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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欺负一下能在床上哭很久H > 湿润的指尖不偏不倚遮住了男人最为之癫狂痴
  那是是视频的截图。
  背景的门是半掩着的,图片看不见脸,但是那一身雾白的衬衫与短裙述明了这事谁——修长双腿敞着,那穿着整齐的衬衫从裙摆里抽出,被咬在殷红的唇里,白皙的手臂伸了进去,衣摆被掀得露出半抹饱满的圆弧,饱满胸口处本就不多的位置被撑得显出了手指的痕迹……
  另一只手往下——
  轻薄的——此时躺在他床铺上的轻柔小内裤,还穿在她身上,还与她紧贴着,被扯到了一边,白皙纤柔的指尖水光晶亮,湿润的指尖不偏不倚遮住了男人最为之癫狂痴迷的神秘幽深,只隐约渗出晶亮的殷红,欲遮还羞的。
  整张照片无比的生动,紧咬的唇,绷紧的腿,弓起的腰……
  她让他看明白她做了什么,却没让他看清她做了什么。
  【就~是~这~样~~~】
  她拖着长调的尾音,仿若此刻响在她耳际。调皮,又撩人。
  “呃…”祁尚卸力,浑身发软地倒在了床铺上——一阵阵灼热的抽痛散发着,从小腹往浑身蔓延……热血翻腾滚烫,剧烈的欲望肆虐着他。他忍了一下午,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好痛……真的好痛……一直没有纾解的阴茎硬到发痛了。
  他紧紧注视着她的照片,他从不敢亵渎他,可他心底还是恨不得伸手穿入照片,去将那她衣襟扯开,看她饱满的美好……将两只好看的手指扯开,渴望着期待着将她看得清楚……
  少年沉沉的急喘,一只手紧紧攥着那轻薄的布料,清隽修长的手青筋鼓着在,与欲望抗拒着……另一只手,他用力的,近乎粗鲁的撸着他万般嫌弃的胯下欲根。
  胀痛而酥麻,他喘着喉结艰涩的滚着带着呜咽,粗鲁的撸动,麻与痛撕扯着他,他盼自己早点射出来,不要做出亵渎她的事来……
  与那边的拉扯的焦灼不一样。
  孟舒窈吹着凉风,颇有闲情逸致。她拿起一旁冰碗上的小叉子,上边都是妈妈切好剥好的水果。孟舒窈一眼就看上了被剥去外衣,果肉青涩晶莹的葡萄,她插了一个,送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
  嗯~像祁尚的滋味。
  时间差不多了。
  孟舒窈勾唇坏笑。
  视频电话界面侵占了照片。
  怎么办……怎么办……
  祁尚无措,可手下的动作停不下来……他痛苦的拧着眉,手下控制不住停不下来……是她打来的……
  可是自己现在撸着丑陋的阴茎欲色满目、脸色通红青筋胀的模样,一定很难看……
  可……他舍不得……舍不得不接……
  祁尚接了。
  孟舒窈看到了祁尚。
  祁尚半趴在床上,他拧着眉,半阖着湿润的眸,身体微动,额上渗出难耐的潮热湿汗。他似乎很痛苦,又很欢愉。随着手下粗暴的撸动,纤长的睫毛乱颤着,微哽着声,将见着她之后更焦灼的急喘往喉里咽。
  他这幅样子,孟舒窈心都飘了起来,凌虐欲翻腾升起,夹杂着熊熊的欲火。
  孟舒窈知道他在干什么。
  祁尚也知道,她会知道他在干什么……
  “祁尚。”孟舒窈将手机放得远远的,她不像祁尚那么小气,她大大方方的全身入镜,她开口道,“你喘给我听。”
  屏幕里祁尚那双上挑而特殊的眉眼望了过来,透过视频与她对视。即便只有一瞬,即便祁尚很快就垂了下眸。孟舒窈还是看到了他眼中,那种雄性自带侵略的攻击性。
  那一瞬,即便隔着屏幕,孟舒窈却蓦然觉得自己也已经被他剥光了,身上明明还实质存在的小裙子似乎已经不存在,自己已经赤裸裸的展示在他面前。
  被他一扫而过,却灼热无比的视线舔舐着。
  身体一阵阵的发烫,嗯,对,就是祁尚那一眼让孟舒窈发起了烫。孟舒窈知道那不是羞,而是欲……
  啊,有点嫉妒呢。
  攻击性真的是男人自带的本性,在肉体力量下,在雄性荷尔蒙驱动的强烈交配欲下,他们对女人有着绝对的支配欲与攻击性。即便祁尚性情柔善——软趴趴的男生,人也轻飘飘的,好似一推就倒,可他毕竟还是男人呢。
  长着鸡巴,想摁着女人操的男人。
  不过,只要是祁尚,她倒也可以接受。
  祁尚难以自控自己的欲望——看到屏幕里的她,穿着小白裙的她,更难以自控的欲望好似透过了那一层轻薄的布料,无法自控的意淫早已将她肆虐得干净。
  那恐怖难以自控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赶紧射吧……祁尚越来越用力,可手中的硬物已经不受他控制,阴茎被他自己毫不怜惜的撸动,摩擦得发疼,也丝毫不见射意。
  祁尚额上的汗越来越多了,硬得发胀发痛却怎么也射不出,令他开始大汗淋漓,汗水湿透了他的鬓发,通红的脸已经汗津津的了。
  即便看不到,可按他身体颤动的幅度,孟舒窈都知道他到底是多粗暴对自己了。现在的祁尚,像是在自虐,孟舒窈都看不过去了。
  “祁尚。”孟舒窈又叫他,凑到镜头前就那样望着祁尚。
  她声调是清泠的软调,叫祁尚时,“祁”子发音端正清脆,“尚”尾音婉转又拖沓,像是撒娇似的。
  在她嘴里吐出的自己的名字是那样动听……
  “我把我的内裤借给你用,你给我看看,我要看看你。”
  望着她漂亮面容,听着她的声音……因为她的允许,那根“不要亵渎她”的丝线立即断了,就像她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在他耳际轻语:“我允许你扯断它,对,扯断它”
  祁尚理智瞬间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