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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烦我。金鱼草似乎恢复了一点精力,又开始不知天高地厚起来,顶嘴顶的无比自然。
  无惨:不疼了?
  浅野零正着从细细的瓶子里扣药膏,听到问题后就随口一答:什么疼啊!你干什么?!
  他抬起头对着无惨怒目而视。
  对方正慢悠悠地收回了那只戳在他伤口上的手指,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说着:看来还是知道疼的。
  金鱼草:有毛病!
  他挪了挪屁股,离那只鬼远了一点,伸手拿了一瓶没用过的药膏。
  无惨一手拿走他手里的药瓶,一手捏住金鱼草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薄而淡的嘴唇开合:蠢货。
  浅野零:?
  还没等他发脾气,无惨就放开了手,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指,然后随意地仍在了地上。
  金鱼草怀疑这只鬼在嫌弃他,并且掌握了充足的证据!
  无惨讨厌药味。
  他往后退了几步,在脑海中下令。
  【过来】
  叩叩
  不多时就有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人轻推开障子,身影从远及近,带着鸟类扑扇翅膀的声音。
  来人走到浅野零面前,微笑了一下,青色的头发分外显眼,他说:零大人。
  零:你是亘?!
  他瞪圆了眼,直勾勾地看着盖头换面的小杉亘,发色变了,头发还长了一点,黑色的瞳孔也隐约泛着青。
  最难让人忽视的是他身后的那对翅膀,硕大而漆黑。
  如果不是熟悉的语气和外貌,根本认不出来。
  金鱼草倒吸了一口凉气,悄悄地拉住他的袖子,凑到小杉亘的耳边说:你是去了地狱吗?转生成了鸦天狗?
  对方依然在笑却并不回答,温和地拿起药瓶,说:我来帮您上药。
  哦。浅野零乖巧的躺下了,紧紧地盯着他。
  冰凉的药膏在伤口处敷开,渗进伤口后刺心的疼痛让他不禁嘶了两声,脊背上的肌肉不断抽动。
  细密的汗液从额头渗出来,五指紧紧地攥着被子,之后一声不吭地忍受着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发现小腿有些痉挛的时候,背后游移的手指终于离开了。
  呼他松了口气。
  零大人,坐起来吧,胸口还有一些伤口。亘说。
  浅野零借着他的力靠在床头,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帮助下穿上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前面敞开着,方便上药。
  他伸手扯了扯亘的衣服,做贼似的往无惨那里看了一眼,随后又凑到小杉亘面前。
  鬼鬼祟祟地说:不是鸦天狗的话,你去哪里染的头发?
  小杉亘眼神复杂,轻轻地摇了摇头,踌躇了一会,还是开口解释。
  零大人,我变成了鬼。
  浅野零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变化:什么时候
  去煎药。
  恰好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小杉亘敛目垂首,向浅野零行了一礼后就走了出去。
  他走路时的姿势仍然有些不自然,但比之前好看许多。路过无惨时微微闭了闭眼,也行了个礼。
  无惨靠在门边,站在一片月光下,语气淡淡:舍不得他变成鬼?
  不
  漫长的寿命,强于人类几百倍的恢复能力,甚至是凌驾于所有生物的强横实力,做鬼有什么不好?
  无惨瞳孔腥红,其中带着一股执拗,他想起了千年的过往。
  被病魔禁锢的人生,被药物包裹的房间,甚至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息的日子。
  所有人恐惧又厌恶的眼神,看向异类的眼神,私下的谩骂和诅咒,如同瘟疫一样蔓延的流言。
  却碍于家族的势力而在他面前噤若寒蝉,伏低做小。
  受够了。
  人类都是低等种,贪婪而愚昧,欺软怕硬怯大压小,满脑子只有金钱和交.配的垃圾。他说。
  他会感激我的。
  金鱼草默默地听着,眨了眨眼,觉得那只红色的义眼又开始发热发痒。
  他伸出手触上那只眼睛,坚硬材质,与人类的柔软眼球截然不同的触感,他闭了闭那只眼,视野没有发生变化。
  义眼
  原本是被人类用鱼叉刺穿的地方。
  他笑了笑,伸出食指,敲了敲那颗精细到以假乱真的眼珠,指甲与它相触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不对哦,有的人类是坏的。
  他看向无惨,抿出一个好看的微笑。
  又眯了眯眼,感受着在眼眶内完美贴合的义眼,认真又诚挚地说:但是也有好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文章上面那些小粉花了吗?!那是我日更不辍的证明!每天都在更新【有那么点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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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稚名遥是鬼杀队中最近名声鹊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