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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便给皇帝擦了擦额头上的雨滴。
  皇帝握住姜意的手说:“我身子骨自来是极好的,倒是姐姐,怎好冒雨出来,你病着了,不还得我照顾你?”
  “就是可惜,我没能将你极喜欢的芙蓉糕给带回来。”
  “芙蓉糕是小事,阿宁的身体才是大事。”
  姜意又问道:“刚刚夫君在同谁说话呢?”
  皇帝道:“一个过来问露的人。”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那样幸福的神情,太后从来未曾在皇帝身上瞧见过。
  很多时候,皇帝都是死气沉沉的。
  她不禁怀疑自己,难道自己当真做错了吗?
  可她也是为了皇帝好啊。
  他们母女那样的境地,先帝又是那样偏心,若当初没有北黎,没有北黎公主,怎会有他们母子的今日。
  她走到今日有多么不容易,她都是为了皇帝好啊。
  她是他的母亲,她还会害他吗?
  皇帝他为什么就不懂呢?
  自己的儿子不是这样不懂事的人,那是谁呢,只能是姜意有错了。
  太后完全没有将皇帝最后那句话给放在心上,她这个儿子,最是心软,难不成还当真会对她这个母后做什么?
  思及此,太后便在离皇帝不远的一处客栈里住了下来,她决定伺机而动,先将姜意给抓起来。
  姜意在她手中, 她便不相信皇帝不跟她回京城。
  姜意既然放着好端端的沈家夫人不做,那就做她的阶下囚吧。
  太后暗自计划着,殊不知姜意也在盘算着让自己被太后抓到,然后她好顺势去想起从前的一切,然后恢复记忆。
  第174章 貌美宫婢白切黑年下狼狗弟弟7
  二人回到了屋内,姜意取出帕子,一边给皇帝擦拭身上的雨滴,一边嗔怪的说道:“夫君也真是的,我便有那么贪吃不成,非得要你冒雨去买那什么糕点了?”
  “桂花糕再好吃,也不抵阿宁半分。”
  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深深的看了姜意一眼。
  太后知道了他们的下落,距离沈家人知道便也不远了。
  他不怕沈家来同他抢人,他怕的是姜意看到从前的人会回想起从前的一切。
  他忽然意识到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只有自身变得强大,才能守护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忽然捧住她的小脸,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姐姐方才说了什么?”
  姜意面容透出一丝迷茫。
  皇帝紧接着便说:“姐姐说,桂花糕再吃,也不抵阿宁半分。”
  “是姐姐先唤我做夫君的,是姐姐先引诱我的,姐姐还给我下药......”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面上,姜意微微讶然,“你知道......”
  “是,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所以既是姐姐先招惹的我,便是往后想起了从前的一切,也不许再抛弃我。”
  “是你要说开始的,可结束并不能由你说了算。”
  “这一辈子,我要定你了。”
  他不想再做什么克己复礼的人了,他要做她的夫君,她真真实实的夫君。
  他拥有过她的美好,便再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入到别人的怀抱中。
  爱很自私,他也从来没有他想象中那样伟大。
  他毫无章法的吻向她的唇,汲取她的呼吸,“姐姐,再同朕说一遍。”
  “说.....说什么。”
  “说桂花糕没有我重要,说你爱我,说你永远不会抛弃我。”
  姜意便在他耳边道:“我爱夫君,我永远都是夫君的人,不止是桂花糕,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夫君重要。”
  “夫君,我好爱好爱你。”
  “夫君,唔......”
  他越发激动,二人滚作一团,他压在她的身上,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温热的唇覆过她寸寸肌肤,他一点一点的将她一同拉入着欲海沉浮中,姜意觉得自己似乎丢了魂,她的目光也在一点一点的发生改变。
  昔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郎似乎一夕之间变了彻底,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她的男孩成了她的男人。
  良久,姜意的小腿打着颤,半湿的发贴在面颊上,芙蓉俏脸生晕,身上皆是一片吻痕,她有些失神,面颊上还有泪痕。
  皇帝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收拢回来的理智在一点点破碎,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姜意,她的裙摆被他彻底掀了上去。
  唯有这个时候,他似乎还是姜意从前认得的那个少年。
  他喉间溢出一丝丝轻叹。
  他说:“阿宁好想同姐姐一直这般。”
  “若人终有一死,我情愿死在姐姐身上,想来我会幸福死。”
  姜意觉得他在说胡话,哪里有人想要死了,怎么死都不想死啊。
  他又说:“姐姐,朕这一辈子是离不开姐姐了,姐姐若有一日要走,便杀死我吧。”
  “抑或是说,这次只有我死了,才能放姐姐离开。”
  她哄他,“夫君,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死了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会跟你一起死呀。”
  他的爱意越发汹涌,几乎都要溢出。
  这般纵欲的结果便是当天晚上,皇帝就起了高热。
  姜意对此是有经验的,因为从前在北黎的时候,皇帝就经常起高热。
  每每这个时候,姜意就会一直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