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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的烤鱼特别新鲜,夏安安吃得很香,陆灼不时给她夹菜,所以不仅吃得过瘾,心里还甜滋滋的。
  过了一阵,南山敲门进来,在陆灼耳边说了句话。
  陆灼皱眉,示意南山离开。
  “怎么了?”大家都问他。
  “宝庆公主在附近。”陆灼说,“严廷乐带着她过来了。”
  “啊!”大家都紧张起来,不约而同地看向夏安安。
  “要不,安安。”夏言宜说,“你先避避。”
  夏安安正吃得嘴里香、心里甜,还没够呢!就要“避避”?
  第185章 天时地利人和
  心里燃起一股窝火,夏安安转头对陆灼说:“五哥儿,还记得我跟您说的,演戏吗?”
  陆灼看向她。
  “现在,正是天时地利人和,绝佳的时机!”
  “什么演戏?”大家都好奇地问她。
  夏安安冲大家招招手,跟他们如此如此说。
  ……
  严廷乐带着宝庆公主来到包间的门口。
  门是虚掩的。
  正好!严廷乐正准备推门,突然听到里面一声大嗓门:“头儿,你都快十九了!怎么还不定亲?严廷乐那个狗东西,成日在外头造谣,说你有断袖之癖!”
  严廷乐一听“狗东西”三个字,伸手就要推门。
  然而,宝庆公主却阻止了他,在门外听着。
  只听陆灼稍有些醉意的声音传来:“呵!你们猜为什么?”
  沈宁:“你有心上人了?心上人却不能嫁给你?”
  陆灼:“什么玩意儿!”
  叶连营:“你该不会真的有那嗜好吧?!”
  其他人:“哈哈哈哈!”
  陆灼:“今儿我就告诉你们,我一直等着皇上赐婚呢!”
  夏言宜:“皇上?赐婚?皇上向来只给皇室赐婚,你又不是皇室子弟?”
  “呵!”陆灼有些得意地说:“宝庆公主啊!你们没见她成日里跟着我?皇上赐婚是早晚的事!”
  沈宁眼睛直往外瞟,然后嘴里说得像模像样的:“可是你都不搭理她啊!我以为你对她没意思?”
  陆灼:“这叫策略!你不懂!像她那样众星捧月的公主,你越是巴结着她,比如像严廷乐那样,见了她就跟条哈巴狗似的,她越看不上!你越不理她,她反而越要得到你!”
  夏言宜问:“原来你想娶她啊!你喜欢她?”
  “喜欢?”陆灼冷笑,“就她那姿色,我家里隋随便一丫鬟也比她强!我能喜欢她?娶妻,娶的是利益!纳妾,才纳的是喜欢!”
  夏言宜:“利益?怎么说?”
  “宝庆公主乃是皇后最疼爱的女儿,太子殿下的胞妹!
  只要娶了她,皇后、太子还会把我视作八殿下一党,阻我前程吗?
  我家那一房还敢看不起我吗?
  而且,宝庆的嫁妆定然比我那位已故的嫡母多,到时候,也可弥补我母亲庶女出身嫁妆不多的窘迫!”
  夏言宜听了这一席话,用余光瞟着门口的方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嗯……听起来还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陆灼:“那是自然!”
  沈宁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又说:“头儿,那你要抓紧啊!严廷乐那小子一个劲在公主面前献殷!万一公主变了心,你的筹谋不就落空了?”
  陆灼:“放心!严廷乐喜欢宝庆公主,公主又不喜欢他!她一颗心,全在我这里呢!前些日子还使劲往我面前凑,要跟我一起烤地瓜,我没理她,她气得差点把东篱的手当柴火烧了!”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东篱也算是为主尽忠了!”沈宁笑道,“来,我们敬未来的驸马爷一杯!”
  一群人站起来,跟陆灼敬酒。
  突然,门“啪”地一声被踢开。
  第186章 严廷乐脑子嗡嗡的
  大家转头看向门口,陆灼满脸杀气,在看清门口站的是谁时,脸色微变:“宝庆公主?”
  其他人也是,一副被撞破的心虚感。
  躲在阳台外头的夏安安透过缝隙看到这群人的表演,心道陆灼还说自己不会演?这特么忒逼真!
  宝庆公主满眼含泪,悲愤欲绝,缓缓抬手指着陆灼:“陆灼,本公主连你家丫鬟都不如?”
  陆灼急忙放下手里的酒杯,过去解释:“公主你听我说!”
  一股熟悉的恶臭袭来,宝庆公主猛然后退几步。
  因为退得太急,正好撞进了严廷乐怀里。
  一股男子的气息,夹杂着最上等的熏衣香环绕着她,宝庆公主回头看了严廷乐一眼,看到他满眼的关怀,还很君子地扶她站好了,后退了几步。
  “宝庆,我只是喝多了,跟他们吹嘘。”陆灼往日的清高与酷帅感不见了,一脸哀求之色,“不是那样的,臣对您——”
  “闭嘴!”宝庆公主高昂着高贵的头颅,“本公主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你一个继室生的,连个爵位都没有,还妄想娶本公主给你挣前程添家产?陆灼,你的筹谋,要落空了!回去我就请父皇母后赐婚,嫁给严、廷、乐!”
  说完,宝庆公主转身就走。
  严廷乐愣在那里好一阵,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公主说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转身想要追她回来。
  然而,公主已经跑出了酒楼,身手极为利落地翻身上了马,在一群便装侍卫的包围之下,往皇宫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