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室内空间敞亮,宽阔的镜子映照了缩在角落哭着的女孩。
她原本瀲灩的柳叶眼有些肿胀,雪白皮肤也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变的更苍白透明。
房门落了锁,她急着紓解濒临溃堤的情绪。
女孩脱了紧身束缚的舞衣,饱满诱人的身材直接暴露,她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圆润的臀部,女孩的私处一览无遗。
那里就像块白嫩嫩的麵团,中间的缝隙包裹着美味的蜜桃,蜜洞渗出的淫水如同枫糖浆在上面糊着,增加了可口的色泽。
水蓝色的小鲸鱼被她粗鲁的压在敏感的小肉核上,强烈的震动带起快感让女孩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蜜穴规律的翕合,从最深渗出的蜜汁直往下流,滴落在床单。
男人刚探出衣帽间的门口就看到眼前的美景,他连呼吸都停止,直到回神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退回了衣帽间里。
他催眠着自己非礼勿视,可刚撞破妹妹染上情慾一面的他生生低下头,看见他高高撑起的裤档。
乔隶书承认妹妹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一个让他移不开眼且激发他性衝动的人,但在他的印象哩,妹妹依然是那个清纯又天真的小女孩,断不会做出自瀆这类属于「成熟大人」才会做的事。
是天使堕落了吗?
明知道不能有这种想法,男人骨子里的劣根却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诱人。
耳边传来微弱的呻吟,一点点一滴滴击破他的理智。
震动的小鲸鱼不断刺激着乔织书的敏感神经,它的每次释出的频率都让她的愉悦质提升出一个高度。
「阿~~」
女孩娇软的呻吟每一声都悠扬绵长,像她的人一样甜软。
乔隶书的神经紧绷到连末梢都开始麻痺,带着薄茧的手也探下身去握住那蓄势待发的凶狠恶兽,看着妹妹自慰的背德兴奋感席捲全身,连体温都上升了几度。
暖风又从阳台吹进来,带起窗帘飘逸的光影像聚光灯,一下一下的照着女孩美妙的酮体。
濒临死亡的天鹅找到了暂时救赎,情慾带来的快感又在一次带她逃离那片食人的沼泽。
她换了个舒服姿势,紧紧抱着那隻充满回忆的小猪玩偶,闷住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呜咽。
汗水附着在她的每寸皮肤上,像是为她打了一层光,她的身体像是被糖液包裹的水梨,晶莹剔透,引人想一口品尝那隐藏在糖蜜下水润的脆甜。
空气瀰漫着女孩的甜味与细密曖昧的水声。
她的手压的越来越紧,小鲸鱼震动的幅度也越调越大
「哈阿~~」
突然的快感刺激让乔织书不小心尖叫出声,温热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细细的呻吟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 di a n .co m
「哥哥……哈阿……」
「隶书哥哥……」
男人套弄着阳茎的手突然紧握,他神经亢奋的像要炸掉一样,血液从心脏压出来在身体里横衝直撞。
床上那女孩还不知道衣帽室里躲着恶魔,她还陶醉在孤独的淫海,不知觉的召唤着那恶魔的名字。
「乔隶书……想要……阿……」
她曾渴望躲进那个少年的怀抱,像过去他们互相取暖的每个夜晚。
她曾渴望,听见那个刚过变声期的少年说一句:别怕,我都在。
她是乔隶书的月光,用最真挚的亲情为他驱散了黑暗并且默默的陪伴。
而当她被推进沧渊快溺死时,乔隶书却无法及时成为她的浮木。
当想念一次一次得不到回应,期待一次一次造成落空,依赖也会因为刻意的独立而造成变化。
青春期的少女正值情竇初开时期,来自异性的小举动都会幻想不已,只是少女的心思被刻意隐藏,渐渐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怨恨弃她离去的那人。
出了差错的恨与想像。
最终,他却成为她心里的那份偏执。
嫣红的花瓣被小鲸鱼震的糜烂,她那对雪白的娇乳上的茱萸也因为情慾而硬挺着,看着诱人而可口。
「哥哥……阿~~」
随着最后一次呼喊,阴道强烈的收缩,脊椎连向大脑的神经的麻痺感如雷击直直攻向大脑,女孩开始抽蓄,一股热流从花穴喷出。
空气瀰漫少女独有的腥甜,慾海的浪潮彻底打溼了床单。
高潮的馀韵未退去,女孩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微微颤抖着,像是灵魂被迫抽离,她的眼神空洞,儘管眼尾依然嫵媚如丝,却没有生人的气息。
鬓边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好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她大口喘着气,看了一眼衣帽间门缝处的阴影,终于起身往浴室走去。
加压的强力花洒用力地打在地板,发出像昨夜窗外呼啸的风雨般声响。
男人勘勘回过神来,随着那声嬈人的呼喊他射了。
幸好还有随身携带的手帕可以包裹他註定无法出生的几亿儿女。
乔隶书这辈子从来没那么狼狈过,只射了一次的阳茎依然肿胀着,他只能先暂时硬塞进西装裤里,几乎是落荒而逃。