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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镜面(骨科 兄妹1v1) > 8.睡前贴贴
  后来当然是干了个爽。
  这次苏泽没有把我逼到那个份上,各种服务也非常贴心周到,最后舒服地享受了热水澡,自己独自在大床上甜甜睡去。
  苏泽?他当然是去擦地洗衣服晾床单了。我哥多少还是有点洁癖,为了收拾方便,床单下也铺了防水垫,帮我清洁完后,抽走垫子,下面就又是干爽温暖的床铺。
  窝在被褥里,暖风呼呼地吹,困意一阵阵袭来,但我还是大发慈悲、强撑着精神等我哥过来。毕竟床太大,住惯了宿舍上下铺的我适应不来……嗯。
  翻了个身,我又一次伸向床头的马克杯,往口干舌燥的嘴里灌了两口温水,这一晚上出水太多,空调本身又干燥,但因为不想跑厕所,我还打算忍耐到白天,于是被掐着下巴灌了一肚子热水。
  涨涨的。我摸着肚子,回想刚才在浴室苏泽带着危险笑意的质疑。
  “不想上厕所所以不愿意喝水?”两根手指撑开小穴,在花洒温热的水流下耐心清洗粘腻的残留物,闻言他在我的肿胀的阴蒂上拨弄了一下,“没关系,想要的话哥哥可以抱你上。”
  “不用了不用了。”我浑身一颤地别过脸去,这真不是我的错觉,我哥在短短两年就丧失了大部分羞耻心,越发不收敛且无顾忌。
  等等,反过来说,难道是过去都有所顾忌?
  我一时间陷入沉思。
  初体验开始于青春期的年纪,刚对性有了初步的探索,就已经投入反复的实践。实话说最初几次做得有些疯狂,少年性欲旺盛又大胆包天,常常与父母或保姆阿姨一墙之隔就开始做,有时在他的房间,有时在我的,没人时就干脆在屋里的任何角落。彼此的气息在一次次深入中缠绵交换,最后染成一致的气味。偶尔有好友见到我哥后,拍着我的肩膀惊讶“你和你哥连气味都很像呢”,是啊,早已纠缠得不分彼此。
  当然,哪怕是兄妹……不对,是抛开兄妹而言,这行为对未成年而言也太过激了。第一次乘兴而做时我们都没想着要带套,做完到后半夜才紧张地出门去药店买避孕药和保险套,那时候限制没那么严格,看见长相相似的兄妹二人,店员只是骂骂咧咧地骂父母居然打发小孩子买成人用品,真是离谱不负责。
  即便精神紧绷,我们还是不由地相视一笑。
  等到我月经顺利地正常来了两个月,我们才再次开荤,尝到滋味之后,连月得做爱到天昏地暗,于是那回内分泌紊乱,迟了半个月才来。
  那时候苏泽似乎比我还慌乱,但我上学作息本就不怎么健康,偶尔的不准时早已习惯,苏泽明明把这些记得比我自己清楚,握住胳膊的手背却比墙壁还惨白。
  苏泽也不总是游刃有余的,但因为比我大一岁,因为是哥哥,先一步走在我的前方,永远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他在我眼里就是万能,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做得很好。
  是啊……总是担任引路人的角色,他总会有所顾忌的。特别他成年那天之后,只有我被高三的课业折磨得发狂时才恳陪我做,体位正常得无聊,只是帮我缓解高涨的性欲。其余时间,哪怕我跑到他屋里自慰,苏泽都能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撸动阴茎,皱紧眉闷哼着射到纸上。搬出去和苏泽同住时,他准备的也是两间卧室。
  最近的记忆里苏泽的形象这样定格,因此留下了更深的印象。哥忍了很久吧——看今晚的遭遇就知道。
  我以为哥比我要性冷淡,但事实好像……我打了个冷战,虽然我很乐意折腾哥,但一点都不希望他来折腾我啊,这强度上得太大了,就算我是成年人也会很快散架的!
