
插旗狂魔在此刻盯上了一个名叫楚旭的懒咸鱼。
满足了对港区中心人物的好奇之后,宾夕法尼亚她们的兴趣转移到了新港区上。虽然现在的港区比起记忆中的要小了一些,而且各种设施上也不是那么的齐全,但却有别样的美感。忙碌的“工人”还在修缮一些基础的设施,路上看到了弗莱彻带着奥利克跟奥斯本在修剪花丛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