  吹风机的轰声响起,看来苏泽收拾完房间,洗浴也进行到尾声。我伴着这噪音低头快速思索,犹豫着是否要撒个娇让他以后别这么过分。
  但我哥实在是软硬不吃、刀枪不入、严丝合缝。
  下次……呸,不要想下次了,躺了这半天我还是浑身酸痛!胀鼓鼓的小腹不仅装着热水,还填满了他的精液,刚才清洗的时候也只流出来一部分,剩下的全喂进了子宫……
  电光火石之间,我忽然意识到什么,瞪大眼从床上爬起,正对上苏泽裸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
  我咽了下口水,刚才做得神志不清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身体,我哥的身材比过去还好,看起来清瘦的体格,衣物下却是轮廓分明的肌肉。
  好低的体脂率……羡慕。
  不对,不对!我虚空抹了把嘴角,双手撑着被子,语气激动地叫他:“哥、哥。”
  “怎么了?”他拿起床边的睡衣,一粒一粒系着扣子,肌肤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刚想好的提问又宕机地卡在半路。我爬过去环住他的腰,额头蹭开他的衣摆,把脸贴上他的腹肌。
  表面软软的,下面硬硬的,很有弹性。还带着清新的沐浴露气息,和我身上的味道一样。
  “馋猫,放开,刚洗完澡。”他拎着我的后颈把我拽出来,“我看你是还不累,下次再来两回。”
  我讪讪地探出头,胳膊还是环着他的腰,半跪在床上紧贴着仰头看他。苏泽低头瞥我一眼,好像屏息了一瞬,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他的发尾还有一点潮湿,柔顺地垂下,平添了几分柔软,我愣愣地盯到他要来遮我的眼睛,才想起自己刚刚准备问什么。
  被这个人的外形三番两次地打岔。
  “哥,”我还是觉得这事不可思议,难道真是忘了?我迟疑地开口,“刚刚,没带套?”
  我可不想大半夜再等他出门一趟买药,这回我会真的先睡觉。
  “傻瓜。”他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现在才问。”
  他紧接着又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得不得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乐乐,你真变成清澈愚蠢的大学生了是吗。”
  对不起啊大学生是这样的。
  “近亲生子会生出畸形儿的。”我对生育从来没有什么想法,毕竟客观上生不了,也是早早断了念想。
  这下他真拿看白痴的眼神看我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不是真蠢,我只是想他自己说。
  “结扎了。”他揉乱我的头发,“感觉不一样么?”
  “按理来说应该不一样的,”我舔着唇角回味,“但好像没什么变化。”
  把头埋下去闷声道:“还是哥哥的味道。”
  苏泽握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抬头,俯下身吻我的唇,他亲得用力,舌头卷住我的抵在舌根,持续得深而绵长,我一时倒换不过气,口津顺着嘴角流下,他在窒息尽头松开这个吻,伸长舌尖舔舐滑落的液滴。
  我可以理解之前苏泽看着我屏住的呼吸了……再这样下去又要烧起来,我慌慌张张地松开胳膊,怂怂地爬回被褥,背对着他卷成一团。
  下面还酸疼呢。
  苏泽窸窸窣窣地上床,从背后拽了拽被我霸占的被子,我身体不动摸索着朝后甩给他一片被角,苏泽掀开被子进来,从身后将我整个人裹在其中。
  透过薄薄的衣料,是今夜已经感受过无数次的体温,而我的身体依然不由自主地靠后,下意识眷恋他的怀抱。
  苏泽凑近我的耳畔,声音冷淡得不带一丝情色意味,然而我察觉到有某个熟悉的硬物抵上了柔软的股缝。
  “只是不含精子了,哥哥一样能射满你的小穴。”
  “变态!”我小声咒骂。
  他慢条斯理地咬了我的耳朵,随后一动不动了。
  “睡吧,”他单纯圈着我的腰,在我的手背上轻拍打,“明天不用早起,放心睡吧。”
  是啊,好不容易考完试,明天开始不用再早起了。我又有点犹豫,小声问:“真不用我帮你?”
  “防水垫都撤了,”修长的手指顺着我手背的指窝插进指缝,微微用力握住,“除非你能把哥哥吞得一滴不漏。”
  我老实地闭眼装死。
  他稍微离开贴合的身体,伸手去关灯。
  漆黑也不再寂寞的夜晚,看不见也听不见,我翻过身,凭着本能钻进哥哥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